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不是才子?(3/6)
眼神之中还是带着浓浓的怀疑,不得不说,虽然张曜灵的演技一流,但是女人天赋的直觉,有时候真的是很可怕。“好了好了,你这么早就又来砸我的门,到底有什么事啊?”张曜灵看着苏若兰还要继续审问下去,赶紧打断了她,岔开了话题。
“哦,是外面来了几个人,说是要来找你,我在下面遇上了,就上来叫你了。”苏若兰果然被张曜灵给转移了注意力,没有再和张曜灵纠缠之前的问题,转而回答道。
“是什么人?我们在这里也不认识什么人,这么早就来找我,可是有些奇怪啊!”张曜灵也收起了自己玩闹的心思,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思索道。
“谁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一个个的笑眯眯的,就是不说自己是什么人。我看着他们那假笑就讨厌,不过看样子他们的排场还不小,你自己下去看看就知道了。”苏若兰不满地扁了扁嘴,似乎对于那些来人的观感很不好。
“是吗?看样子,还真的有些麻烦找上门了呢!”张曜灵的目光中闪烁了一下,伸手将房门推开,就向着门外走去,“既然如此,我去会会他们!”
“等一下!”张曜灵刚向外走出了还不到三米,身后的苏若兰却又叫了一声,“蹬蹬蹬”地向着张曜灵的身后跑了过来。
“又怎么了?你不会还想跟着我一起去吧?”张曜灵以为苏若兰这个小丫头又是想跟着自己去了,又问道。
“谁愿意去看他们那些人,我只是有个问题刚才忘了问了,现在刚想起来而已!”苏若兰语速很快地说完了之前那一句,然后也不说话了,只是用一种让张曜灵很不舒服的眼神望着他。
张曜灵被看得浑身不自在,赶紧开口问道:“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我身上穿得有哪个地方不对劲吗?”说着,张曜灵还在自己的身上左右到处看,不过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得体的地方。
“我问你,你昨天晚上,为什么要那么高调?”苏若兰看着张曜灵,语气不善地问道。
“我昨天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张曜灵不知道苏若兰这又是怎么了,奇怪地说道,“我那都是借花献佛,不是我自己的东西,谈不上什么高调。”
“是吗?”苏若兰却是冷哼了一声,扭了扭头不去看张曜灵的眼睛,带着些怨气说道,“你突然那么高调地展示你的才能,不管那是你的,还是别人的,至少别人都把那些当成是你的了。你那么做,是不是因为看到了那些美貌女子,想要博取她们的欢心?”
“丫头,你这联想能力,也太强了吧?”张曜灵苦苦一笑,无辜地摊了摊自己的双手,“我有那么无聊吗、再说你虽然老叫我大sè_láng,但是你看到我,对哪个女子行不轨之事了吗?我从来都是那种人,在凉州如此,到了这人生地不熟的建康,又怎么会这么做?”
“那谁知道!”苏若兰却背过了身去,只是声音继续传了过来,“我看那些人必然是建康城中大家族的下人,说不定,这就是哪家的小娘子被你的才学倾倒,这是来找你提亲呢!”
“莫名其妙!”张曜灵懒得再和苏若兰,在这种问题上纠缠不清,自从她跟着自己来到建康之后,好像越来越变得不正常了。
自己,还是下去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来找自己的吧!
张曜灵主意打定,就不急不缓地走下了楼去。身后的苏若兰看着张曜灵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一双妙目中,突然满盈着泪水。
楼下面,有人等候。“黯然销魂者,唯别而已矣……”
张曜灵手中毛笔在纸上飞快运转,旁边的人这时候也从刚才的笛声中清醒了过来,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纷纷围到了张曜灵的身边,只是看到了张曜灵写下来的第一句,旁边的众人中,就响起了一连串的惊叹声。张曜灵充耳不闻,只是继续向下写下去。手中的毛笔在纸上发出“沙沙”的摩擦声,一篇从未现世的《别赋》,就在张曜灵的超时空之旅下,诞生了。
赋,萌生于战国,兴盛于汉唐,衰于宋元明清。建安以后乃至整个六朝时期,对赋的推崇甚至超过诗。《史记》中称屈原的作品为赋,《汉书》也称屈原等人的作品为赋。后人因推尊《史记》、《汉书》,所以便把屈原等人作品称为赋。
这篇《别赋》,本是百年之后南朝时期的江淹,也就是成语“江郎才尽”的主角江淹所写。通过对人世间各种离别的描写,刻画和概括了他们的“暂离之状”和“永诀之情”,着意渲染了离别之苦,并进而把一切别离都归结为“怨”,却是一篇难得的佳作。流传后世千年以后,足以说明它的非凡。
“故别虽一绪,事乃万族。至若龙马银鞍,朱轩绣轴,帐饮东都,送客金谷。琴羽张兮箫鼓陈,燕赵歌兮伤美人;珠与玉兮艳暮秋,罗与绮兮娇上春。惊驷马之仰秣,耸渊鱼之赤鳞。造分手而衔涕,感寂漠而伤神……”张曜灵手中笔飞转,极快地在纸上划过,留下一行行狂放不羁却又难以辨认的字体来。
“你看他的字!他的字!”一人看着张曜灵一个个狂放不羁的字体横飞欲出,偏偏一个比一个难认,突然失声惊呼道。
这一声喊,众人这才注意到了张曜灵所写的字体颇为不同。
中国文字,从甲骨文到小篆,成熟于秦,促使隶书应运而生。至西汉隶书盛行,同时也产生了草书。魏晋时期楷书和行书兴起,魏碑是三国时期的墓志铭,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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