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二十六章:感动(1/2)
或许他第一次看到钱学玲时曾本能惊讶过,不觉愕然过,甚至都一度怀疑那是不是女友复生,遗憾的是希望破灭,稍加试探,他得到了真实答案,答案为否,对方不是女友,仅仅只拥有一张相似脸孔罢了,外表永远只是外表,容貌类似代表不了什么,归根到底终究是另一人罢了,懂得认清现实的他在确认完这点后便重新恢复以往平静,对那名叫钱学玲的女人不再搭理冷漠应对,他倒是冷漠如常了,不料那女人却自打被其救过一次后至此缠上了他,至此在男人的视野里频频出现长久存在,在那一场场惊心动魄的灵异任务中强行坚持下来。
对此,赵平不以为意,只是将对方的存活坚持当做侥幸,对女人依旧冷漠如斯。
可……
渐渐的,随着时间流逝,赵平发现了异常,发现对方虽和普通女人一样胆小,但却并不懦弱,是一个他讨厌不起来的女人,对方骨子里拥有大部分女人所不曾具备的良好品质,比如从来不拖队友后腿,从来不谈伤痛辛苦,温柔且不自私,懂得为他人着想,于是,慢慢的,团队接纳女人,认可了这名善解人意的坚强女性,当然以上描述仅仅只是旁人看法,而旁人是何看法总归妨碍不到自己,同样并非重点,重点是……
此刻,当发现对方身处险境后,他竟莫名其妙替其担忧起来,心脏就这样不受控制狂跳起伏,整个人彻底惊慌!
………
相同的,赵平看到钱学玲的同时钱学玲又何尝没看到赵平?各自发现对方,如果说赵平的率先反应为担忧惊慌,那么钱学玲则略有不同。
随着双方门前相遇,当发现主角詹米背后还尾随着另一人而后看清那人模样时,钱学玲原本苍白畏惧的脸瞬间流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惊喜,对方样貌出乎她预料,因为,那个人是赵平!
赵平,一个熟悉到不能在熟悉的男人,一个在她个人眼里能力不亚于队长何飞的男人,同时还是一名被她寄托着浓厚感情的男人,那一刻,她很开心,真的很开心,也是她担惊受怕一天以来首次从眼眸中流露出喜悦之色,但是,喜悦仅仅维持数秒,数秒后,她重新认清了现实,继而隐去喜悦恢复如初,不错,与那些想法较为简单的新人不同,钱学玲是资深者,经验提醒她自己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说不了,理由源自于她清楚的知道这场灵异任务比较特殊,特殊到足以让任何执行者全程压抑难受,关键词,强制角色饰演,诅咒除给大伙儿安排了不同身份外,临了还为所有人制定了极其严厉的规则与处罚制度!
目前她的身份为奥尔庄园一名女仆,按照她此刻的身份来说自己不可能认识赵平,如今也只是两人在剧情里第一次见面,属于陌生人,既然互不相识,那么她就决不能同对方多说什么,更不能说出某些不符合剧情以及所赋身份的无逻辑话语,虽然看到眼镜男第一眼时她确实很开心,实际上没什么卵用,规则严格束缚着双方,这点两人皆心知肚明,另外还有一点……
她,处境危险,情况不妙!
可以想象,赵平能一眼看出女人境遇堪忧,作为当事人的钱学玲又如何不知?她清楚的知道自己正身处险境,和那不知是人是螝的艾拉长期待在同一栋房子里,天知道对方将做些什么?又天知道那可怕女人会何时对其下手?而这种需终日生活在恐惧中的提心吊胆感不亲身经历很难体会,然遗憾的是,受限于女仆身份,她跑不了,没办法脱离庄园,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赵平帮不了她,不单眼镜男无能为力,任何队友都帮不了她。
不过,就算处境危险,钱学玲仍然朝赵平投来了一个无需担心的宽慰眼神。
(你现在肯定怕的要死吧?都这时候了你居然还敢反过来宽慰我?连短暂身处庄园的我都恐惧异常,更何况是你?又或者说你其实是在掩饰,在我面前强行掩饰自己的内心恐惧……)
察觉到女人眼神,男人茫然无措,坎坷纠结。
………
眼神交流不言不语,双方互视沉寂异常。
别看上面描述颇多,事实上过程极短,仅仅只是门口遭遇时二人刹那间由然顿生心理活动,画面重返现实……
“詹米少爷不喝过茶再走吗?”
“不了,我还有事。”
“詹米!詹米!你要去哪?你既然都已经回家了难道不住下来吗?”
听着陌生女仆客套招呼,心事重重的詹米自是不加在意随口拒绝,旋即绕过女人继续前行,脱离房间步入走廊,见儿子要走,因中风瘫痪无法移动的父亲亦如原剧情那样忙高声呼喊试图挽留,可惜没用,种种呼喊被恨透父亲的詹米当成了耳旁风,就这样义无反顾走出房间赶往楼梯,至于那尾随詹米继续移动的赵平……
期间男人做了件事,做了个不仔细看很难发现的细微小动作。
当他途径钱学玲身边的时,一枚通体赤红且仅有玻璃珠大小的红色珠子自怀摸出,旋即在不引人注意的情况下将红色圆珠偷偷塞进了女人衣兜。
与此同时,诅咒特有的冰冷声音则也在此刻瞬间浮现于赵平脑海:
“执行者赵平,私自做出一件同所赋身份无关之事,且缺乏逻辑理由,现已违反任务规则,违反程度,轻,扣除生存值1点!”
………
几分钟后,无视父母挽留的詹米气冲冲驾车离开,身为朋友的赵平亦自然而然一起告辞,陪着青年行出庄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