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3 遗书 (标题吓唬你们的)(1/4)
我想,叶瑾凉废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撕不开的裤袜能被江左易轻轻松松地剥落这并不取决于谁的力气大,而是取决于……我属于谁。
大雪把车覆盖得与世隔绝,刺骨的寒风蒸不透窗内的旖旎。
在我与他徐徐交锋下来的小半年里,我不是没想过有天我会在什么样的场景下把自己交给江左易。
虽然自尊和骄傲让我不愿像个玩物,不愿把自己淹没在他送往迎来的那些宣泄里。
可直到这一刻。我才意识到自己终究也不过就是个在爱与姓面前,手足无措的小女人。
车里的空调攀升很缓慢,我冷得发抖。
他抱着我亲吻,就好像要把身体里一切温度,都用这最原始最缠绵的方式让渡给我。只是因为我们想贴的近些,再近一些。
让皮肤下涌动的血液。狂涨的心跳,磨合的骨骼,把自己完完全全地塞进对方的灵魂。
江左易的动作很粗暴,不仅亲吻压得我唇齿生疼,甚至连的摩挲和抚摸都像在蹂躏。
天地之间旁若无物,我放心大胆地把自己交给他调教,昼夜不舍。
他始终没有对我说过爱,他说有些话,只讲一次才显得弥足珍贵。
于是我告诉他。我已经感受到了。未来,只要不再怀疑就好。
***
沈心珮的葬礼定在小年夜的上午。
我站在家属区,不算媳妇,而是女儿。
叶瑾凉抱着他妈妈的遗照,而我站在他身边,跟吊唁的宾客们寒暄,握手。
李冬夜领着叶子,手里挎着装满黄色康乃馨的花篮。她的小手抓着片片花瓣,沿着棺木轻轻洒落。
沈心珮生前是个舞蹈老师,后来在s市文联工作。一生体面,与人为善。为了保护孙女而牺牲性命的事迹更是被各大媒体纷纷传颂。
来送她的人除了生前的友人和同事,更有好多自发的群众。
但面对人们不明真相的高歌颂德,我的心情是很复杂的。
他们看到的。只是一份值得弘扬的正能量,却永远不会知道沈心珮就只是个很普通的奶奶而已。
想起昨天跟汪小飞打电话的时候。他就对我说
说他并不愿意写这样子的报道。他受不了那些冠冕堂皇的新闻人举着话筒蹲在小孩子面前问:“奶奶是为了保护你才失去生命呢。你有什么话想对奶奶说呢?”
当时我就笑除了眼泪,我说汪小飞你真懂我。真就有个小报记者拦在幼儿园门口捉我家叶子,当场就被我给瞪走了。
因为人们根本就不明白,失去亲人的悲痛,不是几个‘感动s市’的头衔所能弥盖的。有时候,当事者们只希望静静地伤心一阵,不需要关注。
我陪叶瑾凉把骨灰送进寄存堂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他说要去安排宾客们入席白餐,问我能不能再陪他一程。
我说不了,我还要回去给江左易做饭。
那天晚上他站在雪地里等了我几个小时,回去就伤风了。看着那么大一坨身躯,整天鼻滴眼泪的窝在空调间里。真是让我又心疼又忍俊不禁。
“舒颜走了。”叶瑾凉突然提到这两个字的时候,我的心还是不由自主地揪紧了。
我问什么叫走了?
“我也不知道,医院的医生说的,她自己办了出院,然后就失踪了。”
我说难道你都没有去找么?
叶瑾凉说没有。
我沉默了几许,说你不用这样,不用在我面前故意表现出你对她完全不在意的‘忠诚’。
不管舒颜做错过什么,不管她恨不恨我爱不爱你,在你与她之间这段短暂又荒唐的关系里,谁都不是无辜的。
“我知道,可是我……无法再去管除你以外的任何女人。舒岚你知不知道,我想让她消失,想让她永远都不曾出现在我的生命中。
我多希望那是一场噩梦,而不是我亲手画出来的一张鬼符!”
我说叶瑾凉啊,鬼符是你自己贴在自己心上的,谁也帮不了你。
“至于舒颜,如果我是她,我也会离开的。”
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昨天汪小飞跟我打电话的时候告诉了我这样一件事
莫巧棋一家三口在当天夜里死于煤气中毒,经过警方认定,是自杀。
我爸爸的律师甩给她一张最后通牒,让她带着儿子永远滚出舒家。
我对天发誓,这事我本来是不知道的。
因为沈心珮的死让我尚且未能分神去考虑,这几个即将退出历史舞台的人物应该有怎样的下落。
但是汪小飞说,他有点愧疚,因为他觉得是自己帮我扒出李同的事后,才把人家逼到了今天的这个程度。
为这个,我承诺说日后请他吃饭以示感谢。可汪小飞觉得,一顿饭无法买回他难以安睡的心魔。
他给我看了莫巧棋的遗书,里面讲了一个很真实也很无奈的故事。
原来当年,跟饱受丧妻之痛的我父亲发生yī_yè_qíng后怀孕的女人并不是莫巧棋,而是跟她一块在会所卖红酒的另一个女人。
发现自己意外怀孕后,所有的姐妹都劝她说打掉这个来路不明的孩子吧。毕竟做她们这一行的,也见惯不惯了。
像那种风月场所挥挥袖子便翻脸无情的酒醉嫖客,你还真指望着抱着孩子嫁豪门么?
这女人挺有心计的,可能是想着如果直接来找我爸多半是会被逼着打胎,就想着赌一把,把女儿生了再往家里送。可惜人算不如天算,难产死了。
这时候,跟舒颜生母一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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