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原来如此(1/2)
傅瑾瑜的父亲乃是家中嫡子,底下倒是有几个庶出的兄弟,但不是一个娘肚皮里面出来的,到底不亲近,连带着傅瑾瑜和自己的堂姐堂妹们也不是亲近,甚至很疏远。
加上傅家和楚家相距六十多里路,若是在现代的话个把小时就到,但古代哪怕交通运输没有这么方便,傅瑾瑜在楚家遇见了那些事情,竟然没有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
如今微凉就如同是她一个隐秘的朋友一般,让傅瑾瑜这些日子压在心头的话终于有了发泄,他一会儿和微凉说一些楚家的事情,一会儿说一些自己心里面的想法,迷迷糊糊睡着了。
然而不管是范嬷嬷也好,还是奶娘也好,他们都发现似乎睡了一觉醒来小姐的心情一下子变得开朗明媚起来,傅瑾瑜半真半假的说:“我做梦梦见一个漂亮的神仙姐姐,她同我说了好多事,我们聊的很开心。”
范嬷嬷和奶娘听了她这话,忍不住都笑了,谁也没把她说的话放在心上,只当她孩子气,做了一个美梦,只不过都觉得他这样也是不错的,至少这心情开阔起来。
傅瑾瑜也是个说做就做的性子,她既然和微凉说了那些话又得了微凉的认同,原本小姑娘心里面还会觉得儿自己是不是心肠太坏了,可是如今不一样,有人认同她还是神仙姐姐!那就干!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枯燥乏味的账本傅瑾瑜看了大半个上午,范嬷嬷让她休息一会,丫鬟们端来一盘金黄色的小橘子,傅瑾瑜招呼范嬷嬷吃。
忽然问了一句:“嬷嬷,当年我爹和楚家定下婚事的时候,只是口头上的约定吗?”
范嬷嬷有些事情也并不清楚:“奴婢不清楚是不是只有口头上的约定,但是却知道舅夫人那里有一张3000两的银票定是没错,只要他用了银票,总能打听出来。”
范嬷嬷心思玲珑:“小姐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我能相信嬷嬷吗?”
范嬷嬷一怔,忽然说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小姐知道奴婢是什么身份吗?”
“嗯?”
“奴婢是犯官后人,承平十五年范中丞贪腐案的主谋就是没出五服的伯祖父,因受伯祖父牵连范家举族被流放五千里,我在流放路上病的奄奄一息,被丢到乱葬岗,恰好遇到当时为追查一桩命案的老爷,他救了我一命,此后十年,我一直隐在傅家后宅,小心翼翼。”
“所以小姐大可放心,我如今这个身份除了依附傅家,别无去处,也不敢将自己的身世公之于众。”
傅瑾瑜不曾想还有这样一段渊源,也瞬间明白了范嬷嬷这是给她交底,虽然对范嬷嬷心下有怜惜,但也同样的松口气,也确实如同范嬷嬷所说,她们如今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她却不知道微凉听了这话,心里面恍然大悟。
怪不得原剧本中没有范嬷嬷这么个人,如果不是金铃主动提起,范嬷嬷跟在傅瑾瑜身边时间那么短,如何把这个人放在心上?
她又是这么个身份,自然亦步亦趋不敢踏错一步,否则有人发现她的身份不仅仅是她自己性命不保,恐怕还会连累傅家,到时候在楚家后宅,她怕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无法施展。
“嬷嬷,我想搅和了杨家和楚家的联姻。”
范嬷嬷心中叹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这个女孩子到底被迫开始为自己算计了吗?
“但我却不想跟楚家有什么关系,不管是为妻也好,还是做妾也罢,总之不想跟他们扯上关系。”
傅瑾瑜说的很平静,这几句话是说给范嬷嬷听的,又仿佛是说给自己听的。
范嬷嬷这下子拿不准她是什么意思,如果拆散楚家和杨家的联姻是为了嫁进楚家这还说的过去,可是小姐又说了自己不会跟楚家扯上关系……
“小姐是想报复吗?”
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原因。
“也不算是报复,我只是觉得他们太贪心了,鱼和熊掌都想兼得,哪有这么美的事情,我一点都不愿意受这样的折磨。”
“我明白了,那小姐打算怎么做?”
“想办法让那位杨家小姐知道,楚家曾经和我有婚约。”
“小姐,何必把自己牵扯进来?”
傅瑾瑜扯扯嘴角,仿佛是一夜之间就成长了一样:“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我想达到这个目标,我不想跟楚家有关系,也不想让他们得趁,所以要让杨家知道这些消息都是真的,而不是有谁为了做什么事情而故意编造出来的。”
范嬷嬷没再说什么,直接下去安排了,而这件事情,实在是简单的很,杨侍郎的儿子本来就是在为自己的妹妹打听关于楚鸿宇的事情,只不过他能打探到的消息都是片面的,只知道他有一个青梅竹马的表妹,却不知道这个表妹曾经跟他有口头语的婚约。
傅瑾瑜让范嬷嬷做的就是把实实在在的证据送到姓杨的跟前,青梅竹马的表妹千千万,但口头上有婚约有资格成为他妻子的表妹却只有那么一个。
听说杨侍郎家的那位姑娘自从见到楚鸿宇之后一直对他念念不忘;
听说两个人之间已经制造出了几次偶遇;
听说杨侍郎的女儿自从和自己哥哥在花园里聊过一次天之后,心情很不好,回到房间中打破了好几个花瓶以及茶盏……
傅瑾瑜听到消息的时间虽然有些滞后,但是一点都不妨碍她开心,而此时她在庄子上已经养病一个多月了。
这一个多月以来,她整日里和范嬷嬷学习看账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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