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伤疤(2/3)
形式了。她喘息了一口气,勉为其难地揉了揉自己发烫的脸,随后挥了挥手,某种传达给枢机信号的光芒便从她的指甲上传出。
她的手指上镶嵌了一两道红色为底、黄金为装饰的美甲,看起来并不完全是为了美观,还在为伊丽莎白提供隐秘的控制枢机的手段。
在摇了摇手指之后,她便一只手摁在了费舍尔胸膛上,霎时间一股巨力传来,推搡着他不得不一路后退,
“我已经让黛安待会送饭过来了”
伊丽莎白喘息着,将费舍尔一步一步推向自己的闺房,紧接着,又一把子将他推到了柔软的床铺之上,将之压制在了身下。
她舔舐了一下红唇,右手摁住身下的费舍尔,左手则单手英姿飒爽地将身后复杂的发结直接解开,下一刻,她柔顺的金色长发便宛如瀑布一样顺流而下,顺着落下的力道轻轻拍打起了她的后背,宛如美神降临那样。
“至于现在,乖乖地让我把伱吃掉吧,费舍尔。”
“就不能先吃完饭吗?你也不想待会让黛安撞见我们吧,我倒是不介意,她又看不见我。就怕她会怀疑你一个人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然后胡思乱想?”
伊丽莎白的黄金眸子危险地晃动了一下,她冷笑了一声说道,
“黛安是个聪明人,知道不该看什么不该听什么,因为一旦她这样做了,我很有可能把她的眼睛给挖下来。”
“这也太残忍了吧”
“你不喜欢?”
“我不喜欢。”
“”
伊丽莎白眯着眼睛看着费舍尔,随后微笑起来,顺从他道,
“好,听你的,我改。”
“那吃完饭再”
“不行。”
“我现在是常人状态,不吃饭的话会很饿,没有力气。总不能光让牛耕地,不让牛吃草吧?”
此乃谎言。
做这种事情费舍尔压根不需要吃饭依旧精力满满,完全不会有“不吃草就耕不动地”的情况。
只是黛安情况特殊,他不可能如伊丽莎白一样将她当做任劳任怨的贴身仆人使唤,总该是小心一些。
另外,费舍尔其实也有一点话想和伊丽莎白说,便不等着之后的贤者时间再开口了。
好在,伊丽莎白还是信任费舍尔的,更何况他提出的理由也的确无法反驳。
于是她犹豫了片刻之后,还是叹了一口气轻轻放开了摁住费舍尔胸口的手,从他的身上挪开,躺在了他的身边。
身旁的金色长发铺开,她轻轻用手遮住了自己的脸庞,只露出了一只金色的眸子,还是说道,
“吃完饭之后就是最后通牒了,不能再拖了还是说,费舍尔你压根就不想?”
说到最后,伊丽莎白的声音也诡异地变得平静起来,而越是平静,越是危险。
躺在她身边的费舍尔转过头看向她,笑着说道,
“怎么会,不瞒你说,十八岁的时候我不止一次地想过这件事。”
“那当时你怎么还和小鸡仔一样?我记得我不止一次地暗示过你,还是说,你压根没看懂我的暗示?”
“不,我看懂了。”
“那”
费舍尔看着天花板上的灯光,目光幽幽,
“只是,我觉得当时的我还没有对你负责的能力,马后炮来说也的确是这样。在发生问题之后,我想的第一件事居然是逃避,是选择远离,而不是面对就像是《复仇记》里面的王子那样。”
“《复仇记》?”
“啊”费舍尔笑了起来,说道,“那个王子,为了逃避刺杀敌国的风险,找了那么多的理由和借口,连他自己都意识不到这可能是内心的找补。其实思来想去,当时的我又何尝不是这样。因为下意识地想要逃避与你反对我们在一起的强大家庭对抗,当那件事发生的时候,我更像是终于找到了逃跑的理由那样转头离开”
伊丽莎白眨了眨眼,却又制止了他的愧疚,她向来和费舍尔心有灵犀,当然知道当时的他可能会有这样的想法,但这并不是他逃避的主要缘由。
她知道,当时的他是真的被自己吓到了。
可是,提起这件事,她便有无数的委屈要倾诉。
“费舍尔,我知道你还是被我吓到了哈,其实也不难想象。一个在你面前那样好、那样温柔的长公主,在她的生日宴上,一个看起来被她折磨到崩溃的女孩,用颤颤微微的方式、用丢弃掉自己尊严的口吻向你乞求,向你道歉发誓永远不接近你,只求让那个长公主不要在折磨她了,你恐怕也会怀疑自己看错了人,尤其是在你向我质问之后我还沉默默认了”
伊丽莎白咬紧了牙齿,就连手上攥着被褥的手都青筋暴起,好似直到了现在她都想要将那个该死的女孩给千刀万剐一样,
“但这件事我并不后悔,费舍尔。我没有折磨她,是她在折磨我!”
“她要向我的父王告密,她要让德克斯特知道,让葛德林知道他们耀眼的长公主已经在私底下与一个看起来一无所有的穷小子私定终身,不知羞耻地自降身份让葛德林蒙羞。是她用卑劣的语气嘲讽我,她嘲笑我小心翼翼维持了这么久的东西是一个笑话,像是她挥挥手就能夺走那样
“在我成年的宴会之前,我的父亲和兄长责怪我在公众为你许诺的‘万能愿望’,辱骂我丢他们的脸,让我收回我说的话,我不肯,他便在我生日那天给了我一巴掌然后扬长而去。德克斯特装模作样地过来安慰我,话里话外却都是讥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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