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主角登场…然后…暴走了 中上(1/2)
佐秋辰赶到加藤惠上课的写生风景区时现场已是一片狼藉。
到处充斥了让人心绪难以安宁的喊杀声,如果不是那明晃晃的金属质感的枪械他或许会觉得自己穿越回了古代的战场。
战斗,流血。
素描的夕阳画被不知道谁的鲜血染红,真正成为落日红霞。
画板被踩踏的粉碎,燃烧着火光。
绘画的工具散乱一地,素描,画板,画具,在这地狱般的战场景象宛如最后的净土被破坏。
“不在,没有,惠不在这里!”
佐秋辰说话磕磕巴巴的,像一块木桩一样伫立在战场中央,黑珍珠一样的眼眸失去了色彩。
他本以为自己来的已经很及时了,可是他没有在这里看见他担心的人。
没有看见惠的身影,不在这里,这无疑是一个灾难性的消息。
在这些幻想中存在的怪物手中,他不认为加藤惠能够保护好自己,自己是家庭的支柱,是丈夫,当然有保护好妻子的责任。
然而他都做了什么。
什么都没做到。
没有保护好惠,让惠陷入了危险。
没有机会在吃到惠的午餐便当。
没有尽到丈夫应尽的责任。
最重要的,他还没有回忆起来关于惠,相识,相知,以及成为夫妻的记忆啊。
只有他单方面的遗忘,这对惠太不公平了。
他还没回忆起来,惠怎么能连给他努力去寻求的机会都不给,是不是太残忍了。
理智!?
理智在从地上拾起可能是惠掉落的兔子发夹时,宛如最后一拳轰塌了仅剩的侥幸的心理防线。
或许会说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
不是的。
要知道每个人的精神都临界于崩溃的边缘,崩溃也仅仅是在一瞬间罢了。
眼下佐秋辰的心理防线已然被击溃。
佐秋辰的心理是脆弱的,对于一个从来没感受过父母温暖怀抱的小孩子,与一个不靠谱的爷爷相依为命,用着不靠谱的理由将他扔在原始丛林里野外求生,每天缩在冰冷的泥土中,时刻都可能面对致命的毒虫猛兽的威胁,他习惯了像野兽一样在夜间活动,露出自己的獠牙。
童年!?
那是什么,他的童年是除了跟家里的死老头掐架就是与毒虫猛兽争夺食物,尽管所谓的猛兽要比动物园的动物要高大还凶猛。
修行,锻炼!?
别开玩笑了。
他可不认为在虎口逃生是修行的一环,更像是作死。
这就是他的童年,毫无色彩可言。
老头从来都不告诉他自己这么拼命究竟是为了什么,为了活下去,自信能够保护好自己,如一匹孤狼,他将站在食物链的顶端,可这一切又有什么意义,他不觉得失去了童年换来这种东西有任何意义。
但是他现在明白了,童年付出的一切是值得的,能保护好想要守护的人真的很重要。
这个世界已经崩坏了,变得陌生和危险,踏足这个另一面的时候才知道在身边究竟隐藏着多少危险,和多少意外。
除了老家失联的老头子,加藤惠的出现几乎成为了他最宝贵,和最值得珍惜的妻子,最后的心灵的港湾。
让他童年失去的色彩能够填补,孤寂的心灵能够得到安抚。
加藤惠的出现让孤身一人来到g市的佐秋辰重新找到了目标,并且几乎要在这份幸福中融化了,宛如天使般的惠能够在平淡的生活中为他增添的色彩弥补心底缺少的缺口。
他缺少的是在寒冷的森林中瑟瑟发抖的温暖,而加藤惠就是仿佛冬暖暖人的火炉,让他能够在严冬中抵御寒冷。
温暖不见了,连最后一丝的温暖都不给他留下。
他不会只有失去后才知道珍惜,从始至终都在珍视啊。
然而一切都破灭了,失去了心底那最后的避风港,从温暖如春的家掉进了极寒的深渊。
像是要惩罚自己一样,放弃挣扎了。
任由掉进了冰冷寒潭,刺骨的寒意弥漫。
黑夜中待宰的羔羊摇身一变,变成了站在食物链顶端的猎食者。
“啊哈哈,哈哈,惠...我这个做丈夫的是不是太失败了!”
佐秋辰攥紧了手心的兔子发夹,笑声有些破音。
这么长时间佐秋辰像一块木头一样伫立在这里愣是没有不开眼的家伙上前,以他被中心方圆五十米是一个绝对领域,无人敢踏足的领域。
那是一种危险感,就好似在野外生活的动物有着天然的对危险躲避的应激反应。
魔族士兵,骷髅兵,羽人,鲨齿鱼,作为魔物的进化物种,天生有着魔物一样的警觉和对危险的规避。
尤其是魔族士兵常年接受魔王的威压洗礼,对这种气势类的危险本能战栗。
分明只是一个再纯正不过的人类血统,可身上散发出来的威势却叫这些魔族士兵产生幻觉,渺小的自己面前站的不是一个人类,而是一头彻底失去理智,暴走的远古魔龙,苏醒后带来的是毁灭,和另世界颤抖的恐惧。
佐秋辰这种压迫感不是天生,是只有在生存下来后自然产生的啊。
“恶魔!”
负伤的特勤组战斗人员身处在这股威势的范围,仿佛千斤巨石加身,压抑不住伤口的剧痛,憋闷的咳出一口淤血。
比起感情贫乏的魔族,身为人类的特勤组更能感受到这股恐怖的降临。
仅仅是实力方面的碾压还好,可是这股威势中既不是强者的俯视,又不是上位者的藐视,仅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