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0章 君与臣的较量(4k字)(2/3)
听得愣了愣,随后无力一笑,面带苍白地说:“闲王是什么人,他怕不是被人蛊惑,而是明知一切也依旧放纵自己。若江山美人非要选其一,他也不过是选了他人口中祸国殃民的美人,可这又何错之有?本来就是二选一。”这话落在卫绮凡耳中,让她的心中稍动,但她还没品出什么味来,就又听到他说:“我倒真是羡慕闲王,不重名不重利,活得潇洒又随性。若我也有选择的权利,我定会选那个意中人……”
“嗯?”突然听到他说起意中人几个字,卫绮凡愣了下,她转头看向他,却又看到他猛烈咳嗽了起来,身子差点没站稳,还是卫绮凡抬手扶住了他。
“去叫太医,快去——”
身后的两个宫女侍从都有些慌乱,一个扶住了苏世安,一个去叫太医。
……
夜云深来到了御书房,远远的还没进大殿的门,站在门口的禄公公往外看去时就看到了他,随后他转过身,又往前走两步,朝着站在上位正在认真写字的南越皇说:“陛下,闲王来了。”
听到这话,南越皇落笔的动作忽然顿了下,继而一滴墨滴落在宣纸上,逐渐晕染开,这张宣纸就这么废了。
“可有看到澜倾?”他一边开口一边将毛笔搁于桌上,再伸手将那张废了的纸抽出,睁着眼睛仔细看了看……
“并未见郡主。”禄公公答道。
宣纸上的几个大字写的是“精忠报国”,落笔苍劲有力,勾笔时,笔锋中还带着几分大气磅礴,如今才写完了前面三个字,虽看着也还不错,但却被最后一个“国”字的那一滴墨给毁了。
南越皇的心中不知是何种情绪,只是看着那几个字,叹息:“可惜了。”
一扬手,手中的宣纸被丢在地上,他在龙椅上坐下,说:“让他进来。”
夜云深走进大殿后,直接以昔日的君臣之礼,朝着南越皇拜了下去。
而坐在上位的南越皇看着那个给他行礼的人,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眸微眯,心情竟是不由沉闷了起来,第一次任由夜云深就这么跪着,没让他起身。
几个月不见,曾经还算无话不谈的一君一臣早已生疏,心中有了隔阂。
夜云深在幽境三州时不仅抗旨,还明目张胆地帮了鬼族,对于他的这些所作所为,南越皇不止一次的气愤过,然而他却又拿他无可奈何,只能把那些未消的怒气积攒在心里,一直到了现在。
而对于南越皇的所作所为,夜云深估计也不会买账,所以这一君一臣会走到今日这一步,完全是必然的结果。
“闲王。”轻唤一声,南越皇情绪不明,含着冷意,“澜倾她人呢?”
“回陛下,她没回上京。”夜云深的两只手端于身前,说话时头也不抬,语气中早已没了从前的恭敬,有的只是暂时低头后的淡然处之,不动如山。
“她在哪儿?朕不是交代让你们一起回来吗?她如今可还是南越的澜倾郡主,她的舅父是南越的礼部尚书……”
南越皇的语气带着隐忍的恼怒。
“回陛下,她在楚熙国,且臣并未将这件事告知于她。另外……”
话语一顿,夜云深稍微挺直了下自己的脊背,抬起了头:“澜倾究竟还是不是南越的郡主,相信陛下会比臣更清楚,陛下不是早就下令对外宣称,澜倾郡主早已被邪魔夺了身子,死了吗?”
他说的这些话落在皇帝耳中,换作旁人,一怒之下令人拖出去斩了都不是没有可能,但是偏偏,他是个例外。
“闲王,你胆子倒越发地大了。”南越皇的手攥在一起,骨指微微泛白,颤抖的手代表着他心底的隐忍。
他心中生气,不仅仅是因为风清颜的未归,更多的是夜云深的态度。
他无视他的旨意不将风清颜带回不说,却居然还如此跟他说话,是不是这些年太惯着他了,以至于让他如此无法无天?他眼中还有没有他这个皇帝?!
“呵。”忽然一声冷笑,夜云深不由面带嘲讽,“不胆子大些,当初又如何替陛下打下这南越的天下江山?”
南越皇的手攥紧,又松开,他不可能听不出来,夜云深这话就是在明目张胆地提醒他,当初若不是有他夜云深,南越国哪有现在的天下江山,他这个皇帝又如何能成为这一等大国的国君?
当然,这一点,一直在南越皇的心底记得非常清楚,所以这么多年来他始终明白,夜云深这人他轻易动不得。
他一人,就可揽了南越的半壁江山。
南越皇压下心底的怒火,脸上强行挤出一抹笑,“本还想着澜倾若归来,朕就下旨给你们俩赐婚,你们一个是我南越赫赫有名的闲王,一个不仅是我南越尊贵的郡主,还是近月令人闻风丧胆的鬼族城主,如此,怎能不般配。”
他的语气态度都放软了,对比一下他之前对自己和风清颜婚事的态度,夜云深不是没读懂南越皇那隐忍的姿态。
他也跟着退了一步,语气态度多了几分恭敬,说:“既知陛下有此美意,那臣就在这向陛下讨一个赏赐,今日不如就拟制给臣与澜倾城主赐一道婚,虽说她人不在,但臣会为她接下的。”
南越皇的嘴巴微张了张,却说不出一个字,他可注意到了,夜云深口中的人说的是澜倾城主,而不是澜倾郡主。
仅一个字之差,却是天差地别。
“闲王,你在得寸进尺?”他问。
“陛下怎会如此说?”夜云深却不急不忙地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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