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老虎’(1/2)
虽然冷着一张脸,可这张脸却比女子还要美上几分,而且这人有着一双绿色的眸子,应该是胡人的后代,胡人美艳是众多氏族都想娶的,但本质上他们又看不起这些胡人,不会有一家会娶为正妻,甚至不会让胡姬生下孩子。可是这种美对齐昭来说却只会惊艳一瞬而已,因为他的母亲还有齐府的夫人,都是有着胡人血脉的美人,而这种美,对齐昭来说有的只有伤害。不过他还是依言让开,让他提着他的盔甲走过去。待他走过去,齐昭才回到自己的铺位上,将被子抱了下来,这应该是久未睡人的了,还要拿出去晾晾,刚好趁着自己还什么都没被安排先整理整理。不过他才刚掀开帐帘向外走便被迎面来的人撞到,他还没怎么样,对面哎呦一声摔在了地上,这声音齐昭听着耳熟,再一看,果然就是那人,只能放下被子,将人扶了起来。“怎么每次见到你都没什么好事”澜儿被齐昭扶起来,刚刚像后摔的,手撑了下,被石子划伤了,血一滴滴的落在地上,“公主……唔”没等齐昭请罪之言说出口,嘴就被捂住了,下意识的想要退后,可是却被澜儿的手反过来拉住,“别叫我公主,你是想坏我名声不成!”由于澜儿要压低声音说话,所以拉着他的左手借力,踮起脚倾身向齐昭的方向,想要附在他耳边说话,可是毕竟两人身高差还是有些,澜儿说话间气息都喷洒在齐昭的颈间,齐昭下意识的躲开,可是他忘了此时澜儿站着并不平稳,他是躲开了,可是澜儿就惨了,还没反应过来就顺着他躲开的方向倾倒。躲开了的齐昭见她倒下来,暗叫不好,扶她是来不及了,顺势将脚下的被子踢过去,垫在她身下,这才没让她趴在地上,没感觉到既定的痛感,方才敢张开眼看,看到身下的被子,澜儿才松了口气,终究是姑娘家,爱美的紧,若是划伤了脸就有得哭了。侧过头瞪像齐昭,齐昭自知是理亏,下意识的转头,躲开她看来的视线。“你……你还躲什么,还不扶我起来”见齐昭连点动作没有的杵在那,看着就没有要来扶她的意思,只能先开口,不然待会不管是里面的人出来,还是外面的人看见,这脸就要丢到城门外了。齐昭听了她的话方才将她扶了起来,等她站好就迈步到她一步之距,“刚刚我不是故意的,还请公……您责罚”知道她这是连护卫都不知她的身份,齐昭自然不会戳穿,毕竟如她所言,女子清誉自是不能有所损毁。“你……嘶”刚把手抬起来,就听见她的吸气声,刚刚事发突然还没来得及感受伤口带来的疼,这会平静下来了,手上的伤就疼的要命。“我带您去医帐包扎……”“我不要去医帐,这几日军中又有战事,伤者不少,我不想看了让自己难过”想起来她眼力过人可洞察情绪,心下了然,“那我去叫医官来”“不行,兄长已经几天都没睡好了,我不能让他再担心我,这也不是什么大伤,你去医帐拿些药出来,帮我包扎就是了,我去水边等你。”说完也不管齐昭答不答应,就一瘸一拐的走了,可能是刚刚摔倒崴到脚了,齐昭轻叹一声,捡起地上的被子,抖了抖灰尘,看着上面的沾了点血迹,不过这会也不能去洗了,将被子搭在一旁。走去医帐,找了医官拿了些外伤所用的药,还拿了点药酒,和布,医官也是以为是他自己所用,也就不疑有他,找了些给他带走。所谓的水边就是营地里日常所用之水的取水之处,有时他们休幕洗衣服或是洗澡也都会在这,至于饮用的水源另在他处。齐昭抱着一堆所用之物来到水边就看见她挽着袖子,在水里面清洗伤口,快步上前,将药放在旁边的大石上,放才出声“公主,药都取来了,我……”“好,等我下”就见她站起身,小心翼翼的走过来,此时伤口倒是已经不再流血了,洗干净之后看着倒是有些深,应是站不住,直接坐在大石上,将手伸给齐昭,“上药吧!你轻点,我怕疼”“这恐怕不妥,毕竟男女授受不亲我还是……”“是你把我推到的吧!让我受伤的是你吧!我兄长的账内只有护卫伺候,你要找谁来,虽然说那个云溪长的像女人,可是也是个男人,而且连你我又不是没看过,你现在说男女授受不亲,怕是晚了把,别磨蹭了,快点上药,要疼死了”齐昭从小到大接触过的女人只有寥寥几人,还都是长辈,平辈之人几乎是没接触过,可这跟书上写的也太不一样了吧!即便是自己娘亲也未如此……如此,认命的将布撕了一块下来,将药酒倒在上面,“会有点疼,公主您忍耐下”并未去握她的手,只是拿着布在她的伤口上擦拭,听着她疼的吸气声在他耳边响起,强忍着想起身的冲动,继续擦拭,等到全都擦过了,才取过伤药,倒在伤口上,用布擦匀,再拿起布将她的手包上,全程都未碰到她的肌肤,包好了伤口就起身离她远一些站着。“你跟宋晗成朋友还真是适合,都是这般的食古不化,不知变通”“公主贵为千金之体,自不是我等凡夫俗子能有所侵扰,军中皆是男子,公主还是……别到处走的好”一边说一边转过头,不去看她,因为澜儿此时正瞪着他,她也是没想到这样他都能说下去。‘果然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凭什么,我出来一次容易吗?在宫里循规蹈矩,在我兄长面前还得端着大家闺秀的架子,偷跑出来还要被你教训,你知道做个女人有多不容易吗?在家从父,父死从兄,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凭什么,一辈子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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