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肖元敬这厮真是诡诈(1/2)
“什么?仲崇业重伤坠马?”
前方战场上,两军兵马已交错对功、缠斗一处。
后方的康王赵维苟,接到通报后大惊失色、“蹭”地从椅子上站起身来。
站起身,瞪着跪在面前的通传兵,赵维苟难以置信地道:“仲小侯爷也是身经数十战,为何才刚刚开战,他却先重伤坠马了呢?”
“启禀殿下。”
接其问,通传兵回道:“那肖元敬不知在青竹庄内,藏了何等火器。该火器射出火药包,散射出无数飞石。仲将军身边的十八护卫,尽被那些飞石射杀。他本人亦被射穿战甲、伤断肋骨而坠马。”
“火器、火器!”得到回答,赵维苟怔怔地道:“这肖元敬弄出的火器,还不只那‘掌中雷’。这居然、这居然还有更犀利的呀!”
“不好了、不好了,粮营遇袭。”
赵维苟还未从震惊中清醒,帅帐外传来阵阵惊呼。
惊呼中,一个小将奔入帅帐。
“殿下,大事不好。”单膝跪到赵维苟面前,小将急声道:“昭烈堂的夏光裕,竟带着一支不知何处而来的兵士。先是劫了我军运粮车,混入大营后,又点燃我军的粮营。”
“啊?”又得一个坏消息,赵维苟大惊喃喃道:“夏光裕不是去了河东吗?他、他何时归来的?他、他又从哪里带来的兵马呀?”
“报!”
一声惊语喃喃才落,帅帐外,又一个通传兵冲了进来。
“禀殿下,大事不好。”跪到那小将身旁,这第二个通传兵急声道:“我北军遭不明来敌进攻,来敌引河水灌营。程缪、杜虎二位将军被河水冲走、不知去向,北军已溃、正向此处逃来。”
“啊?”闻言更惊,赵维苟瞪大了双眼:“什么情况?这是什么情况?我军至此之前,斥候不是已经探明,这周边别无伏兵吗?”
“傅融、傅融在哪里?”惊慌之语一停,赵维苟马上大声呼喊道:“傅先生去了何处?他的探查,怎会出了纰漏,竟让我军首战既败呀!”
“殿下,我来了、我来了。”
赵维苟呼喊声中,傅融衣衫不整、只穿着一只鞋便跑进了帅帐来。
“启禀殿下,并未老夫探查不明,实是那肖元敬太过阴险。”
一来到赵维苟面前,傅融哭丧着脸说道:“北军所遇,乃其胞兄肖章、肖立所率冀州归降的山贼。战前,那些贼厮竟扮成了村夫,藏在看北河村中。夏光裕那厮,从河东招募来了两千镖师,也乔装后藏在了小南沟。”
镖师、山贼。
从傅融口中得知他的兵马,竟是被这样的人伏击。
赵维苟这个气呀、气得他一拳砸在了身边的桌子上。
“直娘贼,肖元敬这厮真是诡诈。”不顾拳头上火辣辣的疼痛,赵维苟大骂道:“他可还有其他伏兵,傅先生、你可再查探清楚。”
“有!”接问,傅融脸色更苦:“那厮在我军帅营后方的两夹谷,还藏着一支伏兵。那支伏兵更加精锐,乃是昭烈暗堂杀手组成,由龚树铭亲自统率。就在老夫来此之前,刚刚袭击了帅营后军。此时,苏将军正与之死战。”
“啊!”
闻言再次大惊失色,赵维苟道:“直娘贼!这厮居然在我军南北和东边,全都藏了伏兵。他要干嘛、他要干嘛?这是要将本王围在此处吗?”
“恐其所想,正是此意。”
哭丧脸、带哭腔,傅融道:“我军分兵四路,只有西路张大有那里未见伏敌。肖元敬那厮,怕是想要以此地为笼、锁住殿下。待其与定王剿灭我军其他各部,再来擒住您呀!”
听此言,赵维苟情急于色地道:“朱泗琪的兵马、陈文慎的兵马呢?他们都在何处、为何还不来与本王汇合?”
“殿下,那二位将军已接圣上手谕,率部临阵倒戈。”急出的泪水顺着面颊滑落,傅融哭着道:“商州、栎州、经州等地,如今尽已易帜、重归朝廷了。”
闻此言,赵维苟彻底被惊呆,愕然地跌坐到了椅子上。
他仰望帐顶,怔怔低语道:“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呢?朱泗琪、陈文慎为何言而不信,竟会临阵倒戈呀?这叫本王如何是好,这让本王何以全身呀!”
“如今只有三十六计、走为上。”见他如此,傅融道:“趁着各路兵马尚未对我军形成合围,老夫以为,您当立即带兵南退。只要回到岭南,便是陛下也拿您没办法。”
大梁朝的分封就藩制度,让赵维苟在岭南经营多年后,如今已有了极强的根基。
只要赵维苟回到岭南,康王府有钱、比国库的钱都夺。
有钱就有兵,赵维苟只要能回到岭南。
他便可以随时发布谕令,在岭南征召起十几、甚至几十万大军来对抗朝廷。
一旦康王裂土自立,以如今大梁朝的国库,朝廷是无力在短期平定其叛乱的。
他若真能逃回去,那老皇帝赵喆还真是拿他没办法。
可是眼看着就要成功的夺位之战,竟在这小小的青竹庄画上句号,赵维苟怎会甘心。
“不退,本王苦心多年、经营出三厢这八万大军来。”不甘心,他坐起身来、盯着傅融说道:“如今距离皇位只差一步,我不会撤军、不会再回岭南。”
“殿下不可执悟呀!”闻此言,傅融再次哭丧着脸说道:“此时不退,您若被困于此。以陛下之思、定王之智,如今更有肖元敬那鬼才相助。恐时日一多,岭南生变、您再想要回去都难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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