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 我的长相不是你喜欢的类型,你怎么办(1/2)
这句话顾淮云没回,常平换回交流群里,回应了白忱的那个问题,“没有谁,一个女人,剽悍得能飞起的女人。”
在各自回去的路上,所有人的情绪都挺稳定,只有季博,失落得一塌糊涂。
他今晚算保护好人了呢,还是保护失败?
在包厢里,他拿出保护人的姿态,甚至还揍了挨他最近的倒霉蛋一拳,但他千算万算,没算到让陶然受伤的竟是她自己。
不知道老板和那个女人什么关系,要是那种关系,他敢断言,老板要玩完。
回想起那死得冤枉的奖金,季博将夹克的拉链拉到头,脖子缩在了立领里面,痛心疾首地握着方向盘。
回到公寓时,陶然累得连辣条都懒得撕开吃,像条咸鱼一样有气无力地趴在沙发上。
视线往下时,陶然看到脚边横着白色毛毯,起来拿都嫌麻烦,直接用脚想勾上来,谁知一蹭,左手臂一阵隐隐发麻的疼痛。
袖子往上缩了缩,露出手腕上一点红色的印记。
刚刚顾世铭想带她去医院拿药,她没同意。
皮外伤,能有多严重?如果所有的事情都像这个皮外伤就好了。只要时间够长,总会有好的一天。
吃力地刚盖好毛毯,放在茶几上的手机不早不晚地响了起来。陶然闭了一下眼睛,伸手去拿手机,不出意料,完全够不到。
不管是谁,要是没有十万火急的事情,她坚决要灭了给她电话的人。
起身拿过手机一看,陶然发现这人她灭不了。
“我是顾淮云。”
第一句话,脑子还是一片浑浑噩噩的陶然就怔住了。
原先怎么想也想不起来顾淮云的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好像在哪里听到过。现在她想起来了,这个声音和避|孕套先生简直如出一辙。
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像的声音?
“嗯,顾先生,晚上好。”陶然重新躺回沙发,左手压在额头上,翘着一条腿,让声音听起来轻松愉悦。
顾淮云那边顿了顿,“昨天下午你来公司找我,我还没问你什么事。”
陶然以为他会有什么事打她电话,竟是这个。
昨天她是脑子发热,一时冲动才做的傻事,现在哪里敢拿出来直说?
累了一整天,脑子空白到发胀,没有力气再去编排什么合情合理的理由,陶然从沙发上爬了起来,“没什么,我嘛,就是想看看我未来老公长什么样。”
说完,陶然又觉得自己失言了。
不说别的,单单“老公”两个字就能让人挺尴尬。就像顾世铭说的那样,八字还没一撇的事被她说得好像板上钉钉。
说白了,没和顾淮云结婚之前,哪怕她再恨嫁,顾淮云都还不一定娶。
“顾、顾先生……”
陶然有些手足无措地想往回圆,毕竟婚姻也算一门买卖,她总不能强买强卖吧,但顾淮云却轻轻地笑了一声,问道,“样貌是你择偶标准?”
暂时抛却刚刚她自以为的难堪,陶然认真想了想,“怎么说呢,喜欢的话,再难看也不嫌丑,不喜欢的话,看在帅的份上马马虎虎凑合着吧。”
“说来说去,还是喜欢帅的。”顾淮云替她总结道。
这么一说,多少显得她有点肤浅,陶然辩道,“也不绝对,人品还是最重要的。”
陶然以为他们现在只是单纯地在讨论样貌该不该成为择偶标准,顾淮云却回到最初的话题,“你连我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又怎么会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品?”
所以她在抓瞎啊,她在赌啊。她在用自己的婚姻换那只企鹅的起死回生啊。
但是这种话她能说吗?
不能说。
可是不说,顾淮云一定也能猜得到她不可告人的目的,不然他不会这么问。
“顾先生,”陶然的手心里冒出一点点冷汗,情急之下左手臂的伤口不小心碰触到毛毯,火辣辣的疼,嘶的一声,紧接着说道,“顾先生,如果你觉得不妥,随时可以解除我们的婚约。”
“我是说、是说……”
说什么,陶然竟一时语塞。跟一个陌生人,还是一个有权有势的陌生人,真他妈的累。
“陶然,”醇厚得跟浓得化不开的一团墨一样的嗓音暂停了陶然语无伦次的话,“我什么时候说过不妥?”
“……”
他确实没说过,但他刚才那句话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以后别胡思乱想。”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在心里排了一个顺序的?企鹅第一,顾淮云的意愿第二,而她自己的婚姻和感情被她放在了最后。
不是那个人,她的婚姻、她的爱情,都像那截可有可无的阑尾,一点也不重要。
可是顾淮云的这句叫她别胡思乱想的话,让她有了一点点错觉,她好像也不是那么可有可无。
“谢谢。”
没头没尾的道谢,顾淮云不置可否,话锋更是转得陶然措手不及,“你对未来老公的样貌有什么样的期盼吗?”
期盼?
陶然回答不出来,她没见过顾淮云更是不敢随意回答。
万一,顾淮云长得很……难以描述呢?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这个也可以解释为什么在网上找不到他的一张正面清晰照。
“你应该是有的吧,不然你也不会来顾氏找我了。”顾淮云替她回答了这个问题,语气里夹着浓浓的促狭,陶然一听就听出来了。
既然这样,就别怨她了,“是啊,我就是怕我未来老公太丑太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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