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六十六章:幸运与厄运(2/4)
,大片落叶起伏翻涌,途径林间抵达小镇,最终带来了无穷无尽孤寂阴森。这是一种极度影响心态的黑夜环境,然,凡事总有例外,至少对目前对正独自行走于小镇大街的某人来说基本没有影响,非是他胆大包天,而是他习以为常,完全属于性格使然。
视野延伸,放眼看去,透过街道向前看去,就见不远处走来人影,人影由远及近逐步清晰,诚然雾气环绕影响视野,可如仔细观察,实际还是能看出来者身份非同一般。
只见此人举止惬意神态轻松,除穿着套标准黑色修士袍其外其容貌还非常年轻,单从衣着来看此人无疑是一名年轻神父,可惜那遍布脸孔的痞气却严重破坏了神父这一庄重职业,除此以外还可额外发现某一细节,那就是青年神父并非空手,而是有物所持,手里正提着桶不知从哪搞来的汽油,目前正以不紧不慢的速度沿小镇街道徐徐前进,在这条既黑暗压抑又空无一人的阴森街道中独自穿行。
暂且不谈其他执行者目前正做着什么,但唯有一点不可否认,那就是所有人个个紧张,在深知小镇有螝的情况下或恐惧或紧张或者如李天恒那样在收到某一通知信息后情绪失控呜咽不止,说是如此,不料事实却并非如此,而陈逍遥便恰恰是特例,无论是举止模样还是前进动作,举手投足间始终释放着一股仅有世外高人方能具备的淡然气派,同时他亦是所有执行者里目前最为淡定的一个,额,至少是表面淡定。
至于青年道士此行目的?无需多说,答案自然是打算前往某一地点然后做一件必须要做的重要大事。
上面曾说陈逍遥移动间表面淡定惬意轻松,然而遗憾的是……
他是装的。
至于证据?证据紧随其后传入耳膜:
“呜呜呜……呜呜呜……”
说时迟,那时快,正当陈道士拎着油桶前进不休时,意外发生,他,听到了哭声,一串不知从哪冒出哭泣声就这样冷不丁回荡现场贯穿街道,可以想象,在一个月黑风高死寂夜晚,当独自一人听到哭声,这种场景想想就让人不寒而栗,果然,听到哭声,陈道士没有让人失望,哭声刚一入耳,刹那间,淡定伪装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赫然是惊慌失措,整个人如被电流击中般当场面色大变通身巨颤,畏惧表情亦径直浮现于脸暇,他被吓成了半死,被吓得屁滚尿流四肢无力,模样可谓是要多怂有多怂,完美释义了‘怂货’一词具体真谛。
“我,我草,不会吧?难不成那螝东西知道了我的打算从而特意赶来弄死我?”
如上所言,聆听着哭泣呜咽,陈逍遥瞪大双眼环顾周遭,毫无疑问,此刻的他既害怕又担忧,害怕声音主人随之现身,担忧计划受阻难以执行,紧张压迫下,本能自语一句,可仔细一琢磨又感觉有些不太对劲,至于哪里不太对劲他自己也说不清,如非要强行硬说,倒也能说出个子丑寅卯来,比如……
比如前方哭声应该是女人声音才对啊?
根据恐怖电影或是恐怖惯例,深夜哭声不应该用女人声音才能将恐怖感发挥到极致吗?而诸多恐怖电影里的螝怪形象也确实大多为女螝,既然如此,那为何此刻哭声听起来会是男人声音呢?
不否认陈逍遥知道玛丽肖生前是名腹语大师,死后化螝保留变音能力亦算理所当然,可问题是就算女螝拥有变音能力,对方也不应该哭啊?要知道原电影里玛丽肖可是全程凶残见人就杀,笑声倒是听过不少,唯独没见女螝哭过一次,怎么这次……
(咦?等等,声音咋听起来有些耳熟?)
记忆是个好东西,而很多时候记忆也确实能帮助你获取情报寻找线索,果不其然,未等陈逍遥继续细想,随着哭声良久回荡良久,某一新发现令让陈逍遥惊讶起来,通过仔细倾听,他发现哭声有些耳熟,竟像极了他所认识的某一人,当然了,发现归发现,熟悉归熟悉,陈逍遥何许人也?事实上当产生熟悉感觉的那一刻起,青年道士就已经将本就绷着的神经再次提升,提升到前所未有高度,作为一名对螝怪灵体了解颇多茅山道士,更是作为一名任务经验丰富资深者,他对螝怪惯用计俩了然与胸,就如同此刻这样,刚一确认哭声熟悉,陈逍遥不单未曾开心相反还更加警惕!
且值得一提的是,面对如此现场,要是换成平时他早就当机立断转身逃跑了,但这次不同,这次他不能跑,原因在于哭声存在于前方,在他的必经之路正前方,除非他放弃计划,否则就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滞留。
(好吧,反正不把那件事做完就绝无可能活到任务结束,既然横竖都是死,我倒要看看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掉!
想到这里,陈逍遥动了,抱着早晚是死的滚刀肉心态强压恐惧抬腿近前,寻声靠近,过程中探手入怀,先是掏出片银质柳叶擦了下眼皮,而后又拿出虎符提前攥于手中,直到做完准备工作,青年才加快速度猫腰前行,朝哭声方向谨慎靠近。
………
什么叫出乎意料?什么叫意外之喜?又或是什么叫做梦都没有想到?
对于以上问题,如果说李天恒起先还做不到详细解释的话,那么此刻的他做到了,他不单完美解释了问题含义,甚至还亲身体验了一把!
这是一种常人难以形容的复杂感觉,感觉确实无法用语言描述,如非要强行硬说,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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