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 棋子,总会被摧毁(4/4)
。”听汪小飞这么说了,我点头表示同意。但是我的目的可不在于要不要纠结这个功劳属于谁上,
我是单纯想要去和家收容所里看看……
这一路开过去,我有一搭无一搭地问汪小飞昨天的事,我说你到底有没有看清江左易去见了什么人?
汪小飞不乐意了,说他厚着脸皮跟我在一起的时间就这么少,每次三句话不离江左易,你怎么不干脆挂他身上啊!
咳咳,其实今早。我已经挂在上面挂很久了……
“小飞,你别生气,我只是……只是总觉得他有事在瞒我。”
汪小飞说江左易这样的男人整张脸上就仿佛写满了离我远点我有沧桑我有秘密。
“他瞒你有什么奇怪?他不瞒你才可怕呢。”
我说算了,你对我的意义本来也就不是帮我分析真相的。
“那是什么?”他在副驾驶上动了动,一张脸凑过来笑眯眯的。
我说当然是陪我开心啊。
“哦,那我可真荣幸。”他傲娇地把脸转过去,但是我能从倒视镜里看的清楚,这家伙表情可得意啦。
到了和家收容所的时候,接待我的那位工作人员就是上回引我过来看铃铛的女护士。我记得她姓杨,有点胖胖的,笑起来特别亲切。
这会儿拉着我的手更是热情地跟见了红太阳似的,说只是不巧今天所长不在,一下子落实了这么大一笔赞助,正在奔波忙碌着准备跟市里挂靠的福利院谈些合作呢。
毕竟这里又小又偏,藏个人还差不多,住起人来跟虐待似的!
寒暄了几句后,我见汪小飞已经拿着锦旗屁颠屁颠跟另外一个小志愿者出去了,估计是找转角的装裱店去。而我则拉着杨护士,有意无意地把话题往我的目的上扯。
我说铃铛在医院都好,手术也很成功,费用你们放心,我既然插手管了就会为这孩子负责的。
杨护士说你真好。
我又说,听说你们这志愿者不少,但是大多都不算稳定。你看看要不这样,我们公司光清洁工就有三十多,可以的话我可以号召她们排班帮工,当然人力补贴的费用肯定是我们公司出。
杨护士说你真善良。
我接着说,昨天那个汪记者是我的好朋友,专门过来写了一篇文稿,相信也能号召起社会各界人士对公益领域的重新认识。集一家之力毕竟杯水车薪,但愿能够抛砖引玉。
杨护士说你真是大慈大悲的
“您别再夸我了,我受之有愧。”我红着脸摆了个招牌的笑容,我说我甚至完全比不上那些愿意站在公益最前沿的志愿者们,为孤寡老人儿童们亲力亲为的送上自己的绵薄之力。
我不是在打官腔,而是真的心里有愧。于是重重地吞咽了两下,我说杨护士啊,我好像听说你们这里最近来了个挺年轻挺漂亮的志愿者,姓祝是不是?
“你说小丹啊?”杨护士眯着笑眼,一听我提到祝丹妮,立刻赞不绝口,说这姑娘又勤快又温柔的,大家都挺喜欢她的。
“她来多久了?”
“有半个月了。”杨护士想了想:“不过倒也不是天天来,就前段时间,送进来一个病情挺严重的老人家。她日夜照料。”
“老人家?”我顿时满心蹊跷,我说什么样的老人家,要这位姑娘专门照料?
“是个残疾的老人,两条腿都没有了。所以说小丹这女孩真难得,亲力亲为的,一点不抱怨。”
我侧着头想了想,突然上手就把人家杨护士的衣袖给攥住了:“我……你能带我去看看祝丹妮和这位老人么?”
杨护士被我吓到了,顿时语无伦次:“舒总,您……呃,这个可以啊,就…..就在地下一层。”
可就在这时,前台一个护士叫了句:“等下杨姐,你们说那个双腿残废的老人么?
他走了,昨晚有人把他借走了,说是找到家里人,匆匆就离开了!”
“离开了?”我说那祝丹妮呢?
“小丹今天没来,不过她只是志愿者,不会每天都来的。”小护士想了想,对我说。
我说那来接老人走的是谁?是不是一个三十岁出头的男子,个子很高
“不是,是个二十出头的男人。很帅,像混血儿那种。”小护士有点花痴了。
安迪!
我攥了攥拳头,转身就要往外去。然后一拍脑袋,差点把汪小飞给忘了。
这时跟他一块出去的小志愿者也回来了,手里捏着一面包好的锦旗。她往我怀里一塞,说汪小飞在外面的车场等我。
说是车场,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哪里有什么车厂,还不都是以前汽吊厂改建留下的仓库。可惜前门道路窄,我们也是不得不把车停在这儿的。
可是汪小飞呢?我在车里车边车底都没看到人!
“小飞?小飞你在哪!”我四下喊了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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