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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多的是。」我随口数了数:「无论在大屿山、香港仔、西贡、流浮山,你都可以找到类似的木屋,我看你们不如追查一下阿豹电话的来源还比较实际,以苏老大的人面、财力,不难办到吧?」「我们早追踪过了,阿豹这家伙狡猾得很,每次用的要不是公共电话亭,就是由不同区域的酒楼、餐厅打来,」苏国威摇了摇头:「根本捉摸不到。」我皱了皱眉:「这样看来,单凭目前的线索,要找到他们的机会简直如大海捞针。」苏国威认同地点点头,继续说下去:「我们也考虑过他们会否把薛莉偷运上大陆禁锢的可能性,但阿豹每次打来的电话都在香港境内,看来又不像。」我说:「所谓『狡兔三窟』,就算在香港境内,说不定也会有几处不同的藏参点呢!」苏国威却不以为然:「嗯,也有这个可能,不过从第三盘录影带来看,地点一直没换过,仍然与前两盘一样。而且把人质运来运去,无疑增加了被人发觉的机率,若非不得已,相信阿豹没必要这麽做。」我们一边讨论,萤幕上令人齿冷的轮 奸戏码还在上演着,前前後後已有十多人在薛莉身上发泄过了,却还有四、五个在旁边等候。薛莉大概已被阿豹这一帮手下干到昏过去了,既没有反应,也不再挣扎,只像个布娃娃般软绵绵地任由男人们的鸡芭在自己那三个ròu_dòng内抽动、she精;头罩上舖满了斑斑驳驳的j液,不知是吞咽不及倒流出外,还是cao她嘴巴的人见她失去了知觉,乾脆喷在脸上。到最後一名大汉也发泄完毕离开的时候,薛莉的身体已呈v字型悬挂在圆柱上,只靠绑着她手脚的四条绳子支撑住体重,布满一道道红色指印的白晰屁股堕得低低的,阴沪与gāng_mén被cao得翻开,下体只见到两个触目惊心的暗红色ròu_dòng,里面不断溢出黏稠的j液,像义大利面条一样垂在胯下,地面还积了一大滩。
苏国威按下了停止钮,令人难受的画面终於消失在黑暗中,三个人都没有说话,气氛有点凝重,苏国威走到窗前拨开帘布,默默望着外面的景色。窗外阳光明媚,高楼大厦林立,一派太平盛世景象,但是谁又会想到,在这繁华都市的某个阴暗角落,正上演着一出惨绝人寰的悲剧呢!
?????? (三)
桌上的咖啡喝完了,小房内仍静默得很,录影带停止播放後,三人反而没有了共通话题。最後还是由我出声打破这个闷局:「看来到目前为止,我们什麽都无法做,只能守株待兔等阿豹再联络了。嗯,苏老大,你刚才不是说还有第三盘录影带吗?不妨播来看看能否在里面再找到新的蛛丝马迹。」苏国威转过身来:「没问题。这盘录影带是四天前才寄来的,但内容比先前两盘更残忍变态,你要先作好心理准备才行。」倒是何昭开口替我回答了他:「阿林在片厂拍戏时已见识过不少血腥场面,相信能受得了,况且有刚才那两盘录影带作缓冲,他没这麽不济吧,是吗?」「嗯、嗯……」给何昭这麽一讲,我倒是没话可说了。
何昭捺熄烟蒂,换上了第三盘录影带,顺手按下播放钮,萤幕上又再出现了阿豹那嘻皮笑脸的可憎面容。
「苏老威,你姘头被我兄弟们cao得人仰马翻的精彩片段看得过瘾吧?呵呵,可能你身子早被女人掏亏了,这麽骚的娘们也没能多干干。她水鸡那个紧啊,跟我去年干她的时候同样窄,一插进去就把我的懒叫紧紧咬住不愿放,想不多cao她几次也不行!嘿嘿!害我那班兄弟都cao出瘾来了,三不五时找她打上一两炮,现在她每天捱cao的次数,算起来比你一年还要多哩!」苏国威何曾被人这麽揶揄过?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连我都听得有点尴尬。
「哎呦,一说起来,我的鸡芭又硬了。」阿豹的粗言秽语不断传来:「不过老是caobi也有点乏味,我想了个新花样给她来点更刺激的,威哥如有兴趣的话也可以给点意见啊!哈哈哈……」那yin贱而又诡异的笑容令人不寒而栗。
我的心开始忐忑不安,天知道再下来阿豹又会想出些什麽鬼点子来整治可怜的薛莉。
萤幕上的画面很快就解答了我的疑问,只见阿豹说完便去揭开他身後的一张帆布,一个赤裸的女体出现在画面上,她不断挣扎蠕动着,可是无论怎样扭动,都不能挣脱紧紧绑着她的绳索。
跟上两盘录影带一样,她双手被捆绑在背後,脑袋套着橡皮头罩,嘴里塞进一个中空口衔,但有点不同的是,屁股被搁在一个木架上,两腿张开分别绑牢在木架左右两边的支柱,上身躺在地面,下体被垫得高高挺起,这样的姿势令阴沪与菊肛均门户大开地暴露在空气中。
每天都遭到十几名壮汉不停轮暴,她的荫道和gāng_mén已被干得有点松弛迹象,小荫唇自动翻开,露出红肿的嫩肉及阴di;pì_yǎn已脱肛,像痔疮一样隆起;ru房让木架给遮住看不见,相信也好不到哪里去。
阿豹接过他手下递过来的两支电动橡胶假棒棒,不怀好意地打量着薛莉的下体,不用想也知道他准备把这两根东西插进她的ròu_dòng里去。假棒棒通体布满了大小不一的凸起物,gui头上面附有几个小吸盘,对下的凹沟边沿绕满一圈短鬃毛,会在茎体旋转时朝反方向移动。
他一手执着一支假棒棒,毫不怜惜地向两个ròu_dòng捅进去,虽然这两处的收缩力已经很少,但缺乏了适当的润滑,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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