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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吟吟的孙传庭,在屋内众人眼里却像是张着血盆大口一般。
这一下,就是任琦也是汗浆直冒,不多时,整个后背已经湿透了。
孙传庭这话的意思就差当面指着他们说是你们干的了。
孙传庭见状,继续加压道:“诸位莫要忘了,魏公公可是东厂厂督的干儿啊,东厂是干什么的,诸位都是忘了吗?
怎么,诸位真的以为这些事,东厂就查不出来?
咂咂砸,杀官通贼的罪名,你说够不够杀人全家啊。”
孙传庭一字一句,都重重敲打在众人的心头上。
那刘公子已是崩溃了,一股腥臭从身下传来。
魏良卿捂着鼻子,很是不满。
行辕之中,灯火通明,将大堂照得如同白昼。
顾老爷还是想做着垂死挣扎:“督师,我等愿捐献一半身家仅以为督师送行,望督师旗开得胜,收复失地!
日后,我等定以督师马首是瞻。”
一半身家,这也不是放血了,直接割肉了。
豪绅心里滴着血,却也只能咬着牙。
自家身后的人是靠不住了,现在能做到就是靠着孙传庭,用一半身家换一张投名状,将自己摘出去了。
想来孙传庭很是得皇帝信任,一半身家,值了。
乡绅豪强们坐在下面,一一表示以督师公公马首是瞻。
孙传庭哈哈大笑:“说得好!收复失地!为收复失地干上这一杯!”
孙传庭将杯中酒饮尽,众人也都连忙干杯,将杯子举起示意已经喝完。
豪绅相互看了看,想来,这一关,应该是能过了。
转眼却又是后悔起来,自己这么就轻轻松松送出了一半身家啊,祖宗啊,孩儿不孝啊。
可孙传庭还在兀自狂笑,众人面面相觑,觉得有些不对劲。不懂孙传庭为何如此失态。
孙传庭笑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收复失地,哈哈....”
孙传庭忽然面色如常,甚至更为冷峻,“今晚,先要把你们侵占的地收回来!”
此时传来行进中的甲胄铿锵之声,门被推开,一队刀斧手冲了进来,众人大惊失色。领头的正是一身甲胄的乔迁高。
孙传庭面不改色,两个亲兵突然上前按到了任琦,架着五花大绑的任琦上来,羞愧看着众人。
一旁本以为能置身事外的汪之淇也被亲兵死死盯着。
顾老爷手中的酒杯落地。
娘的,这孙老倌是要将这所有人都吃干抹净,骨头都不剩啊。
孙传庭大怒::“你等不但私占军田,居然还以他人冒充因疫而亡的军户冲抵赋税,该当何罪?
还有,你等难道不知大明律中杀官一事是何判决?
我看你等早就黑了良心,胆大包天。”
顾老爷眼看躲不过了,干脆来横的:“就凭东厂的空口白话,就能说明我等杀官?
你想怎么样?你能怎么样?
我大明优待士绅,你孙传庭总不能将这西安城了的豪绅都给杀了?
你孙传庭还真的敢把我等斩杀?
若是因此西安内乱,失了陕西,我看你孙传庭该是如何?
等事情到了京师,我看你孙传庭怎么给皇帝交代?”
顾员外已是顾不上许多了,已是到了鱼死网破的时候了。
他在赌,在赌孙传庭不敢冒天下之大不讳,他就不相信,你孙传庭敢杀这满屋士绅?
孙传庭一挥手:“问得好!”
刀斧手手起刀落,顾员外被当众斩杀,血溅当场。
顾员外的脑袋骨碌碌滚在地上,眼里还是不可置信。
他到死前都不敢相信,孙传庭真的敢杀他。
孙传庭不屑的嗤鼻一笑:“自作孽,不可活的大东西。念!”
一名军官站在孙传庭后,展开一卷公文,开始高声宣读。
军官声音不断回响:“查乡绅顾清远,勾结卫指军史任琦,私占军屯田亩三百五十顷,斩!清退田亩,补缴钱.....”
豪强们惊呼不已,想夺路而逃,可不知什么时候,他们身后已经有全副武装的刀斧手伺侯。
见此状况,豪绅也都只能向汪之淇求救:“汪大人,救救我等啊。
我等四时孝敬从未断过啊,求汪大人救救我等一命啊。”
这些个豪绅把汪之淇当作了救命稻草一般,汪之淇却是嘴里发苦:“这帮人难道看不出本官也是无能为力啊,这是要把本官拖下水啊。”
孙传庭一脸讥讽:“看不出来啊,汪大人,平日里两袖清风,大公无私,这私底下怕是连吃带拿不少吧。
恐怕,就是这西安城的头牌也都是这等豪绅花的钱送往汪大人的床上吧。”
孙传庭此言,着实有些不讲究啊。
这些事,就像每年的冰碳孝敬,怎么能能拿到桌面上来说啊。
汪之淇擦了擦汗,尴尬笑到:“大人说笑了,这些,这些都是人情往来啊官面上的事,不都这样?
大人何不从善如流,这士绅才是我大明的根啊,有着这地方士绅美言,大人难道还怕无法再进一步,实现大人抱负?”
汪之淇压根就没有打算考虑孙传庭答应,这完全就是死马当活马医罢了,只当自己尽尽心而已。
毕竟,能一锅端了谁还会放你一马?
孙传庭倒是若有所思:“本官也想与人为善啊,只是陛下有旨,本官也不得不不从啊。”
圣旨,众人惊骇不已,就是屋内的亲兵也都颤了一下。
汪之淇恨不得抽死自己,自己今天这是出门没看黄历啊,一个比一个天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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