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啥意义的番外2(5/6)
中心的阵法建好了。”接下来,只要打开月塔的青莲,恶灵倾泻,化作利器与能量,它们能沿着全江湖错综复杂的结界传递,直至边境的阵上,整个西江湖的阵法一旦沟通,玄字阵即成!/p秋风篇不知觉,已走到河边。她撩起系在斗笠上掩面的纱,看见人影,孤零零被身后夕阳湮没。后来才知道,自己能看到忘川畔的摆渡人。许是和预言术有些关系,都是没有来由的、天的馈赠。“你们阴差都干些什么?”那人也摘下头顶的草帽,翘着腿,踢了踢破旧的桨,看上去同常人无异:“到了时间点,跑这里来接人。”忘川的水和风,凄凄惨惨渗透到骨子里,时而听见悲鸣,是令人想起离别的场景,恰逢初遇。她问他的名字,他说没有。她念出忽然想起的诗。“挥手自兹去,萧萧班马鸣。”“‘萧’特别应景。”-萧同地府的一众人般,命长,蹉跎个半百年,还跟活在梦里似的。前五十年,如稚嫩儿童啥都不懂,被前辈忽悠到忘川来撑船,每日黄昏时,日落西山,他就接走一个人,听腻了哭声。他向来觉得命漫长荒芜得可怕。他还是每天黄昏来到河畔,蹲在船边,手里把玩着破桨,守时地等人、赏景。然后他的景出现了。“你说你很想看看人间景,我这给你带了面镜子,配上个诀儿,想看哪里,就往哪个地方照。”他丢下桨,抬手掀开姑娘的面纱,姑娘递来一面镜子。“你说这里的风虽寒,但景是美的。以后的黄昏,只要你有空,我就守这里等你。”他笑了起来,“我总是太闲,挺羡慕你。”秋景笑着弯下身,歪过头看他一眼,取下他的草帽:“人间一门之主可不好当。”日落只是一瞬的景。他在黑暗中返程,目送他的姑娘离开,到了暗无天日的地府,又一夜难眠,便心心念次日黄昏。烛光烘烤不出暖意,漫漫长夜,竟也有了盼头。辗转后,时而拾起一面镜子,他心中默念,就可看见有光芒流出,方知人间那头,光景明亮。女子将斗笠放在溪石上,抽剑,老榕树下翩翩起舞,落叶随剑气席卷,片片昏黄落在她袖口,几乎能绣出一朵花来。镜中景很清晰,她舞入了神,会不自觉闭上眼。他能看见她额上的汗珠,每到此时,他就会抽过手巾,又在镜上悬了很久,茫然不知何从下手。她又旋身,树枝上挂着的条条红绳,被一剑斩落。他看见姑娘拾起一片许愿的红布条,上边墨迹寥寥几笔——“遇见。”被她纤纤十指遮挡,翻转,又见一张,来不及看清字迹,就见她笑意渐收。随之,将他心神一拎。她揉皱了条子,抛开,舞剑,红绳被斩得满院飞扬,一片片透过镜子,划破长夜,划过他眉眼。就这般,都斩断了。画面终于停止,他在一地狼藉中,终于看清条子上的字。“赴约。”他忽觉恐惧重新漫出了夜,收紧他喉咙,眼前一点希望的光亮,熄灭了。他见过树上一道道信条,见过她剑剑斩断虚妄的模样,未见过之前,她虔诚许愿的样子。今日,她带门人与某个门派酣战了一场,在外活得肆意,回到门内,亦是凯旋的样子。他知道秋景的生活多姿多彩,人间总是令人眷恋。箫是景需要斩灭的虚妄,何以虚妄——可有可无。但确实,景在箫的眼中,是忘川之外所有的景啊。-他照例来到忘川边,想象接到的下一个家伙能哭多惨。而姑娘就这么出现了,竟让他无意中等到。“你为什么要砍那些信条?”他开门见山道。秋景背着剑,依旧是女侠模样,话却说得软绵绵:“那是愿望啊。”“愿望,本是求而不得的东西,我求得了,还需留着它们作甚!”此后的每个日落,都是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尽管秋景留得很晚,终究是人,地府不得就留。年岁这般过去,半百年,似还觉少。少年圈住了他黄昏的景,丢开手中桨与头上草帽,自然而然靠着秋景,埋下头,笨拙地寻她的唇去吻。地府中,他可数最幸运的。想着,两人已辗转到屋中,不知谁吹灭的烛火,不知谁的背先接触到床榻,臂仍圈在颈部,颈部,大汗淋漓。次日早,他在冰冷的床上醒来,浑浑噩噩被叫去跑腿,无意中,一眼扫过生死簿。“秋景”二字赫然。他慌忙回到屋中,拾起镜子一看,镜中显出朦胧昏暗的森林,画面摇晃,他看见一个白发女孩抱着锦盒,哭得撕心裂肺。画面缓缓向另一头转移,忽地顿住,转回锦盒上。那女孩双手颤抖,没端稳,盒子掉下来,缝隙中渗出血迹,继而一双眼珠滚落。他听见画面外传来叹息声,“这个局,你说我还出得去吗?”是秋景的声音,没了昔日张扬的气势,听来,让萧难以置信。尖利几声,镜的碎片从他指尖掉下,与血一同盘在地上。他跑去阎罗殿。此后几日,偶尔能从镜的碎片中窥得,她失了双目,跌撞在人世,神色凄凄,如同浸了忘川的风和水。萧再没去忘川边守候,想来,是明白了那些乘客为何哭得那般惨。景也没来忘川边拜访过。同伴寻到他,道:“一个凡人,与你何干。兄弟,人小胆不小啊,地府一船夫,赶到阎王面前扯淡!”“滚,我没在扯淡。”萧双手捧面,额头顶着膝盖。“唉,你别说,阎王他老人家也没办法改生死簿呢。”那人又问,“得了,啥时候来干活?”萧忽然抓住那人双手,恳求道:“据说你能标记到凡人的灵魂?”-秋景最后一次赴约时,三魂已去了一魂。岸边有哼小调的船夫,她都不认得。忽有人上前拍拍她:“新来的啊?哟,身上竟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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