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八君子与野兽(1/2)
男人都是好色的,本质再儒雅,在闺房中却如凶猛的野兽。
成亲后,烟香才深刻体会这句话的含义。
男人都是善于伪装的生物,别看大师兄平日里一副清心寡欲的温柔君子模样,骨子里却是索求无度的衣冠qín_shòu。
一点也不夸张,她对大师兄的印象已经彻底改观,他就是一匹随时随地可以发青的狼。
前一刻她还和他商量事情来着,后一刻,他宽大的手掌自她衣襟处伸入,肆虐地拂过那两座浑圆山丘,停留在那凸起的蓓蕾上。灵巧的舍攻城略地,伺机钻入她口中汲取芬芳。
烟香只觉忽然间失去所有力气,随着他的手兴风作浪,口中阳刚之气令她沉醉其中。虽说新婚夜的疼痛让她刻骨铭心,至今想来还心有余悸。但此刻,他的撩、拨激起了她对他的渴望。
一阵天旋地转,她喘着粗气,被他打横抱起放在榻上,熟悉的气息瞬间笼罩下来,她本能张开双臂去环住他的腰。
他的手迫不及待去解她的衣扣,不禁发出压抑而沙哑的抗议:“以后别穿这类衣衫。这些扣子太麻烦了。”
她忍住笑,故意说:“你武功那么好,还能被区区几个扣子难倒吗?”
话音一落,她感觉凶前一凉,那衣衫的扣子已然崩断。她不过开了个玩笑嘛,这厮,居然真的动用功力毁了她的衣衫。
他根本不给她惋惜衣衫被毁的机会,轻哼一声重重吻她,似乎在惩罚她不专心。
略带惩罚的吻,一下子拉回了她的注意力,让彼此身体温度急剧上升。
嘴上动着,手也不闲着,十旨灵活而邪恶在她赤背上游移。
有种触电般的感觉向全身迅速蔓延,她整个人顿时瘫软下来。他的手旨游滑到哪里,她便感觉哪里敏、感到极点,情裕如山崩洪流一发不可收拾。
心神荡漾下,她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将意乱情迷的男子压在了裑下。
他目光灼热看住他,滣边荡开一抹魅惑的笑:“烟香?”
她坏笑着:“我要在上面。”
低头痴痴看他,天啊,完美的腹肌,健、硕的身体,真不是武学奇才。
他呆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他是说过,下次让她在上的,居然把这茬给忘了。
这样的姿势,绝对不适合初尽人事的她。这下可如何是好,他该怎么摆平她?
低沉的笑声响起,他附在她耳边低语:“不行。这样的体位,会弄伤你的。”
烟香坚决抗议:不要,我就要在上面!”
他一个翻裑将她压倒,一改往日的轻柔舒缓,热吻如疾风暴雨般疯狂肆虐。
起初她还象征性地挣扎几下,却被他压住扑腾的四肢,慢慢就放弃了挣扎。
他的手探向她的隐蔽之地,感觉到一片粘腻,两旨加入内里揉、挤,直到她低声哼叫,主动紧紧搂住他。
退出手旨,提起她的囤,双手用力往下一按,往前一顶,尽数没入进去。
也许是他那一物比常人粗壮,再次入境,让她再一次清晰感受到被撕裂的痛楚。
那种不舒服的感觉,让她疼出眼泪。她拼命想逃离他的身体,不断挣扎扭动。却不知这样的动作,反而更加刺激他,让他欲罢不能。
他亲、吻着她的眼泪,温柔低语:“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怎么还是这样?觉得很疼吗?”
然而,他并未停止律动,只是放缓节奏,手旨蓄意爱芙:“乖,忍着点儿,以后慢慢就好了。”
密密麻麻的吻随即落下。
她忍受着他给的疼痛和欢、愉,眼神逐渐迷离,裑体缓缓燃烧起来。直到一阵阵蚀骨销、魂的感觉不断从两人紧密结合间传来。
记不清悱恻纠缠了几次,她终是困倦得睁不开眼睛,再次在他裑下沉沉睡去。
接下来,烟香都沉沦在楚天阔的欲海中。她不由得感叹他在男女之事上,真的是天赋异禀。
在床、事上她从来没有胜过他,每次都被他整得几欲发狂。明明她一开始反抗来着,最后一败涂地,被他死死压住,尽情占有。他说过要让她在上的诺言,一直没有兑现过。
他真的是一匹饿疯了的狼,在床榻上,不仅每天夜里缠着她要,有时来了兴致连白天也要。
偏偏他在这方面向来能折磨人,一做起来就是没完没了。
烟香向他抗议:“大师兄,我要同你分房睡。”
楚天阔神清气爽地系上皮带,转过身来,又是一个温文尔雅的公子。
他轻轻巧巧一句话就拒绝:“不行,没有你,我睡不着。”
食髓知味的他,情裕往往一发不可收拾,随时随地都会发青,战场绝不仅仅局限于床榻上。
白天在自家花园里,后山的树林里,野外的青草地,湖面的垂柳下,只要他能想到的地方,他都要拉着她体验一番偷、情的刺激。
甚至连出行的马车上,都能成为他们的温柔乡。
烟香一直没有想明白,为何他们要去凤城看望师父和师娘,选择乘坐马车,而不愿直接骑马。明明骑马比坐马车便捷,不消几个时辰便可到达。
坐马车并没有舒服到哪去嘛,一路颠簸,她的屁股都要坐麻了。
直到她靠着马车车厢后背,眯起眼睛打盹,一双大手不规矩地探入她的衣衫内。她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厮,特意选择坐马车,是有这一层目的。
对楚天阔来说,马车确实不是最佳作乐场地,但他就是想寻求新的刺激。
等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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