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你怎么这么死心眼(1/2)
“你怎么这么死心眼?那个女人抛下你自己走了,5年后你又重蹈覆辙,是非要她把你折磨得骨头都不剩,你才善罢甘休吗?”
祁颢臻看了他一眼,攥着酒瓶摇摇晃晃的离开了酒槽桌,走了几步无力的睡在地上,继续灌酒。
“不,你不会懂,我心里的人是池瑶,除了池瑶,别人都是将就。”
而我,偏偏做不到将就。
原本光彩夺目的他,此刻尽是颓靡。
是啊,我们不会懂你的爱情。
不会懂,一个只是在飙车途中初见过一次的女孩儿,能爱这么多年。
“臻,你有没有想过,你爱的或许不是她,而是你想象中的她。”
“是吧,我也不知道。”
祁颢臻沉寂了一会儿,酒已尽数喝光,衣领也湿透了。
头有些晕乎,对欧阳的话题他也没有确切的答案。
他不知道什么是爱,也没有人会给他答案,他只是随意的回了一句,没再深想。
夜色微凉,五个男人相继沉默下来,各自神伤,酒槽里的酒一瓶一瓶的被他们灌了下去。
欧阳为了语嫣,这么多年来,从来没让女人近过身。
他们三个男人,为了一个在烟花之地认识的女人。
相互折磨了几年,到最后竟然谁也没得到那个女人的心。
三个人守着一个女人都还让人跑了。
什么是爱情?
什么是一见钟情?
什么是日久生情?
祁颢臻不懂,也无法解释,这份执拗的爱,是从何时何处何地开始的。
五个男人呈现各种姿态醉倒在地,明亮的灯光与金色华贵的天花板化作一团浆糊。
世界旋转不停,而他心无所依。
——
“谁?别进来。”
池瑶已经哑的发不出声音,但还是用力的扯着嗓子嘶喊道。
站在门口的仆人听到细微的声响很快就跑了。
楼下的人也不明所以,好好的叫吃饭,结果两个多小时过去了,一桌子菜都凉了,两个人还没下来。
梁以桐两个多小时如坐针毡,三番五次想上去看看情况都被人拦了下来。
现在祁先生出门了,姐姐锁在房间里不肯出来。
梁以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想上去看看情况,照旧被人拦住了,只好勉强吃了几口便回到了自己的侧苑。
池瑶一直躺在地上,直到整栋楼都熄了灯,才拖着疲惫的身躯进了浴室。
她打开花洒,任由冷水从头淋到尾。
她好疼啊。
好疼好疼。
不知道是身体太疼还是心疼,就是觉得疼的无法呼吸,疼的撕心裂肺,疼的不能自已。
为什么会这样啊?
为什么曾经相爱的两个人会走到强暴的这种境地……
为什么还要让她再遇见他?
为什么?!
浴室的灯亮的刺眼,亮白的光打落在池瑶的身上,将她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清晰的映在了浴缸对面的大镜子里。
镜子里的她,满是泪痕,嘴唇红润,上面她因压抑声音而咬出的牙印。
那一吻后他没再吻她,粗暴的像在对一个布偶娃娃。
他给她喂粥的那个时候,池瑶以为他对她是还心动的。
原来只是她以为而已。
祁颢臻能给她的,一样可以给别人。
如果一个人可以轻易的融入他的世界,有一天也会轻易的被别人取代,难以攻破的才最坚不可摧。
他给她带来的伤害,是永远无法抹去的。
她和他真的真的,这辈子都不会有可能了。
她不会接受一个强暴者,更无法接受一个根本不懂爱、肆意折磨她的人。
池瑶难以遏制那喷涌而出的难过、恨意、愤懑,她像受了伤的幼崽,呜咽着,痛哭着。
接下来池瑶整整三天不言不语的躲在卧室,梁以桐几次来找她,她都回绝了。
而祁颢臻也没回来过,大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隐约能感觉到是男女主人发生了矛盾。
整栋别墅充斥着难以言说的不安,每个人都提心吊胆的伺候着池瑶。
池瑶不愿意吃东西,身体又不好,又有胃病,每天勉强吃一点点东西再这样下去,启姨怕她撑不住,启姨犹豫再三决定还是给祁颢臻打个电话说明一下情况。
虽说还没过门,到底是少爷第一次带回家的女人,再怎么着也不能怠慢了。
“少爷,池小姐这几天都吃不下饭,劝了又不听,再这样下去真怕她撑不住……”
祁颢臻听启姨说完,只说了一句“我马上过来”就挂了电话。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虚弱,带着一点期待与焦灼的情绪。
不到十分钟,祁颢臻便赶了过来。
他身上穿的还是那天离开的那一身,酒气很重还有烟味气息。
他一到,那一双长腿一刻都不停歇地直迈卧室。
“池瑶。”
他着急的冲进了卧室,看着沉睡的池瑶,心里只觉得堵得慌。
他抱起池瑶就想去医院给她检查身体。
他承认这一刻,他真的心疼了。
他不敢面对他,又不想妥协,爱他就那么难吗?
他可以给她所有,为什么她就不能眼里只有一个他?
“别碰我!”
池瑶表现出的抗拒极其明显,祁颢臻刚一碰到她的肩膀,就被她用力挥开了,手背上红了一片,他却毫无所察。
身处高位的他,自知理亏,放低姿态,柔声低哄,“你身体不好,要好好吃饭。”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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