第149章 大问题其实好解决(5/6)
去,让人家安安生生过年。其实以前我也是个小老百姓,我知道,这天下若都衣食无忧,本就没有什么乱事了,只要还能过得去,老百姓谁要改朝换代。而且我是一个要当父亲的人了,我决计不会让任何人拦着我回家去看我的骨肉,虽然,现在,我可能什么都看不出来。
不过我早已经料定无人会动我。有人敢“动”我,银铃就立刻能去“动”那个胖子,郭旭在几日后就能去“动”这个山寨。而且即便想动我,估计这里还没有山寨能在这里的大路上拦下我。尤其看完石窠寨的所有的一切后。让我更明白,我们攻山着实不易,但在平地上动手,他们手中的长短不一的木头杆兵器也是决计挡不住我们这五百猛士手上的“破铜烂铁”的。虽然我一直对我们的兵器颇无什么信心,但是对比他们,我忽然觉得破铜烂铁也是一个很不错的词。
踏上苍梧地面,高升忽然如释重负。我笑着看着他,他也忽然笑着看着我,还问我,为什么皇上定太子要这么大动静,还得我赶紧赶去。我沉默了很长一会儿,我也在想。原本我觉得这是个很简单的事情,可是,却觉得又说不出来,觉得很复杂,却觉得说出来,而且一旦说出来,听的人一定觉得不会是那么麻烦的。
我记得还是在一处驿站换马造饭时,我忽然想到了点什么,却等说出来,却还是觉得不知道自己想到了什么:“一人之言,能定生,一人之言,能定死,一人之言,能定兴,一人之言,能定亡。现在便是要定这一人,当然得让天下能说上话的都去了。”
高升点点头,像是懂了。我也点点,好像我真的懂了。
为人立于天地之间,当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但一切似乎又都很简单。
春,越侯返广信,着徐征、宋玉东,**诸人从之,翌日赴京。
若记载历史,这日一句话便了结,却不知记不进历史之事,却更记得进脑海之中。
银铃给我留了一封书信,在我回城时,递到了我的手上,她在来找我前已经全部安排了一番,上贡的做关节的礼物清单一应俱全。车马俱备,甚而让众人都做准备,看我回来怎么安排,随时出发,信末,还千万叮嘱我需照顾安慰好佩儿。
出山二日后,我搀扶着我另一个妻子,虽然佩儿的身孕还没有让她行动有所不便,虽然她也认为自己不需要这么大的一个拐杖,但是我坚持这么做,而且极为认真谨慎。
她笑了,说我好可爱。
我也笑了,心中却想落泪,真想问问是谁开始说齐人之福之辞的。齐人有福么?若他真感觉身处福中,他一定不知何谓爱了。两情相悦,怎么容得第三个人。被银铃占据的心中所有,又必须得给佩儿腾出另一片天地,这对银铃不公平,对佩儿也不公平。
有时候,我真的很羡慕**,他可以安静地趴在宫城城墙头静静看着墙外来往的美女,然后和几个同样有如此嗜好的兵丁谈论一番,然后骑马出宫城去找那个她——虽然经常以碰壁告终,但毕竟他在去追逐自己的幸福。曾听士兵说**这样提过,他的妻子,能有越侯两位夫人中的任何一位的皮毛,比如佩夫人的厨艺,铃夫人的可亲,他便乐上天了。而双重这样的无比莫大幸福砸向我的时候,我却感受不到这份原本应该属于我的快乐。
或许这就是所谓乐极生悲的至高境界。
我想给孩子起个名字,却不知道该起什么名字。脑袋中一片空洞,心中也一样,仿佛分了两半,一半在这里,一半在西边的山里,眉头紧锁,绞尽脑汁,还是挤不出一个自己满意的名字,还是佩儿安慰我,说没事的,还不知道孩子的男女,这名字就不是很好取。
其实可以取两个,一个给男孩一个给女孩,但是我们好像都忘了。
那两日准备动身的时节,我和佩儿就这样坐在在阳光下的廊上,静静拥在一起,仿佛我们一直这样不曾分开,以后也不会分离,我们只是这样,也不多说话,佩儿本就不是个多话的人,而我除了几个和家里各成员有关问题,还有对未来孩子的筹划,也不想挑起更多的话头,只想这样整日陪伴她,报偿自己作为一个丈夫的亏欠。我知道我即将要离开,又不知什么时候能回来。我轻轻抚摸她的腹部,虽然还没有任何动静。
日子总是这样,有心酸,也必然有快乐;几日愁云在胸口郁积,却忽然被一个很幼嫩的声音叫的“爹”给冲散了。回身便看到了席上趴着的小亦悦,纳兰笑嘻嘻地把小亦悦抱起,慢慢走来,小亦悦也嘟着小嘴,咿咿呀呀地笑着,挥舞着自己的小拳头,就朝我们这里过来。
亦悦会说话了,她们除了教会她叫爹,她还能叫娘,不过据说无论对佩儿,银铃,纳兰甚至一些婢女全部都叫娘,被称为整个宫城里有奶就是娘的典范式人物。不过,她还会叫纳颜为老颜,这个就没人知道是谁教的了,至少没有人承认,还好,这孩子没给教上叫我老谢,我就应该谢天谢地了。
亦悦的出现,以及能叫我爹让我的心情好了很多,我抱着她往天上举举落落,让她开心不已,咯咯笑个不停。我用胡子扎扎她的嘟嘟的腮帮,恩,她显然对我这个有意见,所以,除了忽然哭了起来,还又在她老爹身上撒了一泡。
“她是故意的。”我故意皱着眉头换着衣服,一边一本正经地对她说:“你是故意的。”
她的腮帮子真是嘟
第5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