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零一节 这家伙,有点贱(1/2)
什么叫智商受到碾压?
映月问了:“少君,什么叫智商受到了碾压?”
这话好回答,韩绛反问:“你拿起琵琶去找鹤翎就知道了。”
好吧,这话让人很不爽。
映月虽然在琵琶上不敢和鹤翎一比高下,但论琴,她敢用自已的琴与鹤翎比琵琶,虽然差一点,但自已还年轻,还有提高的空间。
韩绛乐呵呵的回府,韩绛心说,刘改之我能帮你就这些了,给你和映月姑娘一个通信的机会,其余的看天意,你若搞不定就自已蹲到墙脚哭去吧。
当然,更要摆平的是韩俟。
韩俟可是把映月当亲女儿看待呢。
韩绛是真累了,回家一进屋,衣服一脱也不洗脸了,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现在的韩绛挺可怜。
以前影和彩在的时候,还有人管他睡觉必须换衣服、睡觉前必须洁牙、洁面。现在没有人管了。
刚开始被管的时候,韩绛很不习惯。
可是习惯了之后,没人管心里空空的。
一句话,这就是贱!
韩绛在家里呼呼大睡的时候,壕横号上到掌柜,下到柜员,还有钱家的印坊的人已经是忙的脚不粘地。
他们正在为韩绛搞三联版小本本。
还有铜坊,正在制作铜牌,然后有小批次的准备镀银、镀金,并且准备打上编号。
花二现在也是小掌柜了,第一步就先带人把韩家、吴家能够控制的店铺跑一遍,先让所有的掌柜明白这试行条例的内容,以及壕横贵客卡的等级。
再说花满楼。
一般来说,花满楼营业时间都是从午后开始的,从花满楼第一次开业以来从来就没有提供过午餐,花满楼的正餐是酉时,也就是下午五点至七点。
因为大宋律有规定,官员、贵族有虚职、受恩荫等,总之一句话,你要当官当贵族,就不能夜宿青楼,更不用说下院勾栏这种地方了。
这就要说了,韩绛怎么就敢在花满楼夜不归宿呢?
用韩俟的话说,谁鸟你。
台谏关于韩家历年累加的弹劾已经足够堆满一屋,还差这一份。
今天,花满楼开门比平时还晚一点。
而门外已经有几十人在等了。
若非这些人非富则贵,怕是已经上前砸门。
门外的人在小声议论:“有传闻,昨夜花满楼打烊之后,韩家的绛哥儿没走,讲了一出赤壁策论的开篇。”
“当真?”
“确定,今天早上我就知道了,是花满楼去码头买鱼的小厮讲给我家仆人,他二人是同乡。我还知道,有两个版权,或是三个版权。”
马上就有人不信了:“怎么可能一人讲三个版权,不信。”
“这你就不懂了,绛哥儿只管讲,映月姑娘记了一份,一边记一边修整。旁边有人抄,自然是绛哥儿讲什么就抄录什么,还有就是其余抄录者自已修整的,如何能和映月姑娘相比,这算不算三个版本。”
“算,算。”好几人随声附和。
再说花满楼内。
映月把十几个犯官家贬籍的召集到了一起,映月在花满楼还是有话语权的。别人只当她是头牌,是花魁所以有面子,却不知花满楼是韩家的,映月事实上是花满楼暗中管事的大掌柜。
明面上的大掌柜只是对外。
一众犯官家贬籍的女子跪坐在地垫上,映月开口就是让这些人心里发凉的话。
“男子皆薄情寡义,你等落难可有谁来搭救。”
无人回答,倒是有几个已经在暗自落泪。
差役进家的当天,不等次日退婚的文书便已经送到家里,这如何能说有情有义。
既便是退婚,贬了籍那怕花钱替赎身,也是有义。
可却唯恐粘上麻烦,尽可能躲的远远的。
映月视线扫过每个人的脸,冷冷一笑,她也是犯官贬籍的,她从小就知道人情有多冷,这么多年过来,她更知道男人有多无情。
映月用手中的扇子轻轻的敲了敲茶几:“都听好了,别说我没给你们机会,壕横号要用人,首选读书识字、精通算学的。次选身姿好,识字、略懂算学的。如果愿意,就过来签身契,连签三份。”
“这头一份,入学一年,学习如何作事。前两个月是读书、学习。其后一边学习一边尝试着作事。而后签十年契,工契。最后一份是密约书与竞业书,壕横号内看到的,学到的不得外传,十年若不续约,三年内不得从事同样的行业。”
映月说完,手一甩,一叠子准备好的契约书扔到了这些女子面前。
有几个就抢着去拿。
工契好过现在的乐籍百倍。
映月看每个人都拿到三份契约书在读,又说道:“要说最后一份密约与竞业书,依我看来没必要签。我不怕把说的难听点,十年之后若韩府在朝中依旧,谁敢有不忠之心,不是谁保就能活命的。换言之,若韩家倒了,这契有也没用。”
跪坐在最后位置角落的一少女抬起头:“我以为,有契在手,凡事便占了理。若杀,也杀的明正言顺。”
“还挺聪明的。”
那少女又把头低下:“我王家,也是书香门第。”
这话说的已经没有多少底气了,这次的淮南东路谋逆大案,以扬州王家为中心,不知道牵连了多少王家的分支,只要是收过王刻惪钱的,或是与王刻惪合谋过,或是为王刻惪提供过方便的,最轻的罪名也是流放。
家中女眷也要一起流放。
实话说,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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