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三十五章 面对皇后娘娘心虚的国师(1/2)
“灼儿,你不要走,”皇帝陛下哭得涕泗横流,死死扯着云灼的衣袖,“你回来吧,跟父皇回宫,父皇会好好补偿你的,父皇把皇位都让给你,你要什么父皇都给你好不好,灼儿,父皇悔了。”
云灼要疯了,他已经说了很多次他不是太子,皇上你认错人了。
可是皇帝陛下显然已经神志不清,因为心里的排斥,国师大人的耐心与理智全无,直接冲皇帝陛下喊道,“陛下,你到底有多恨我?把我当成太子,太子是这世上最可怜的人,你害他还不够,还想害我?我可不是太子那个傻子。”
叫进来的宫人早就将自己死死的藏在角落里,国师大人也太敢说了。
皇帝陛下安静了,云灼心里舒畅了。
云灼说完很快就清醒过来,面无表情看向那两个宫人,那两人齐齐底下头,瑟瑟发抖,“国师大人饶命,奴才什么都没有听到。”
云灼想要威胁他们不要将今夜的事说出去,但是看了一眼失了魂的皇帝陛下,不知道皇帝陛下酒醒之后会是什么情况,万一皇帝陛下全都记得,他也是白忙活了。
这皇帝陛下有毒,他本来不该这么冲动的,可是那一刻理智全无,就想将心里的东西全都宣泄出去。
云灼最后决定自己还是老老实实告罪,反正话已经说出口,错已经犯下,只能如此。
要是皇帝陛下记得,他也不会落下更大的把柄,顶多就是一个酒后失言唐突圣驾妄议储君的罪——回去的时候要沾点酒,才能酒后失言,也能减罪。
皇帝陛下要是不记得,那抱歉,国师大人绝对不会自讨苦吃。
“皇上,臣有罪,臣不在这里碍皇上的眼,臣回去等皇上的责罚。”
这个“等”字也很有灵性,进可攻退可守,皇上你记得你就罚,不记得,那臣就是在等皇上的惩罚,没有,那臣就当皇上大人有大量,不计较臣的罪过。
说完就退出去,转身却看到一身凤袍站在门口,是皇后娘娘,还来了不久,云灼一看到凤袍想也不想就跪下了请罪了。
云灼:他是不是庆幸没有威胁这两个宫人闭嘴。
可是这责罚看来是逃不了了。
国师大人跪的老老实实的,挺心虚的,国师大人对皇帝陛下异常不耐烦,异常排斥,可是面对皇后娘娘时,总是没底气。
就像是做了什么对不起皇后娘娘的事之后那种心虚。
可云灼等了很久都没有听到皇后娘娘说下文,心里非常紧张,他的洞房花烛夜。
要没了。
都怪皇上,好端端的发酒疯把他当成太子,他一定是史上第一个在成亲当晚被问罪的新郎。
可是低着头的国师大人不知道,皇后娘娘早就哭成了一个泪人,皇后娘娘颤抖的手落在国师低垂着的头上方,只有方寸之距,想要触碰却久久没有落下,无声的哽咽着。
如母子之间的距离,方寸之间,只差方寸。
国师大人:皇后娘娘比以前更难抓摸了。
国师大人豁出去了,“请娘娘降罪。”
呜呜呜,千防万防不让婚礼出现意外,没想到关键时刻自己掉链子,他一定会被皇后娘娘扔到大牢里面。
皇上虽然厌恶打压太子,可皇后娘娘可是非常宝贝太子的,他居然说太子是傻子,关键是还被皇后娘娘听到了。
自寻死路无疑了。
国师大人为自己前途堪忧时,皇后娘娘终于开口了,“原来你是这样看太子的。”
云灼快要哭出来了,皇后娘娘有多重视太子他还不知道,当年派出大部分凤卫去找太子,这四年又将自己朝中的势力都交给太子,自己简直在作死。
可是一想心里活络能把人往坑里带的国师大人一句狡辩的话都说不出,仿佛已经认定了太子就是傻子的。
无法反驳,无法推翻,心里早就认定的事。
“你说他可怜,你说他傻,”皇后娘娘突然笑了。
“真是个傻子,起来吧。”
云灼心里莫名其妙的,皇后娘娘不是挺在意太子的,这也能忍。
云灼谢恩起来之后才发现皇后娘娘哭了,心里慌了,莫不是他说太子的不好,伤到娘娘的心了。
“娘娘,对不起,臣有罪,臣不该说太子的坏话的,你别伤心了,是臣不好,”如果刚才云灼心里还有侥幸和不服,现在可是十成十的甘愿认罪。
不关皇上的事,也不关太子的事,只是因为他惹皇后娘娘伤心了。
云灼总觉得自己欠了皇后娘娘。
“你以前可不是这样乖顺的。”
“臣说过以后不会再惹皇后娘娘生气的,”云灼为自己的异常心理找到理由,他食言了,所以才会觉得愧欠了皇后娘娘。
“你还记得呀。”
你记着这个,为什么不记得这四年,我们的母子情分。
皇后娘娘心头恍惚,才发觉自己早就对云灼真的不一样,即使最为猜疑的时候,也一样纵容。
这是来自母子的羁绊吗?
皇后娘娘不敢想,一条顾氏血脉断了她所有幻想。
“娘娘对臣的宽容,臣铭记于心,是臣让娘娘失望了。”
想了想,云灼觉得自己欠皇后娘娘还真是挺多的,突然觉得被皇上抓去批阅奏折,也不是那么不可以接受。
云灼说让皇后娘娘失望的事有算计皇帝陛下封轩辕弘御为无忧王的事,也有隐瞒自己身世的事。
云灼和太子,割裂得泾渭分明。
云灼被放回去了,被罚让他明天带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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