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203.遭遇家暴的魔尊(1/2)
脱还是不脱,这是一个严肃的问题。
透过薄滑的纱缎,魔尊君棠壮硕胸肌的诱人轮廓呼之欲出,楚灵犀的手悬空迟疑片刻,悻悻缩了回去:“那个…这几天挺冷的…还是穿着吧…”
人比人,比死人,魔尊与梦境中的小鲜肉林泽和嘉木不同,周身散发着致命的成熟男人味,荷尔蒙迸射四溅,楚灵犀在他面前连句痞子气的“哇噻”都喊不出来,只觉春心荡漾,呼吸不稳。
如果再脱下去,先把持不住的恐怕会是楚灵犀。
魔尊君棠伏在床榻之上,感受着她柔弱无骨的手由轻至重的揉捏,不知不觉心旌摇曳:“你身为女子,既懂医术,在军中应做大夫而非战将。”
“哥哥最初是打算培养我做军医,奈何暴脾气的我走不通治病救人的路,几位师父成天提心吊胆,生怕我一言不合就用银针戳死人,为了他人的身体健康与我个人的心理健康,最终弃医从戎。”
楚灵犀用手肘重按颈肩穴与风门穴等舒缓僵乏的关键穴位,极其关注用户体验:“尊上,舒服吗?”
魔尊君棠许久未如这般舒爽畅快,不过醋坛子的酸味再次泛起:“你都为谁按摩过?”
“我哥哥。”
魔尊心存有疑:“你从前只为哥哥按摩过吗?”
“我学医的时候还用茅石练过手,不过他总是想尽办法逃避,还到处造谣,说我的按摩术和针灸术比凌迟更可怕…”
讲到此处,楚灵犀忽而意识到他言中隐含之意,小脾气立刻耍了起来,拂袖摆脸色:“姑奶奶不伺候了,你爱找谁就去找谁!”
魔尊君棠猜不透她忽冷忽热的性情:“怎么突然就生气了?”
楚灵犀将挂架上的衣服一件又一件地甩在他身上,同时一句又一句地质问——
“你刚刚那些问题是几个意思?拐着弯轻贱我对不对?”
“我虽然自小就没了娘,又不受爹的宠爱,可我毕竟是楚州的长公主,亲哥哥是打遍整个妖界无敌手的厉害角色,以我的身份,会随随便便给阿猫阿狗按摩吗?”
“你好歹也是亲自上过战场的人,难道不知道戍守敌军环绕的边境有多艰难吗?”
“平时我不但要带兵练兵、钻研兵法,还要网罗各路消息与疏通各界关系,成日被数不清的大事小事烦事琐事环绕,你以为我还有心情忙里偷闲去烟花柳巷伺候臭男人吗?”
扔罢衣衫,楚灵犀仍未解气,又砸了两个花瓶:“你轻信流言蜚语,对我百般怀疑,这日子没法过了!”
妖女战神的攻势极猛,逼的魔尊百口莫辩,一步一步后退,屡屡想张口解释,可是无法打断她连珠炮般的节奏,半句话都插不上,若非大门紧闭,他可能会直接滚摔出去。
堂堂魔尊惨遭家暴,衣衫不整地被宠妃赶出寝殿,倘若这桩丑事传出去,有多大的脸都不够丢。
此时唯有低头认罪,方可求得宽大处理,魔尊君棠道不得不低头折节:“我错了,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以后再也不会不相信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他曾听部将吐槽过女子的神逻辑,其中最有名的一句是——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事实就是确有其事。
应对怒火滔天的河东狮,解释永远是下下策,男人大包大揽地认错才可终止战火。
“您是高高在上的魔界至尊,我是微不足道的卑贱之人,哪里能承受得起您的道歉,您就算下旨赐予三尺白绫加鹤顶红,我都得下跪强颜欢笑,高呼谢主隆恩。”
楚灵犀的言行从不统一,言辞似是家庭暴力的弱势方,但顺势又摔了两样摆件,不偏不倚就碎在魔尊脚边。
其实整场闹剧都是妖女战神的计谋,她看出魔尊是典型的大男子主义醋坛子,占有欲极强,只要是醋,不管是嘉木那种尸骨凉凉千年的阴魂醋,还是楚灵犀众多虚虚实实绯闻对象的陈年老醋,他都照吃不误。
以楚灵犀的声名狼藉程度,魔尊质疑她的品行本无可厚非,假如她一桩桩一件件地做解释说明,讲到猴年马月也没有尽头,而且对方必然无法尽信。
她巧妙地反其道而行之,用最理直气壮的态度蛮不讲理,把责任通通推给魔尊,作天作地作妖,作到他不敢再乱起疑心与乱吃飞醋。
魔尊君棠绞尽脑汁破局,忆起传说中的至理名言——买买买是哄女人开心的终极法门。
“我陪你去逛街,喜欢的所有东西通通都买回来!”
他发现妖女的脸上并无半分欣悦之色,便将建议改进一番:“如果你不想出门,那我就派人把各式各样新奇有趣的玩意都买回宫中。”
“在你眼中我是满脑子买买买的肤浅女人吗?”
楚灵犀确与普通女子不同,她不爱买买买,只爱坐拥金山银海。
魔尊君棠彻底没有了应对的招数,无措的像个未经情事的毛头小子:“那…那我怎样做你才能消气?”
楚灵犀讲出终极目标:“明日我要去参加柏诚的婚宴。”
她折腾一场,既为整治醋坛子,又为走出深宫,喜宴之上仙魔妖三界各施手段斗法,极有可能会直接影响仙魔大战的局势,若不能亲自参与其中掀风气浪,岂不是人生大憾。
得知她的要求如此简单,魔尊君棠松了一口气:“婚宴我本就打算携你同去,本尊总不能形单影只地喝喜酒。”
为将戏做圆满,楚灵犀再造作最后一回合,半推半就地靠在他的怀中:“还是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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