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大问题其实好解决(4/6)
眼泪还往下挂。但若是你真的觉得自己没有错,那便是我的麻烦事了,事后,哪怕我让你吃饭,你都不吃,只管自己一个人气鼓鼓的回屋,将门一关,便有得我劝了。”这段说完,她又叹了口气:“那就得问你到底怎么了?如果真不是你的错,那下面,我还得好好哄着你,赔不是才成,否则这事就没完,好几日,你真就不吃饭了。张叔张婶有时候就和我笑着说:这小东西,脾气还挺大。”“后来我改了,你不吃,我陪你不吃,唉,行,虽然不乐意,倒也吃了。只是吃完还是气鼓鼓回房,然后不出来。”银铃的小手又换上了我的鼻子,好好揪了揪,“你呀,心眼挺好的,善恶也分得清,就是脾气大,会耍性子,还会行事太过,若非你还会为别人着想,我甚至觉得你会误入歧途。”
言毕,伊人又叹了口气:“虽说这般行事,我觉得不太好,父亲也觉得不大妥;不过若非你性格如此,我今生如何还能与你一起?”身子又乖巧地朝我的身体里钻去。
“那年,我在水中就这样圈着你,怕你睡着掉下去。”我的下巴在她的头发上轻轻摩挲,轻轻地说:“水深火热我们都走过来了,我们还有什么不能过的。”
“别时相思聚时愁,夫心惶惶妻心忧。”银铃叹了一口气,“子睿不愿亦不能消受齐人之福,于妻不知是喜是忧!”
此诚我心也,她这样把话说出来,倒把我原本想劝慰她的话全部压了回去。我又有何德何能来安抚我的妻呢?而在广信,我的另一个妻也同样在等待着我,她还有了我的骨血。我对着她,我又能怎样呢?
我们就这样坐着,好久不说话,过了一会儿,银铃忽然唱了起来,她说她在越地等我时唱过,就是云上相聚的那天唱的:思冤家,眺山崖,何处草肥可纵马?日渐西下,疏懒戴花,虽倦难眠只为他;幽谷蕻清发,爱郎宜入画,只怕毫软色淡帛不佳,却屈了铮铮的他。
山里的天气比山外更加多变,不知什么时候就开始飘起了小雨,前几日晴朗时的温暖立退,林间忽然就蒙上了一层寒意,这让穿得有些单薄的银铃有些哆嗦,但她并没有立刻离开的意思,依然蜷依在我的怀里。感受到她的颤抖,我将衣服敞开,将她包在怀中。
“我得走了,这趟去北面,不知要去多久,这里只能交给你了,我带宋玉东,**,还有徐征过去。这里交给你,记住,我会带徐征去洛阳!”我几乎是狠狠地砸出最后这句话,希望她能听明白。
她脸色还有一丝疲倦:“我知道,我知道!”她甚至有些不开心:“你的那点心思我还不知道么?郁林太守在广信,你再把徐征带走,潭中两家便随便我处置,你以为你夫人是什么人,大到治国,小到谋略,你小子当初还是学得我呢。而且这么大声,那么凶,干嘛?”
怀中娇俏忽然撒起娇来,嘟着嘴,拿着一个指头指着我,“好凶好凶,凶巴巴的。”宛若怀中的这个只是个孩子,我心忽然被她逗轻松起来,把她往怀里多拉一点,多搂紧一点。忽然鼻子一酸,更将她往怀中多搂进一点,不想让她看见我的脸,却感到怀中的她也在微微颤抖。
一切便尽归于不言中了。
不过我们刚想回去的时候,又看见草木之中隐隐而近的一个脑袋,这番与银铃在树丛中逮了个正着。却道已演完武艺,便立刻忙着赶回来继续偷听。看着此人湿透的衣服,满脸的汗珠,可以看出,偷听也是一个很费体力的活。
过几日,终于得走了,我记得我最后把她拉进自己的怀抱,不是找不到其他可说的,却只轻轻说了一句:“以后随时撒娇。”她嘴一嘟,哼了一声算作回应。
我走得很安心,和银铃这番谋划后,又有银铃坐镇,我心头算是一块石头落了地。虽然我才把我的想法说了出来时候,让她吃惊不小。不过,和她说了一番此地各种情况,提到了南边的士凤此人种种,她终觉得这招不错,而且越想越觉得有意思,最后竟笑了起来,最终她补充了很多细节关隘,便定下此地平定之道。
出山之时,问了一番日子,才想起来已经是大年初二。这番年过完,什么事也没有,南人也没有什么大的动作,似乎对他们,这个年并不重要没。看着这边灶台在大堂中间,其实也就是一个火盆,年前那段日子也没有人刻意清扫,更知道和我中原习俗迥异。心道,灶王爷上天说坏话也轮不到说我们,我们是很无辜的,安慰了一番自己,那日拍马取道潭中回广信去了。
一路无碍,虽然曾有数次南人山寨人众,操着家伙与我们或擦肩而过,或同行一阵,或在我们前面穿行,或从我们后面路过。阵仗要比我来时一个冒充小男孩,其实可能是小女孩就来劫我大了不知多少倍。不过看了看我的旗子,都没有和我们动手,倒是和那个小子不一样。高升很谨慎地每次都嘱咐下去让大家小心,不过似乎他们对我们都没有敌意,甚至还有已经路过我们,忽然又跑回来两个,随着我们行军看着我们的旗子,在手上用个什么东西画了画又跑掉的。这种奇怪的行为惹得大家一阵谈论和笑声,高升到最后也有点莫名其妙,看着我,摇摇头,理不清头绪。不过我也没有什么作为,只是笑着,甚至都不专门下令让他们戒备,反正高升比我细致,就让他来就是了。我也不会为难这些南人,高升问过我怎么办,我只说,照直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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