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经深似海 荒郊奇遇(3/6)
吧!哈哈。”赵达轲开玩笑道。“去你的,她是居家型的,也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你小子,要求真高……”
21神秘纱帽厂
纱帽厂建在一座小山上,两人费了不少功夫才走完这条路,首先看到的是物流中心的几辆废弃的大卡车,再往里走,便是几个车间。他们准备走进去瞧个究竟。
车间是水泥结构的,有一股潮湿阴冷的味道,层高有十几米,但是里面的机器体积也是巨大无比,几乎占据了车间的大部分空间。这里是纱线车间,工厂连纱帽的原材料纱线也能够自己生产。
应正果在车间的小水坑之间来回跳跃,水坑里散发了化学物质的味道,谁知道这些水里到底有什么呢!两人走进了车间的办公室,发黑上锈的铁架子,老化到快要塌陷的木制办公桌里面,只有零星的一些沾满油污的工具。两人见没有收获,便走进了后面几个车间。
第二个是纺纱车间,第三个是织帽车间,也都是一堆废旧机器,没有其他异样。第四个是手工车间,工人负责在这手工为纱帽缝上各种装饰物。这里倒是有不少人为活动的痕迹。
两人在车间搜索了一下,只发现了不少女工的东西。赵达轲觉得,渔家村在二三十年前,练习瑜伽的大多数男性,线索应该会出在男工的活动场所。应正果也认同这个观点。两人便走出了车间,在偌大的厂区里闲逛了起来。pδ
两人穿过了一片杂草丛生的花园,来到了一片室外健身区域。地面上摆放着一些石质的哑铃、杠铃,打着几个几乎已经腐烂的木桩,远处是几个单杠和双杠,还有一些叫不上名的旧式器械。附近的树上,石头上都有人为击打的痕迹。看样子,曾经有习武之人在这里活动过,同一个地方的武师往往喜欢聚集在一起练武。两人吁了口气,总算找到了些许线索,准备再去男员工宿舍看看。
男员工宿舍也是一副破败和废弃的样子,但却个个房门紧闭。
“真是奇怪,人都走空了,房门还锁着。”应正果纳闷着。
赵达轲却早已跑上前去,一个起跳,抬起双脚往门上飞踹了去。随着一声巨响,一扇木门应声平躺在了地上。应正果被眼前突如其来发生的事,吓了一跳,心想这个大师兄,怎么突然变得那么暴力了,跟一个精神病人似的。
应正果不想接近赵达轲,便径直走向了第二个房间,发现门并没有锁,完全不需要花那么大的力气去踹门。他走进去瞧了瞧,里面仍旧是空无一物。就这样,他们两人就一人一个房间地找了起来。
半晌后,应正果突然听到隔壁发出一阵奇怪的叫声,心想,难道是出现了什么boss级的怪物吗?他飞奔了出去,在门外斜着眼睛往里面看,只见里面除了赵达轲别无他物,看来这怪叫肯定是赵达轲发出的,便放下了警惕走了进去。
赵达轲正对着一张下铺床发呆。应正果朝着他看的方向看去,是一幅奇怪的人像,被画在了斑斑点点的墙上。这个人像好生面熟啊!会阴、肚脐下、腹部、胸口、喉部、眉心、头顶、头顶上方分别画着一个个空心的大圆圈,这就是唐殊雨在教材上画的“三脉七轮”图嘛!看来,两人已经找到《脉轮经》的线索了。
但是,这又和普通的“三脉七轮”图不一样,画像的每一个关节处,都画了一个小的空心圆圈,全身更是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纵向细纹。
“对,就是这幅画,我问了一个同事,他多年前见过这幅画,他知道这个和《脉轮经》有关。”赵达轲捂着额头,有点不舒服,这幅画似乎是对密集恐惧症患者的折磨。
应正果对着画像许久,竟然觉得这些小圆圈自己在转动,细纹像河水一样在流动。他马上也闭上了双眼,怀疑到底是这幅画真的有魔力,还是自己也有密集恐惧症了。
应正果用手机拍下了这幅画,便开始搜索房间内的其他线索。紧挨着这张床的是一张写字台,打开抽屉发现了一本泛黄的员工证。红色是那个年代最流行的颜色,烫金的字体工工整整,写着“伽州县纱帽厂”和“员工证”几个大字。看来,那时候伽州市还没有更名。
应正果翻开员工证,在姓名栏上写着“沈空”两个字,照片已经被人抠去,只剩下,性别、民族、政治面貌、入门时间等信息,甚至连出生年月栏都是空白的。
他擦去这张床沿的灰尘,“沈空”两个字赫然再次出现,这张床、这幅画都是沈空的没错了。那么,这位沈空到底是谁?他再次将房间搜索了个遍,确认没有其他线索后,才与赵达轲离开了此地。
22档案馆寻踪
应正果回到公司宿舍,又仔细看了看这本员工证,毫无头绪。他突然想到自己父母曾经去本地的档案馆查过个人档案的事情,或许伽州市档案馆会有更加详细的资料。他便决定第二天前往档案馆看看。
第二天是周一,他向部门经理请了个事假,便只身前往市区的档案馆。
档案馆的前台坐着一位微胖的中年妇女,戴着眼镜。应正果坐下后,便递上了这本员工证。
“你好,我想查一下他的员工信息,可以吗?”应正果用试探的语气问道。
妇女接过员工证,看了半晌,又朝应正果看了看。
“他是我的远方亲戚,专程把……把这个寄了过来,托我帮他查下档案。”应正果觉得自己这个慌撒的还可以。
“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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