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章(6/7)
绝不会平白无故诬陷于人。”众人一听更一头雾水,这替自己辩护,怎地还认可对方的话了呢?
“所以若要你们背弃良知,甚至放弃性命,肯定天平的另一端是难以想象的筹码。”
“钱财,恐吓,子孙出路,无外乎如此,我回京时间尚短,幕后之人是近期发难,不可能做长远之计,因此二位近日家中是否重大变故,子女可有钱财往来,或是有谁得到难以想象的前程,都很好探查。”
“想必二位也知道,我裴家在京中并非无依无靠之辈。若我是幕后黑手,为了杜绝后患,不但不会兑换许诺你二人的好处,还会将其赶尽杀绝。”
说着裴凉看向老太监腰间的香囊,她笑了笑:“真是贤惠的手笔,全公公您说您白发人送黑发人,孤苦无依,可见不尽然。”
“您已风烛残年,想与自己珍视之人留点钱财,以保证日后衣食无忧,这无可厚非。只是您觉得短时间内别人能查出来的东西,我的人能查不出来?因此为免节外生枝,你觉得你舍身赴死后,她会如何?”
全公公脸色苍白,嘴唇发抖,整个人都摇摇欲坠。
裴凉下一句话声音却突然拔高,像是说给他听,又像是说给人群里的某个人听一样――
“不过不用担心,从您出现开始,我的人便已经循着找去了,当然还有徐爷,您家也一样。”
“您两家具体情况如何,稍后便知,如果有人想杀人灭口,从命案开始的时候天香楼便封闭禁止出入,怕也是晚了。”
“不过便是真的得手,那也正好证明我所言非虚。”
藏在人群中的厉目眦欲裂,如何也想不到怎就片刻之间,陷入进退维谷的反倒成了他。
接着裴凉又看向池家,笑道:“池大厨好魄力,竟选择断尾求存。”
“不过您的选择我倒是赞赏,比起留着蛀空家业的败家子,还是选择培养下一代传人,方是延续之道。”
“只是可怜池掌柜,恐怕到死还以为只是受点小罪的事呢。他屡屡吊人胃口,恐怕也是幕后黑手根本就没告诉他所谓的手艺记号在哪儿,否则以池掌柜那说话水平,怕早兜不住了。”
这话一出,该懂的人都懂她在说什么。
但裴凉却偏偏不直接揭穿,甚至道:“与全公公和徐老他们同理,你池家冒着这般危险构陷罪名,自然不是生意做得好好的活得不耐烦了。”
“咱们这种百年家业,所谓命根子无非两样,一是举家性命,二则是你醉阳楼了。”
“你们是何处把柄被人握在手中?或是两者皆有?放心,这也好查。”
池家人齐齐脸色大变,便是嘴皮子最利索的池夫人也开始结巴。
“你,你莫要颠倒黑白,我池家从始至终想证明的,无非是你裴家偷学我池家技艺,至于其他人,我们只是有那怀疑,找上他们,他们便这么说了,与我们何干?”
裴凉见状,便知道这培训还是不到位,厉深还是没能想到一切可能出现的结果。
不过这倒也是,她几年前才是区区一个酒楼当家,消失磨炼技艺,莫说他,便是一直与裴凉有书信往来,且早知她本事的师飞羽,都大大的误判了她的本事和资本。
更何况印象一直停留在之前的厉深?
只不过他这番下手,也不可谓不绝,确实如果一般人的话,这会儿已经被下入大牢,百口莫辩了。
裴凉笑了笑:“你池家说我那剔除胸鳍之法,是因偷学技艺的时候,囫囵学过不明所以,简直笑话。”
“在场食客都能看出那胸鳍剔除与否对活拆鱼完全无碍,难道我祖父会看不出来?”
“便告诉你们,我祖父根本没那习惯,这只是我,幼时处理鱼不小心被胸鳍最前端的硬刺戳破手掌,之后便一直存在忌讳,所以每每要先剔除而已,即便这只是个多余之举。”
“你们说我裴家这是第一次展示,笑话,这段日子天天有客人定这道菜,日日都做,我后厨虽则大部分是老班底,但经营这般大酒楼,自然也会招纳新帮厨。”
“酒楼繁忙,一应员工及其家属都住在后舍,最近也没空花销,稍后搜查一番,很可能便知道谁被收买了。”
“即便一时半会儿搜寻不出证据,不过你池家也为,只有你们会在自己的技法上设标记吗?”
“什么?”在场所有人一惊。
池家人,尤其是负责做菜的池大厨飞速思考,回忆那活拆鱼中有无多余动作。
此时裴凉却已经来到他们那道豆腐鱼面前,指着那道鱼的鱼头道:“其实根本不用细看,因为你拆解这鱼的时候,我已经注意到了。”
“你们拆鱼头骨之前,是否在头骨底部转了一刀?以为意在松动紧实粘骨的头皮,好让后续脱落。”
“其实不然,因为拆鱼骨时本就以鳃入手,那个动作根本就是多余的,割不割都不妨碍。如果这倒技法是你家的,你便是天赋不济常年练习,也该明白。”
“但可惜不是,你也只是在我回京后段段时间内苦练其形,未及思考每一步这其中用意,因此便照抄无误了。”
“所以,不是我裴家偷学你池家技法,倒相反,是你池家,偷学我裴家的。”
这方才还是一桩桩证明裴家罪状的铁证,如何这会儿一件件全被她证明回来?
那边两个证人的相关人等便是还没到,但见其表情惶惶,怕也是**不离十了。
没了那几个被押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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