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记:澳大利亚小说《荆棘鸟》散记(1/3)
1.题记
关于这部小说,随便说几句话,作一篇散记性质的文字。
以前读书,读完之后,非常热衷写随感、评说性质的文字。因为热衷于写这种被称作是“文字游戏”的东西,曾经被人讥讽是在做“最没意思”的事。那时,似乎很在意别人对我的指点、批评,所以,之后是尽量少做、甚至是不做。尽管如此,我的积习仍在,总是忍不住会技痒,读罢书,老是想写随感、写评说。
关于周边人事的异动和变化,我很少去想,也懒得去想。每每闲下来,我总是会自觉不自觉地去想那些已经过眼的文字。
澳大利亚小说《荆棘鸟》读完了。
小说读完之后,要是还在这里重复小说的故事梗概、内容情节,那真是“最没意思”的事了。但是,要把读完这小说所写的文字上升到所谓理论的高度,用所谓专家学者们惯用的“框架”去解释,我自知,我没有那样的能耐。
藏拙,是中国自古以来就宣扬的美行。我想,不献丑或许多少就是在含蓄吧。
所以,关于这本小说,我所能说的,都只是浅见,或许这些浅见也都只在窠臼之中。
但是,动笔写这些文字时,如果仅仅是为了抒写“浅见”的话,那可完全不是我的本意。
这是我必须认真交代的。
2.散一
所能记得的小说中的经典台词,是那个男人对“丝”说的:
“如果不想娶你为妻,我是不会要你的。”
这里的“要”,明眼人一看便知道是在说什么。大概也并不需要什么“明眼”,大多数的成年男女一看就会明白他在说什么。
“要你的”什么呢?当然不是财产,在正常男人的思想中,他所“要”的,除了身体,这里不会再有别的任何深意。
这话,如若是用一个男性作家的笔触来描述,我会说,这大约只是一个冠冕堂皇的谎言。然而,这话出于一位女作家之手。所以,我不得不说,这大概只是一位善良女性的天真的幻想、美丽的梦想,甜蜜的理想。
在现实生活中,不论是过去、现在、还是未来,不论是东方、西方、还是其他什么方,追求“丝”的男人那样的人,或许是有的,但是,毕竟为数不多。对于大多数的女性而言,这样的男人,想想、梦梦也就罢了,要想亲身碰见他们,只恐怕是“白了少年头”也不见得会有这样的机会,即便是有这样的机会,也不见得就能够成功结合、能够白头偕老。
尽管如此,我还是对作者这样的台词表示真诚的赞赏,就像赞赏那个追求“丝”的男人的美丽言辞。
我之所以对这本小说有意,或许很大的原因恰恰就在于这部小说明显的特点,那就是行文之间毫不掩饰、从不不做作特色流露:女性化以及女性情怀下的人性化。
3.散二
泛滥的情欲像一条河,有时会淹没一个人。
泛滥的情欲像小说中的那场天火,有时会吞噬一个人。
能够淌过情欲的河,能够不为情欲的火烧得面目全非,似乎完全是不可能的。
基于以上几点认识,我总是觉得,小说中的人性化、女性化的特征或者说倾向,有时候,反倒成了这本小说的一种负累。
正如所有的双刃剑一样,小说中自然流露出的女性化会让我简单地感动,会让我体味到这位作者中所体现的人性化让我看到了西方文化中对人的包容,让我看到了人性真实地展露。这是小说中人性化、女性化展现给我的好的一面。
但同时,女性化、人性化的另一面,在我看来,似乎也产生了负面效应。这种负面效应造成了我所认为的小说的“硬伤”:为了“大团圆”而让人觉得小说中故事情节的发展似乎有些牵强;另外,小说中除了几个主要人物外,其他人物连个性都十分模糊,几乎成了无足轻重的装饰品。
或许你会说,小说中的非主要人物不需要着墨太多。但是,必须清楚,着墨多少与人物个性的丰满与否没有必然的逻辑关系。中国小说或其他文学类作品中,非主要人物虽着墨不多、但个性鲜明的也不胜枚举。
4.散三
“梅”所走的路,其实是其母亲“菲”的人生途程的翻拍版。在这部小说中,凡是关于母亲“菲”的模糊的事迹、不明了的形象,小说的作者都在对其女儿“梅”的记述与描摹中清晰化、丰满化。
与其说,小说讲述了三个女性的人生,其实不如说,小说只刻画了两位女性,因为“菲”和“梅”在我看来,是可以合二为一的。“丝”其实多少也有他的母亲、外祖母的的影子,但是,在作者的笔下,“丝”总体而言还是别样的,所以,她可以独立地成为小说中的一个人物。仅仅从人物来看,也可以发觉这位女作家思想的局限性。
以我挑剔的眼光来看,“丝”的性格或者说个性,与其说是小说中这个人物对其所生活环境中固有状况的反叛,倒不如说,这种反叛是小说作者刻意使然的。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如果“丝”再继承了母亲、外祖母的性格,那么,这部小说的故事情节就只能不断演绎苍白的重复。其结果将会使这部小说陷入无限循环的怪圈,以至于无法结束、不能收场。
正如此前所言,三而二、二而一,三个女性的人生到后来就只会成为一个女性人生故事的记述,这不但会大大压缩小说时代的空间,压缩小说人物周边环境、人事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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