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蒲生断案上(1/2)
蒲苌受命前去清剿马茂鑫匪徒,本来蒲生还以为自己也会作为副将一起前往的,但是他没想到的是,蒲洪并没有让他前往,而是给了他一个新任命,那就是他被蒲洪任命为“备盗贼都尉”,全面负责枋头的司法与治安工作,这让好战的蒲生很是郁闷,什么时候,老纸变成枋头城的司法头子了?
蒲生虽然为失去了上战场的机会郁闷不已,但是他倒也不会讨厌自己的新工作,很快他就走马上任了,这不刚刚上任,这小子就接了一桩命案:枋头城里最大的酒楼大掌柜周建业被人下毒害死。周建业妻子张安娘告发说是小叔周建松所为,说是周建松想霸占张安娘和酒楼,就趁着周建业重病卧床的机会,毒死了哥哥,想让张安娘改嫁给他。
人命关天,蒲生不敢怠慢,马上带着一干人等来到醉仙楼。酒楼已经搭起了灵堂,周建业就停灵在灵堂前。仵作验尸毕,周建业果然是中毒而死,据仵作所言,周建业所中的毒是一种中草药之毒,常用来毒杀大牲畜体内的寄生虫,人吃了肯定受不了。
蒲生将张安娘和醉仙楼二掌柜周建松带到大堂,问周建业是怎么中毒死的。张安娘哭哭啼啼先回话,她说,半年之前,周建业不知为什么就开始对她不理不睬,夜晚也不回房睡觉,老是到账房和小叔子周建松住在一起。
后来她发现,周建业身体好像不太好,说话有气无力,走路无精打采。又过了些日子,周建业就卧床不起了。她找郎中给周建业治病,周建业也不让,就躺在床上等死。
因为周建业得了病,酒楼就交给了周建松打理。周建松神态反常,哥哥病了,他不但不悲伤,反而很高兴,还对张安娘眉来眼去。
在出事的那天夜里,周建松提着家里的一只鹦鹉,拿着一包药找到张安娘,说那药能治好周建业的病,让张安娘给周建业熬药。张安娘正着急周建业不叫郎中治病呢,周建松拿来治病的药,她马上去熬。熬药的时候,周建松就站在张安娘身后。就在药快熬好的时候,周建松突然说:“嫂子,哥一死你就跟了我吧。”
张安娘吓了一跳,问周建松说什么,周建松脸红了一下,又说了一遍。张安娘恼羞成怒,把周建松骂了一顿就给周建业喂药。谁知药喂下去不到半个时辰,周建业就断气了。
蒲生问周建松:“张安娘说的可否属实?”
周建松向上磕头,说:“启禀都尉,嫂子所言不完全属实,她说的那句话不是我说的,是家里那只鹦鹉说的,我和哥哥手足情深,怎有杀兄霸嫂之心呢?”
蒲生眉头一皱,然后吩咐左右,“你们几个去醉仙楼,提来那只鹦鹉,本官要当堂对证。”
结果差役们带来了鹦鹉,那鹦鹉摇头晃脑几下之后,果然说出了话,“嫂子,哥一死你就跟了我吧”跟两人所述是丝毫不差。
蒲生一拍惊堂木,说:“周建松,就算那句话出自鹦鹉之口,可鹦鹉只是学舌,你若不是反反复复地对鹦鹉说那句话,鹦鹉怎么能学会呢?我看你分明你早有霸嫂之心,还不如实招来!”周建松吓得满头大汗,又是一个劲地磕头:“”禀都尉,天地良心,小人真没有那个心呢。”
蒲生一瞪独眼,面容极是恐怖,他疾言厉色盗匪说道:“你没有霸嫂之心,为何用剧毒中药毒死你哥,你的药是从哪里来的?你哥到底得的是什么病?有甚子隐情,还不速速讲来?”
周建松说,他不知道周建业得的是什么病,那药是酒楼的一个老主顾送的,那位老主顾说与周建业看过郎中,郎中说周建业得的是恶疮,已无药可治。但那位老主顾因觉得周建业长期给他实惠,想报答周建业,便遍访名医,求来了灵药,让周建松给周建业治病。
蒲生问周建松那位顾客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周建松一概不知。蒲生又一拍惊堂木“好你个周建业,大堂之上,还敢一派胡言,看来不动大刑你是不肯招供了,来人呐,大刑伺候!”
蒲生一声令下,就有差役拿来刑具,“咣当”一下,就往周建松面前一扔。周建松一个劲喊冤,说他说的句句都是实情。张安娘看着周建松面前的刑具,不由得大惊失色。蒲生命人动刑,刑具一上,周建松惨叫连声。再看张安娘,吓得脸色苍白,浑身哆嗦,“嗯?这张安娘不对劲啊,按说不应该如此害怕才对,这个女人有问题,而且不是一般的有问题,是有大问题!!!”
虽然这个张安娘有问题,但是周建业嫌疑更大,既然他不招,那只好用大刑伺候了,不一会儿,周建松实在受不了了,只得招供。蒲生点点头:“周建业,你若早招,又何必受这大刑之苦?”
已经不成样子的周建业心里大骂蒲生,“独眼胡儿,你就知道站着说话不腰疼,要不是你大刑伺候,我会屈打成招?”
周建业心里怎么想,蒲生不知道,他命人将周建松押入大牢,将张安娘当堂释放,鹦鹉留在大堂做物证。
张安娘走后,蒲生叫来了捕头孙二喜,“孙二喜,你呢和兄弟们最近辛苦一下,把醉仙楼给我看死,有个什么风吹草动,赶紧来告诉我.....”孙二喜答应一声,带着人下去了。
第二天上午,孙二喜向蒲生报告,说张安娘已将周建业草草埋葬,并贴出了盘兑酒楼的告示。蒲生暗暗点头,这张安娘果然有问题。
昨日自己下令给周建松上刑,张安娘吓得脸色苍白,浑身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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