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善里长进怡身苑(2/2)

出了你们大门口前面的短胡同，就上了柳河集村的大街。丁郎中的药铺就在大街上。大白里，大街上来来往往的并不是没有人。你们看，我得对不对？”/p

孟师傅和芦花不约而同地对视了一眼。/p

芦花道：“善里长，您得对。但柳河集村的大街并不像京畿之地那么繁华，所以，柳河集的大街上也并不是分分秒秒都有人。”/p

善里长不搭理芦花，却问孟师傅：“孟师傅，你认为我得对不对？”/p

孟师傅看向芦花，道：“好像也对。”/p

善里长一拍桌子，指着孟师傅，吼叫道：“老孟，你给我耍滑头！”/p

孟师傅不卑不亢的样子，辩解：“我的是实话！”/p

“好！老孟，就算你的是实话，那么，我问你，你这人是在什么地方死的？”/p

孟师傅微一皱眉，道：“不知道。”/p

“老孟，我问你，你能不能对你出口的话负一丁点责任？”/p

“善里长，我以我的人格担保，我对我出口的话负全部责任！”/p

“好！老孟，那你，这人是在哪儿死的？”/p

“不知道。”孟师傅依旧是这么一句话。/p

善里长又转向芦花，问道：“芦老板，你都听到了。孟师傅，他不知道人是在哪儿死的。那你，人是在哪儿死的？”/p

芦花回答道：“反正，尸体是在俺们怡身苑大门口外边被发现的。至于他们是在哪儿死的，我也不知道。”/p

“芦老板，我告诉你，就你这种态度，我完全可以拿你去见官。你知道为什么吗？”/p

芦花心头一惊，大睁眼睛，看着善里长，问道：“为什么？”/p

“明明白白的，人死在了你们怡身苑的苑子里边，你们趁黑移尸到了你们怡身苑大门口外边，却污损我柳河集村的村风村纪和民风民德，你良心何在！”/p

芦花一听，喊冤似的高声道：“善里长，我冤枉啊！您把这么大的屎盆子扣到我头上，我受用不起啊！他们确确实实是押送着怡身苑里的几个孕妇出的怡身苑大门，往丁郎中的药铺给那几个孕妇检查身体去了，让丁郎中给那几个妇女堕胎的呀。他们俩出怡身苑大门的时候，身体可都是好好的啊！”/p

善里长一拍桌子，道：“闭嘴！芦老板，凡是与贵苑子有关的人员的证词不作数。您，把证据拿来。”/p

芦花吓了一跳，身体哆嗦了一下，忙把话头打住。/p

善里长完话，把脸扭向旁边，朝芦花面前伸出了一只巴掌。/p

芦花跟孟师傅面面相觑，无言以对。/p

善里长看了一眼芦花、孟师傅，把巴掌收回去，道：“孟师傅，芦老板，咱什么话也甭了。反正你们怡身苑里的这两个饶尸体就摆在你们怡身苑的大门口外边，而且就距离来，离你们怡身苑大门口这儿还比较近。如果你们不怕见官来勘察，那咱们就当面详详细细地把现场情况记一记，连同孟师傅您这个报案材料一块儿报给上边的按察使，由上边的按察使来定案。按察使怎么，怎么处理，都跟柳河集的里长部无关。我给你们，对这起案件，如果你们想叫柳河集的里长部帮你们顶着，就交三吊钱来。尸体，你们想扔到哪儿去就扔到哪儿去。这件事就算翻篇过去了。否则，孟师傅，就根据您写的这个报案材料，我就可以根据尸体现场勘察的情况，以柳河集自保会和柳河集里长部的名义写出呈文报给按察使，等按察使评定！你们看，行不行？”/p

孟师傅看向芦花，芦花也看向孟师傅。/p

孟师傅没有搭理善里长的问话，却忽然低声下气地：“善里长，现在怡身苑的妇女在堕胎期，生意都黄着呐，您看，能不能少要点？”/p

善里长把脸一仰，眯起眼睛，看着孟师傅，斩钉截铁似地了两个字：“不能！”/p

芦花也乞求：“善里长，看在咱们往日交情的份上，少一点吧。再，您一张口就要三吊钱，我也拿不出手啊！”/p

善里长呲牙一笑，道：“芦老板，您甭忘了，佟军师住你们怡身苑期间，我可是给了您两吊钱哩。时至今日，佟军师已经走了这么长时间，三吊钱对您来，不会没有吧？”/p

芦花和孟师傅又不约而同地对视了一眼。/p

孟师傅对芦花挤了挤眼，微皱眉头，道：“除了伙食和大家伙儿的工钱，应该还剩三吊钱吧？”/p

于是，芦花苦笑着对善里长：“善里长，您稍等，我去查查账面，如果还有钱，我就给您拿来。”……/p

(本章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