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将在台(3/4)
,众将士齐心,这才侥幸立下小功,今日得云麾将军赏识,诸将士信任,臣末感激不尽,诸位请起。”众人起身,魏文忠和王立阳简直高兴到不行,特别是魏文忠,在他心里,陶臣末是宣威将军的最佳人选。
可陶臣末一如既往的冷静,待众人起身后又继续说道:“如今云阳仍处于风口浪尖,臣末暂代宣威将军期间必保云阳无恙,可臣末才识有限,还望程将军早日觅得良才以长定云阳。”
程锦尚笑道:“良才?这世间还有良才几许?这个问题不是你该考虑的,现如今你既为宣威将军便当谋将军之事,其它事暂无需考虑。”
定了将军,云阳当务之事就算解决了一半,剩下的一半便需程锦尚入朝寻计了,所以在一切安排妥当之后程锦尚便计划返回渝州,离开前,他将自己的两名副将王金易和成言吾叫到房中作了些吩咐,留下两千精锐让王金易带着留守云阳,成言吾随他返回渝州并进京面圣,此二人皆是程锦尚一路提拔的猛将,对程锦尚也是毕恭毕敬,可此时还是多有不解,不明白为何云麾将军要将镇守云阳的重任交给一个无名小卒。
程锦尚解释道:“让陶臣末当这宣威将军有三个原因,一,陶臣末遇事冷静且武艺高强,此次青山虽是小战,但从他的排兵布阵可见其胸中雄兵,所谓见微知著,我问过最后一次平叛苗人的将士,据他们说来,陶臣末枪法了得,数十人围攻却无一人能近其身,苗人叛首十招就擒,此可谓有勇有谋;二,云阳是我渝州咽喉,云阳定则渝州安,云阳动则渝州乱,你二人可是亲眼见过渝州诸将,无一不老气横秋,将云阳交给他们任何一位我都是置云阳于不顾,你二人是我左右手,所以定不能让你们来此镇守,陶臣末有大将之风且年轻气盛,由他镇守云阳可保云阳士气不至一战则乱,黔州杨明珍可是紧紧盯着我渝州的,我可不想他小看我渝州将士;第三点,也是最隐晦的一点,我可不想渝州军中再多一位秦相门生。”
听得程锦尚一席话,王金易与成言吾皆恍然大悟,不由称赞道:“将军智慧果然不是我等凡夫能比的,只是,如果将军要让陶臣末真正坐上云阳将军的位置恐怕还是得过秦相这一关啊,秦相他能应允吗?”
程锦尚笑道:“你们放心,本将若连这点儿手段都没有,这云麾将军不是白当了吗?不过,金易你要记住,本将让你带兵驻守云阳不是为了监督陶臣末,而是协助他,对于本将的决定这云阳将军府是有诸多人不满的,陶臣末初掌云阳兵权定会遇到诸多困难,在云阳,凡军中大事你须得听命于他,若有异议自可商量不得行越权和冲动之事,你要让云阳诸将看到,你是我程锦尚的属下,你的态度就是本将的态度,你要记住这是军令,若有违背,本将定会军法处置。”
这王金易对陶臣末并无偏见,只是有些不解主帅意图,听得程锦尚一通解释早就解开了疑虑,所以对程锦尚交代的事自然是不敢怠慢。
程锦尚在交代完最后一项任务后便启程离开云阳,陶臣末、闫宇等人一路送出云阳城门,此刻感慨最多的应该是闫宇无疑,如今的一切似乎与他当初的想象完全不一样,自己寸功未得,而昔日小小的白杨渡游牧尉如今却是这云阳将军府的宣威将军了,他本来想使些手段参程锦尚一本,奈何自己只是个小小的云阳府尹,而程锦尚却是大渊的云麾将军,且较得秦相赏识,早知如今局面当初真不应该听陶臣末的话去渝州请这位大将军,他偶尔甚至会觉得自己被陶臣末摆了一道,可事已至此,如今除开叹息时运不济外也别无他法了。
程锦尚本就是雷厉风行之人,此刻见众人已送出城外便招呼大家不必再送,只是要求陶臣末再同行一段,魏文忠见陶臣末独自一人随程锦尚而去便和王立阳耳语了几句后远远的也跟着陶臣末去了。
程锦尚与陶臣末倚马并行,说道:“你会不会怪本将扔了个烫手山芋给你?”
陶臣末笑道:“按理说,卑职应该感谢将军赏识,可实话实说,以我的性情是真的不适合当这云阳府的将军,将军你这确实是有些强人所难了。”
程锦尚也笑道:“没错,本将知道你一定会推脱的,所以一直未让你表态,你说你的性情不适合当将军,那只是你以为,可是你有这个能力,你也懂得大局,你虽有些不情愿可是也没有当着众人的面坚决推脱,你这并非如他人一样欲拒还迎,而是一方面不想本将为难,另一方面不想辜负将士们的信任,仅此而已,所以你说的性情不适合当这云阳的将军,可本将却认为你的性情正是这云阳将军的最佳人选,你可不要太低估自己了。”
陶臣末有些无奈,不过这程将军也说得有理,只得无奈遥遥头道:“既然将军如此认为,卑职也只有勉为其难了。”
程锦尚依旧带着笑意说道:“本将虽任了你这个将军,但是仍有不少事需要你自己去解决,其一,你新掌云阳兵权,加之仍有部分老兵对你不甚信服,威信还有待树立,这需要你自己处理,其二,按大渊例制,你有权任命自己的副将,不知你心中可有合适人选?”
陶臣末也不造作,说道:“如今云阳城中除开魏文忠和王立阳外,卑职还真的找不到合适人选了,只是不知是否与将军心中所想一致?”
程锦尚哈哈笑道:“你啊,就说你是明事理的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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