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心（2）(1/2)

“呵呵……”我只能用似笑非笑来掩饰自己的无语。

因为我不是百分之一百认同徐妈妈的话，我认同学生应该把学业放在首位，但一般到了学生成年的年纪，会对异性有好感是很正常的心理现象，这和人的品质扯不上什么关系。要把握交往的度，互相学习，共同进步，不能一棒子把这正常的心理现象扼杀。

“其实，这也不能上升到品质问题吧，只要做好了学生的本分”本来我想不说这些的，毕竟别人已经在你面前说出了对此类事情的反感，但我就认理，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借来的胆子，还是骂着被人甩脸色的风险说了出来。

果不出我所料，徐妈妈听我这么一下说，脸一下子沉了下来了，像霜打到雪梨的皮上，有点瘪扁。还好这也是一瞬，一会她的脸色又恢复原来的样子了。

“不过，听阿姨你这么一说，觉得这女孩的心思确实是有点多了，那……阿姨你知道那姑娘是什么时候和徐俊才是同学啊？”见徐阿姨的脸色恢复平静，我赶紧抓住了这个还有得挽救的机会，在被无端的恐惧的支配下，我还是没站在公允的角度上评议这事，向着徐妈妈那边倾斜了。倾斜的同时，也想从徐妈妈口中得知这女同学到底是谁。

我扪心自问，那人一定不是我，因为我只是和徐俊才同学一年，并且同学一年那段时间，我除了真的有事，都不会主动找话和徐俊才聊。一来是因为自己无来由的自卑，超级顽固的拧巴，好面子。

还有的就是，我从来都知道自己没有这个任性或矫情的权利。那时候的自己，都恨不得有两个自己，就有两份时间去学习，把高考这道独木桥过好，除了学习之外的事情，我是不会那么蠢在除了学习之外的事情上浪费那么多时间的。

既然那人不是我，又会是谁呢？虽然知道所有的悸动只要是没能修成正果，都只能算作是“犯罪未遂”，但还是免不得想去知道那人是谁，想知道这事情的来龙去脉。

虽然知道这事我若是知道了的话，就会让原本已在我心目中形象全无的徐俊才，更添不好的印象，但我这颗总是对周围世界好奇的心，怂恿着我支持着我，要去弄个清楚明白。

既然暴风雨要来，那就让它全来就好了，来得更猛烈些就好了。

“你也是这么觉得的吧，也是觉得这女的心思多，对吧？”徐妈妈听我这么一说，双眼放出了光芒，而此话像在拉我战队。

人若是非常认同一个观点，言行就会在不知不觉中想拉拢别人战队，看到徐妈妈双眼的光彩，我知道徐妈妈大概是真的很喜欢赵舒涵。

不，准确的猜想表达是，徐妈妈大概是很赵舒涵和徐俊才的事能成，因而眼里只有赵舒涵这个准儿媳，除了赵舒涵，她眼里容不下其他的女的会有半点成为她儿媳妇的可能。

“我……嗯……”我支支吾吾的，木讷地点了点头，以便阿姨可以继续说下去。

“哎……”阿姨先是缓缓地叹了一口气，与此同时，也拍了拍和她同样坐在回程出租车后座的我，接而缓缓道，“我也很想知道那姑娘是谁啊，我家……那个赵舒涵也没能找到什么实质性证据证明是哪个姑娘，我这边也没线索……”

“哦……”我双唇有点圆形外凸的，似感慨非感慨地回应了一句。

“不过呢，这凡事存在就有痕迹，我就不信我儿子那家伙能做得那么滴水不漏，只要一遇到那痕迹，我就顺蔓摸瓜地找下去，我儿子这边我了解他，也不是动不了，但双管齐下效果会更好，你觉得是不是，林姑娘？”说到这，徐妈妈双眼放着狡黠的光，露出一副胜利者的笑容，口吻极其果断坚决地问着我。

怎么好好的一场正好的男女青年恋爱的事情，到了徐妈妈这就像一场要费劲脑汁的商业间谍战呢？真的搞不懂他们这些资本家脑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

我目瞪口呆地和徐妈妈对视了几秒，心里不自主地犯了几下嘀咕。

“嗯嗯……凡事要留一手，不能总是指望一套方案，多管齐下有利于分散风险，也有利于增加胜算。嗯，阿姨，果然姜还是老的辣！”我言不由衷地附和这徐妈妈。

其实，我内心的真实想法是：不给你老人家写一个大写加粗的福字都不行，你说你不都一把年纪了，怎么思想还是这么封建啊，这是二十一世纪啊，阿姨，恋爱自由已经盛行好多年了！再说，你儿子的个性，你这当妈的还不清楚吗？除非他自己主动放弃，不然，以他那么不可一世的性格，岂是你说几句他，他就会对别人言听计从吗？

但觉得徐妈妈也不是一个什么会善罢甘休的好主，卧只得敷衍地颍河着她。

“可不是嘛，我也是这样觉得的，我之前是我一个人，再到有赵舒涵帮忙，然后再有你……林小姐，你不介意帮我这个顺手之劳吧？”徐妈妈一脸兴奋劲望向我问着，看那样子，大概心底早就做了我会肯定回答的准备的。

“嗯……阿姨，我尽力而为……因为，我也确实和徐俊才不是很熟，也不知道能否帮得上忙……我……”原本我想硬着头皮说，“阿姨，我还是算了吧，我不帮倒忙就好了，插不了手帮你的忙的事的。”

但，我偷偷斜了一眼徐妈妈，被她那天真中有着坚定的凌厉眼神给震住了，想说的话如鲫在喉，就活生生把它吞回去了，说了些面子话。

“我……真的尽力啊……”我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