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二章:苦逼兄弟(1/2)
“师兄,或许我们师弟还是相处的时日太短,亦或许是师兄多年来在江湖上行走所受的苦累是师弟我未曾体会过的。”宇文霸叹息一声又道:“但,有一点请师兄相信,在师弟的心里,你我便是这世间的亲人,师兄可知在下从小孤苦伶仃,当在丹阳闻之尚有师兄时,师弟简直是欣喜若狂,日后还请师兄勿需这般多礼直冷了你我师兄弟间的情谊。”
宇文霸是惦念着虬髯客的那笔巨富之财,但是对于虬髯客这些时日来给与自己的信任和帮助宇文霸也是真的将虬髯客当做了自己这世间唯一的亲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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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阿。
张须陀打败卢明月后并未返回自己的驻地,依旧在此落脚,让大隋各家反王无法窥破出张须陀的下一步动向,而张须陀这种有些许类似于以战养战走到哪里吃到那里的做法也很是让人头痛。
不过现在最头痛的确是张须陀军中的秦琼。
秦琼眉头微皱,与罗士信从帅帐中出来对望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一些的无奈色彩。
“军帅命我俩好生计较,贤弟便这随我到帐中议事。”秦琼朝罗士信使了个眼色,罗士信随即点头,跟在秦琼身后一路到了秦琼的营长中。
在军营里,没有军帅的命令是严禁将官私下里窜营的,但是秦琼和罗士信是结拜兄弟张须陀军中无人不知,再者两人都被张须陀极为看重,还有便是这两人刚才从军帅大帐出来,所以也就没人会多想更是不敢询问甚了。
两人到的秦琼帐中,秦琼没开口罗士信就先吐糟道:“兄长此番打算如何做,没想那军帅下一步确是要打瓦岗也。”
秦琼闻言没有作声,在帐中来回走了几步最后却也是一声叹息出口。
作为大孝子的秦琼之所以再次从军,皆是因为秦母之故,但同时又是天下皆知的好汉秦叔宝对于兄弟义气自也是看的极重,真要说的话在义气这一块秦琼已经欠了宇文霸很多很多的了,即使前番靠山王攻打瓦岗秦琼让罗士信连奔七夜报信算是还了一点恩情,但秦琼明白,这一点跟宇文兄弟给与自己的情谊而言还差的很远很远。
且,这情谊没有后来还给先前的说法和做法!
“贤弟。”秦琼似是最终做出了什么决定,转首走到罗士信跟前,双手搭在罗士信肩膀上慎重的道:“如今贤弟在军中已官职副将,极得军帅看重,贤弟手段有厉害且惯于韬略,将来定当成就不小,此番??????”
“兄长是要离了军帅上瓦岗方与我说下这些话是否?”罗士信那颗粗糙的面容下是一颗玲珑的心,已从秦琼这半句话中窥破了秦琼的决定,当下双手按住秦琼放在自己肩上的双手,扯下一丢,声音变得有些许的不快起来:
“兄长恁是看低我罗士信也,莫说甚副将便是做到军帅这般官位兄长此番要离军也得算上罗士信一个,难不成在兄长眼中罗士信是那为了官职便忘却兄弟情谊之人,难不成兄长今后再瓦岗罗士信带军前来与兄长阵前厮杀不曾?”
“贤弟勿要激动,还是先慢慢想透彻些的好。”秦琼听罗士信这般说心里却是宽慰不已,自己这兄弟还真的是没有交错人,但是在这样的大是大非面前秦琼还是能够沉住心气,依旧明言让罗士信再想想,这就是秦琼的性格,无论什么样的事都喜欢敞开来说,从不愿勉强于谁。
这一点,倒跟宇文霸奉行拉人上山的做法有异曲同工之妙。
罗士信此时也平静下来,深深的盯了秦琼两眼,道:“我知晓兄长是为我前途着想,做大隋朝军帅帐下一副将自是比前去投瓦岗做乱军更好,可对于我罗士信而言却非是这般认为,还请兄长见我这颗热心!”
罗士信将话说到这般地步,秦琼也不好再扯什么了,心地里也是放下了最后的一点担心,不过随即那刚展开的眉头又缓缓的皱了起来。
“贤弟,今番兄长确是进退两难矣。”秦琼复又拍了拍罗士信肩膀回身坐下,端起水壶给罗士信和自己倒了杯水,又道:
“宇文哥哥的瓦岗愚兄自是不会征讨,可军帅前后两番看重于我,对我秦琼也算得是知遇之恩,实难有应对之策,还请贤弟给愚兄多思量。”
罗士信看着自己这个重情重义又大孝的兄长,也是苦苦一笑,只道:“太平盛世以孝道为先,乱世之中以国道为先。”
罗士信这句话让秦琼略微一怔,却又听罗士信道:“如今国道不堪,皇帝不仁,官宦无信,兄长何苦还将自己置于这两者中自我折磨,且闻现今宇文兄长也已扯起自立了大信国,兄长更是应该当机立断,万勿踌躇不定。”
这番话从罗士信口中说出来秦琼没觉什么新奇,因为这段时日来的相处对于自己这个贤弟的能耐以及眼光秦琼都是赞赏不已。
“是呀,我那贤弟当今已贵为一国之主。”秦琼不由想到第一次与宇文霸见面时的情节,当初自己二贤庄买马,那自称二贤庄闲客的贤弟当时的做法就让自己觉得很是奇怪。
后来的秦琼越是想到那时的情节越是觉得恐宇文霸是早已知晓自己身份,故意未说破而暗中助自己,后来得知因为那一百两银子而连累在自己打死了皂角林店家被捕,竟然又亲自追出潞州城来相送,还寻到那真正的响马给自己洗白冤屈。
不是早已知晓自己特意为之当今天下一个乱世又会有谁这般为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出头?
贤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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