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谈笑间指点楼至 闷葫芦大显威风(1/2)
楼至法师用极低的声音问:“施主,可有教授我取胜辩论之法?贫僧……恳请……赐教……小僧。”他一生除了师傅,何曾求过他人。
四九瞅了瞅广弥上人,然后笑了:“小楼啊,你可知晓,你师傅害我不浅啊!
害得我们清白好人被人诬陷为修罗,被追杀好久,害得灵儿受重伤,结果被人强行带走,不知所踪!”说话间,四九笑容不断减少,到最后,已是咬牙切齿。
广弥上人听到这话,却一动不动,也没有回头辩白。
四九点点自己胸口,说道:“顺便告诉你个消息,我身体五行不全,五行缺火,所以不能修行。
所以,我这辈子都很难见到灵儿了!
你觉得,我现在开心吗,有心情指点你吗?
要不,让你师傅用什么伏魔眼看看,看看是小爷脑子里充满了水呐,还是你大光头里充满了水?”
楼至法师闻言,眼睛却是一亮,用手搓搓僧衣,弯腰低声说道:“出家人不打诳语,一切皆是我个人所为,与我师傅无关。赛后,小僧若能侥幸不死,必给你二人一个交代!
必给你不能修行一个交待!”
四九盯着楼至,沉默了一会,踮着脚轻声耳语片刻。
楼至不断点头,常年只有怒容和死寂的脸上,居然露出点点笑容。
台上番僧双手合十,向下挑战道:“小僧鸠摩达睿愚钝,恳请冀州佛门,上台赐教!”
等了半天,没见人上台,在首席长老提示下,番僧诸位长老悄然讨论一个问题,冀州佛门历来可是藏龙卧虎之地,只不过,最近五千年才开始走下坡路。
若是等会来几个雪藏的高手,怕是不妙。
毕竟,自家事自家知,如今,西方佛土面临着极西之地“众神教”的攻击,麾下很多徒众被迫改变信仰,并且大量庙宇遭到打砸,其势力有些摇摇欲坠,所以才来中州开辟生存空间。
所以,此次大会,极其重要,不如用激将法,促使冀州佛门仓促推出几人迎战,己方赢面反而更大,反正已赢得两场!
于是,番僧首席长老站起身,中气十足地宣布:“我等建议,本次无遮大会,也不用五场三胜了,你等冀州佛门,但凡赢得接下来的两场,本次无遮大会斗法阶段,就算你们赢!
可有人,敢上台斗法?”
如此赤裸裸的蔑视,让众冀州僧人大怒,但又不敢强行出头,毕竟,这,可是影响佛门兴衰的大事,而且一下影响至少五百年!
就在此时,众僧人听到一声大喝:“我来请教!”
声未停而行已动,一个高壮过人、手持降魔杵的身影,直接闪身飞上高台。
冀州众僧一看,不由气结,心中不由念叨:阿弥陀个佛,完喽!又要败一场,居然是楼至这个闷葫芦上台,这下彻底没戏了。
本场无遮大会输了,准备让出佛门圣地吧,回头得准备搬家了……
楼至法师还是比较出名的,不论是在冀州,还是在西方番僧那里。
在同辈中,要提及降妖伏魔、武力搏杀,楼至绝对是所向披靡,同辈之人只能仰望羡慕。
不过论及辩论,好吧,几乎大部分同辈僧人,可以用俯视秒杀来解决他。
他大致可以算为辩论渣中的残渣,有人戏称他为“闷葫芦韦陀”。
但人已经上台,万事皆休了。
五局三胜的局面,如今已是败局已定。
后面的都不用看了。
若非出家人要求四大皆空,估计现在,他们恨不得大声唾骂楼至,问问,他是不是西方番僧派来的卧底内奸,专门等着这个机会颠覆冀州佛门。
大家用看大猩猩一样的目光望着楼至。
却见楼至法师一上台就已经行礼说:“贫僧楼至,请赐教。”说罢一抬手,将普通人高的降魔杵抛到天上,开始与番僧鸠摩达睿斗法。
楼至知道自己不善辩论,所以不等鸠摩达睿发问,抢先一步开口:“佛经有云:佛祖之所以为佛祖者,法力无边、无所不能。那么,若是不能法力无边、无所不能,就不能成为佛祖,然否?”
鸠摩达睿一听暗道,这什么意思,旧饭新炒?换汤不换药?
难不成,这个看着像二愣子的人,居然知道逆向诘问?
却见楼至左手胸前掐诀,蒲扇大的右手一扇,大喝一声:“疾!”
降魔杵瞬间变大成三丈长,猛攻过来。
金灿灿,威风风,佛光普照,所向披靡,惊讶多少妖魔喋血,感叹多少鬼怪丧命。
鸠摩达睿匆忙控制自己的法器抵挡,不料两两相撞,发出轰天巨响,再看自己的法器,已是被砸塌了一角,不由心疼万分,而且胸口发滞,指挥法器也不由滞涩起来。
楼至趁机一扫右手,降魔杵又再次撞向鸠摩达睿法器。
同时不忘又一声大喝:“你等西方佛宗,信奉佛祖为刹帝婆罗世尊,敢问,刹帝婆罗世尊,能不能创造比他厉害的人?”
唬得番僧只好指挥法器躲避。
远望去,两件法器,像是黄澄澄的巨石对着灵巧的绣花针。
楼至双手一推,降魔杵直接撞向番僧,强行逼迫鸠摩达睿没法躲避,只能指挥法器硬碰硬。
面对咄咄逼人的攻势,鸠摩达睿心中暗暗发苦。
他最擅长的也是诡辩,而在法术决斗方面并非其所长,何况这种野蛮打斗更让他有些束手束脚。想回答问题,却也知道,这问题本身就是陷阱。
张口刚说了句:“刹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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