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进二十五(2/3)
,不过虚名罢了。”安潇湘挑眉,望向另一头,橙子静静笑着不爱开口,与活泼可爱的桃子形成鲜明对比。
这丫头倒是表现得挺冷静,不过她也是个心里胆小的,却不会像桃子那般明显,而是将胆怯放在心里。那一日让橙子扶她上去,怎知她哭着死活不肯抬头,而桃子直接吓昏了。
那一日,她便知道,这两个丫头并非夏无归手底下的人,不是夏无归的人那便是可塑之才!可惜胆子小了些。
想着,安潇湘漫不经心地垂眸,忽然看到清澈见底的水塘之下,许多小小的锦鲤戏水。
她霍然便想到了,那钢铁雄心、铁骨铮铮的明王大人,时而暴跳如雷,焦躁到理智全无,时而又满眼威厉之色,转而对她投来温柔而含情脉脉的眸光。
至今她也不明白,诸葛明空究竟瞧上她哪了?
安潇湘轻轻晃了晃脑袋,自个回了房,拿出秘籍修炼,想抛开心中莫名其妙的思绪。
前三重全然是基础内息运转法,她没两日便领悟通透了,能收放自如地掌控那道力量。
而从第四重开始,全是剑法了。这是一本内力与剑谱所结合的秘籍,练至一定程度以气化剑,剑气纵横,便自然而然地会轻功了,一举三得。
循环几回内息,她便歇下了。
翌日清晨,她早早地便起来了。
捡了根树枝,在后院练着。窈窕秀美的身姿,舞着树枝,浅蓝色的衣摆随着她的动作摇曳着,天蓝美眸紧盯着树枝,四处飘舞着,毫无力量而言。不似在练剑,倒像在舞剑。
主要还是要将内力与剑气结合,剑法挥成什么模样并不重要。但她练的是半分剑气都未挥发出来,反倒白白浪费了她一直挥发的内息。
安潇湘练了不知多久,还是半分成效皆无,她恼怒地将树枝往地下一扔,原地蹬腿。
“天资愚钝,竟还恼羞成怒。”自她身后传来熟悉的、轻蔑傲慢的声,伴着阵阵魔息,摄人森然的威压,随之而来。
她回头,高高在上的帝王,不知何时立于长廊尽头,也不知看了她多久。褐瞳之中轻蔑傲慢,带着丝丝讥讽之色,直扫而过。
橙子桃子不知被支去哪儿了,玻璃面无表情地守在夏无归的身旁。
安潇湘的蓝眸越过水塘,恼怒地一叉腰,挑衅似的开口道:“你那么牛你来啊!”
尊贵傲慢的帝王闻言,眉间折起熟悉的折痕。半响,俊美的人魂震颤的容颜,唇畔勾起异魅弧度。
而后,将玻璃手中的剑,抽离剑鞘。霸凛傲然的褐瞳泛出淡淡金芒,剑光一闪而过,一跃而下长廊栏杆。
高大魁梧的身姿,动作却丝毫不会拖沓,眉宇间透露着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剑如游龙行于四周,骤如闪电,纷崩落叶,气势如虹。
玻璃面无表情地震惊了,他以为皇定然怒发冲冠之际,皇竟抽出他手中的剑去了……
安潇湘在一旁看得呆了。虽说她很不待见夏无归,但她不得不承认,夏无归这剑法耍的是真厉害,每每一落剑锋,皆是气势磅礴、剑气四起。
墨发随风凌乱,却丝毫未影响那张人神为之震颤的俊美容颜,他鼻若悬胆、轮廓分明,帅得人神共愤、一塌糊涂。
霍然,他剑锋一转。直踏于剑气之上,越过满是锦鲤的水塘,直指安潇湘!
安潇湘眉头倏然一皱,直直后退两步,跌坐在地上。
靠,她什么都没做啊!这个神经病怎的突然变态了!
但他的剑却远快于她的动作,已然将剑刺向她的颈部。
她紧张地闭上眼,不敢动弹。以为自个死定了,怎料,那痛觉迟迟未来。
安潇湘睁开天蓝水眸,往下一瞟。只见那剑锋还紧贴着她的下颚,只差半指之余,便能让她就地归天。
而握着剑至高无上的帝王,褐瞳之中毫不掩饰轻蔑傲慢,磁性冷醇的声,缓缓地道:“安潇湘,你可知罪?”
“……知什么罪?”安潇湘强装镇定,挑了挑眉。
欲不动声色地将脖子,从剑锋前挪开,怎料那剑愈加逼近,直至她躺在地上,无路可躲。
霍然,一面若冰霜的女子,不知从哪个角落里隐现而出,正是淼沝水。
她上前,朗声道:“启禀皇,昨夜您离开以后,安潇湘只抚琴两个时辰便跑了,属下亲耳听见安妃在后院,议论您是神经病和变态。”
话落,后院空气都冷了八度。
玻璃面无表情地上前,站在夏无归的旁边,正巧见到这一幕。
神经病和变态是什么?虽没听过,但想想安潇湘曾经的行径,能从她嘴里出来的,决计不是什么好东西。
安潇湘仔细揣测了一下他们三人的表情,发现他们似乎并不知道这两个词的意思。
她天蓝美眸转悠了一圈,一本正经地道:“对,是我说的,怎么了?”
竟承认得如此大方,莫非这并非什么污秽之词。
半响,那高高在上的帝王,深究臆测的眸光直指安潇湘,傲慢蔑然的声,缓缓低扬:“那神经病与变态,是何意?”
“神经病,病指的是心中病态,而神经便是内心强大的人朗诵了圣经,净化了人们心中的病态!”安潇湘慢悠悠地掰扯着,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着,“而变态指的便是神经病里,病态的人,说的便是病者自救!”
安潇湘说得一脸真诚,天蓝美眸直直地望向那深究臆测的褐色瞳仁。
而夏无归看了她半响,竟真的信了。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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