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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豹这次并没有亲自上阵,而是由他十几个手下联手施暴。在薛莉四周很快已经围满了五、六个大汉,看来他们早有准备,浑身脱得赤条条,而且鸡芭也弄得坚硬如铁,非常有默契地分别向薛莉展开围攻,有人一把握着她那对肿涨不堪的ru房就使劲地揉起来;有人站在矮桩上,捧着薛莉的头,把鸡芭穿过口衔中间那个圆孔cao起了她的嘴巴。
站在她身前的那人更加快速,连口水也不吐一口作润滑,便急忙握着鸡芭往荫道捅进去了,也许乾燥的荫道能给他带来更强烈的磨擦感,但看来他对於见到女人因痛楚而表现出的难受反应更感兴趣,每次鸡芭插入时把荫唇都连带扯进荫道里後,他还要挺起腰往前再推一下,o到凹了进去。
另一个家伙来到薛莉身後,一手兜着她的屁股,一手用指头插进她pì_yǎn里抠挖,渐渐由一根手指变成两根、三根……待gāng_mén被撑得有些松弛了,便双手捧着薛莉臀部,将gui头抵在pì_yǎn口由下向上慢慢挤进去。
薛莉四面楚歌,可是又不能动弹分毫,眼睁睁的挨受着三个洞口先後一一被占领,两行清泪不可抑止地在眼眶里溢了出来。当三根鸡芭一起在她体内做着活塞动作时,薛莉已欲哭无泪了,代之而起的是浑身抽搐,不知是忍受不住这样的刺激,还是皮肉的痛楚令身体起了痉挛,连大腿的肌肉也颤抖起来。
对着萤幕上的画面,我坐立不安,低下头下愿再看下去,何昭拍拍我的肩,适时地递过来一根香烟,点着後,我深吸了一口,把胸中积压着的满腔抑郁随着烟雾从嘴里喷出去。
再抬起头来时,干薛莉阴沪的那个男人已she精了,刚拔出鸡芭,在旁边玩弄ru房的家伙马上就接替了他的位置,随即火撩火急地抽送起来。
这时站在矮桩上cao着薛莉小嘴的家伙也交货了,可能感觉到口里的rou棒已开始脉动,薛莉一边在鼻子里「呜……呜……」的发出悲鸣,一边扭头想躲避他在口中发射,可是她哪能如愿?那家伙双手抱着她的头固定住,盘骨向前力抵,直至荫毛都戳进她鼻孔里了,gui头才在薛莉的嗓眼「噗噗」地喷出浓精。
把最後一滴j液都射进薛莉的喉咙里了,那家伙才得意洋洋地抽出鸡芭,在薛莉的ru房上揩擦乾净後回到地面。薛莉嘴里塞着口衔,含着一液无法吐出,惟有蠕动着喉咙,慢慢把浓痰一样的腥臭黏液混和着自己的凄酸泪水往肚子里咽下去。
这时在薛莉下体埋头苦干的两个大汉,突然像比赛一样把鸡芭快速地在荫道与pì_yǎn里前抽後插,其狠劲彷佛要将两个ròu_dòng插穿变成一个窟窿为止,想必他们已临she精关头,正作着最後冲刺,薛莉的身体被撞击得上下抛动,一对大奶也跟着颤腾腾地荡出泛泛波。
薛莉口里的j液还没吞完,又一根鸡芭捅进她嘴里去,彷佛配合着下面两个狂cao猛干的家伙,甫一插入他就拚了命似的chōu_chā起来。也许是被j液呛到了,又或许受不了上下三个洞口同时被粗暴 奸 yin的冲击,薛莉全身像发冷一样抖起来,胸部急速起伏,双腿蹬得笔直,连脚趾都向内曲了进去。
「他妈的!这sāo_huò,老子还没发炮,她就已经爽翻了,里面一吸一吸的啜着我的鸡芭呢!阿祥,咱们一起来个双响炮,让她再浪一点。」干着薛莉阴沪的那个家伙边加快速度,边气喘喘地对她屁股後面那男人提议。
就在薛莉的眼睛一眨一眨地开始反着白眼时,前後两个家伙果然差不多同步在她体内she精,三个人同时发出抽搐,一起体会着荫道和直肠被灼热的j液源源不绝注入深处的感觉,不过一方是畅快无比,另一方却是悲痛欲死。
当两个家伙弹尽囊空,依依不舍地把鸡芭从薛莉体内抽出来时,薛莉绷紧的身躯才得以放松,屁股无力地向下一堕,两股黏稠的j液分别从被干松了的荫道和pì_yǎn垂吊下来,然後断开「哒」的一声落在地面。
薛莉还来不及喘一口气,刚才玩弄她ru房的两个家伙已挪身过来一前一後站在她胯下,薛莉已经没有力量再作出挣扎了,当两颗硬朗的gui头分别抵在pì_yǎn和荫道口时,她只认命地闭上眼睛,准备挨受下一轮的群 奸。
早前围在薛莉身旁的一大堆人,一个个饱偿兽慾後已先後散去,这时只剩下三个新接棒的在施暴。镜头一拉,原来还有七、八个大汉因为刚才没有空位挤进来而在柱子旁轮候,他们一边套弄着鸡芭,一边贼眼溜溜的盯着,等一有人完事退下火线就立刻补上。
看到这里我实在看不下去了,转头对苏国威说:「苏老大,来来去去都是这样,很恶心,我不想再看了,请关掉它吧!」没等苏国威开口,何昭就解释道:「忍耐一下看下去吧,我们想你帮帮眼留意一下背景的物件,看有没有东西可以推测到他们藏参的大约是什麽地点。」他又替我点上一根香烟,指着萤幕说:「你发现吗,用来绑着薛莉的那根圆木柱颇像渔船的桅竿,旁边还有一块帆布,看来这地方似乎与渔民有关。」我重新把视线转回萤幕上,何昭继续解释:「你留意一下右边第二个人坐着的铁罐,那是一种专用涂料的牌子,一般是渔民用来松在船底防止藤壶、牡蛎等依附在上面寄生的涂漆,加上墙上的破洞可望见大海,证明阿豹这巢|穴是位於某个渔村。」「大哥呀,符合这些条件的地方在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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