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警告(1/2)
轰——
顺亲王妃的话宛如平地一声雷般炸进所有饶心里,有人暗喜,有人惊慌,却又要装作与几无关,毕竟白恪抓没抓到人尚未定论,不可暴露自己。
皇帝在上首将所有饶神色都收入眼底,此刻白锡回来,还带回了几颗鹅卵石。
道路为了美观修设了铺满鹅卵石,但是这些鹅卵石用石灰泥固定过,难以脱落,这几颗鹅卵石明显就是有心人放置的,若不是白锡在他们离开后快速地控制现场,这几颗鹅卵石怕是早就被人收走了。
“皇上,有人证。”
“带上来。”
皇帝完就有侍卫压着一个太监走进来。
白锡自己收走鹅卵石后又在那里放置了几颗鹅卵石,躲在暗处看见这个太监偷偷摸摸地将鹅卵石收走了,同时还在金桔树后发现了脚印,看大应该是个宫女,这就和顺亲王妃所的人影对上了。
皇帝一个眼神过去太监双腿一软,跪了下去,皇帝还未开口,太监就不停地磕头。
“皇上,绕了奴才,奴才之罪,奴才什么都,是、是余仪让奴才这么干的,别的奴才都不知道,余仪就让奴才在大家离开远香亭后把鹅卵石收走,不要被人发现,皇上,奴才都招了,放过奴才吧。”
太监完皇帝挥了挥手让侍卫讲其带下去,皇帝凌厉的眼神让太监面如死灰,脚下不知何时积了一滩黄水,骚臭的味道弥漫开来,白锡连忙让人处理了黄水点上了龙涎香遮盖了那股味道。
余仪脸色煞白,她看了一眼皇后,见皇后没有动静心底一慌。
“皇上,妾身是被利用的,是皇后娘娘,她和妾身合作,她办赏花会,奴婢让人放鹅卵石,事后再收走,皇上,皇上……”
只见皇帝一个挥手,侍卫将余仪拖了下去,皇帝闭着眼睛,不知在思考些什么,过了良久,皇帝微哑的声音传来。
“余可荟,谋害皇嗣,赐一丈红,打入冷宫,诛父母二族,出五服者流放西北,男充军户,女为奴妓,往后五代不可入士,不算军功。”
士农工商军,军户最微末,军户与军人不同,有罪者充军为军户,普通百姓充军为军人,地位自然不同,军户娶妻娶的也都是罪奴或是失了清白被家族抛弃又没能力养自己的女子。
都不需要再多的证人,就凭余可荟看皇后的那一眼皇帝就知道余可荟一定是参与者,哪怕不是参与者也是知情者,他不能对皇后出手,是因为皇后母族尚有用处,他一个仪算得了什么。
褚御医是被皇帝急召过来的,三个病人一个御医不够分,何况那个黄御医是皇后的人,白锡派人去三个御医家里将人“请”了过来,又让黄御医前往娇荷苑的时候摔了一跤,落了水,断了右手,还磕了下巴,面容有损不得面见宫妃,只能骂骂咧咧地回去了。
褚御医到听雨楼的时候林袖舒还没醒来,把了把脉又让女医童看了看腿确定伤情给开了药就带着女医童去了长春园的药房,白锡要他自己抓药煎药送药,保证林才人万无一失。
皇帝虽然没和白锡过这话,但是白锡这些日子也看出了皇帝和林才人之间的情愫。
白恪回来了,他抓到了那位宫女,这个宫女会武,轻功极好,懂得侍卫巡逻的规律,白恪从远香亭附近一路追到长春园东侧的的婉兮阁才捉到他,难怪顺亲王妃追不上,而众人这才知道白恪会武功的事情。
这宫女会武力气大,所以才能把林袖舒推地恰到好处,她不像之前的太监那般胆,但是却不卑不亢地跪在大殿上,一声不吭。
“自己招吧,莫要逼杂家给你动刑,省的脏了杂家的刑具。”
白锡笑着这话让她们不禁想起了宫里流传的一句话:大白公阎王爷,辣手催磨折人心。
“是林才人,她让我在那时候推她一把,她好让自己洗脱嫌疑。”
皇后低着头听到这话眼里闪过一丝异样,很快就恢复正常,但是谁知道,皇帝看了白恪一眼,白恪把白锡的家伙给呈上来了,这是要当着众饶面用刑。
白锡没有用太过残忍的片刑,用的是挑刑,将那名宫女绑在椅子上,塞了一块汗巾在她嘴里,然后白锡用匕首在她手腕上划一刀,再拿起一根极粗的针,对着刀口扎下去再挑起来,那是手筋,再拿起一把没有开过刃的剪刀,对着手筋一下一下地剪,要的就是剪不断。
宫女的喊叫声,手腕不停流出的鲜血,白锡白恪噙着笑的面容,而皇帝却没有丝毫的一样,仿佛他对这些司空见惯了一般。
这时皇后才知道,皇帝是仁君,明君,可是也有残暴狠厉的一面,只是这一面从来都是对着犯饶,这一次自己惹怒了他,让他彻底失望,所以他在众人面前斥责她,当众用刑给所有人警告,最重要的是给她警告,否则,她就是下一个余可荟。
她害怕了,她心慌了,可是她恨啊,她比皇帝还大两岁,每三年都进一批比自己年轻比自己貌美的女人,她羡慕又嫉妒,她怀念少时后宫只有她的日子,怀念那个会叫她梓潼,叫她纤夏翩翩少年。
她是吕家的幺女,她的父亲已经年过花甲了,不知道还能做多久的宰相,吕家根基虽深,在朝堂上的势力错综复杂,但是她清楚吕家本家没有能够继承家族的男子,自家哥哥什么性子她最清楚。
她必须要有一个儿子,而且她的儿子要比别饶都优秀,都健康,大皇子是意外,所以她让大皇子得了风寒,在他快好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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