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八方风雨 第一百二十章:再无此剑(1/2)
许渊身周剑气纵横,汇聚成一道屏障将自己护在其中,如此突然的表现,本就让人惊异,谁能想到如此强大的攻势下,许渊却反攻为守。
更让人惊异的是云砚不知从何处出手,竟伤到了许渊。
许渊左臂肩头衣衫撕裂,鲜血泼洒,扬起的风带着丝缕血腥味道缓缓漂浮散去。
甚至场中围观的武者都味道了味道,还有愤怒。
云砚身影缓缓现身,站在地面,很是从容,除了他的脸色苍白,气息有些紊乱,整个人似影子一般,消失现身间,没有一丝气息波动。
“这,这便是云家武技真正的能力吗?”
“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怎么会凭空消失?云渺灵录到底是怎么样的武技?”
“不过,看云家主的样子,消耗也有些大,看来这一招所带来的副作用也是极大。”
突然的出现的云砚给了众人很大的冲击,云家云渺灵录在北苍大陆的传说大多以速度为主,从没有今日这般强大,诡异。
许渊缓缓转身,临空而立,无视肩头伤口流下的鲜血,看着下方的云砚。
那原本眼中的愤怒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冷漠,那是一种对鲜血的渴望,对杀戮的希冀。
在许渊的眼中,自己的左臂被云家武者砍断,现在云砚又在自己左臂肩头一剑,这难道不是在讥讽自己?这难道不是在挑衅?
许渊自知自己的身份,虽然是罪剑宗大长老,但比起云家家主来还差了一些,但今日,新仇旧恨,往日冤仇,让他无法去妥协,他要在今日将一切都解决,以后或许没有了机会。
云砚深吸一口气,让自己体内的气息缓缓平稳下来,他感觉许渊不一样了,变得更加危险。
两人对峙,院中战斗早已平息了下来。
云翌在云家护卫的照顾下撤到了一边,将其死死的护在中间,杜绝一切武者的靠近,为其疗伤。
他们知道,若是云翌死了,家主必不会放过他们,不管是为了云家还是自己的命,都马虎不得。
倒是另一边的水墨白舒服多了,宫玥岚情不自禁的关心,让水墨白的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这一场努力没有白费。
宫玥岚,在年轻一辈的女子中可称的上是冠绝北苍,这名气不单单指的是她的修炼天赋,更是她的城府。
宫家与其他家族不一样,宫文涛与妻子文卿颜少年相识,早早便定了终身,宫文涛更是痴情种子,对文卿颜很是疼爱,几乎百依百顺。
虽然如此,但宫家不仅没有因为宫文涛痴恋美色而衰落,反而更加强横,这其实与宫文涛关系不大,反而是文卿颜,嫁给宫文涛之后,虽是一般世家女子,但展露出极其不弱的手段,将宫家反对之声收拾的服服帖帖。
有此原因,宫家甚至没有出现所谓的必须由男子继承家族的理念,女子一视同仁,宫玥岚很好的继承了母亲的天赋,自小便极有城府手段。
这也是云翌为何要娶宫玥岚的主要原因,武者的世界,见惯了尔虞我诈,少有真心,感情在实力、势力面前一文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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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目光转到云砚身上时,所有的情绪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一阵锋锐凌厉的剑意,蓦然冲天而起,似要将这片天都捅破。
许渊没有任何动作的预兆,却是突然疾驰而来,手至身前,一道淡淡白芒聚拢而起,砍向云砚。
云砚不是好惹之人,虽然先前为了对付许渊,体内灵力消耗巨大,但稍有恢复,还不至于无法招架。
见许渊杀来,身周云卷而动,整个人身形飘逸滑动,似舞一般,姿态优美。
许渊冲杀与云砚战在一起,或劈,或刺,或砍,都是极其单纯简单的剑招,没有任何华丽的动作,似乎没有太大的威能。
但招招都逼得云砚只有招架之力,化繁为简,将一切都回归最自然的姿态,让剑用他最原始的意志去战斗,对剑来说,这才是战斗的真谛。
“这许长老怎么有些奇怪?”
“你也发现了?我还以为是我自己的错觉呢,你看他的眼睛空洞无神,当真恐怖。”
“这种情况应该是与进入他体内的那把剑有关,但是那剑也不过是下品灵器而已,真是奇怪。”
许渊的异常自然也引起了众人的关注,毕竟对境界低微的武者来说,能看到高手之间的一场对决,若是能从中学到东西,或是突破自身桎梏,那可才是真正的价值。
“以剑入身虽然难得,可以大大增加自身的战斗力,但,它也有一个致命的缺点。”
醉癫狂看了看场中正酣战的两人,不由得开口,向君弈谈起自己的见解,武道不同,但万法同宗,说不定能从中悟出些什么来。
“这缺点,便是剑的品质与灵。”
“剑的品质越高,所诞生的灵越强,或者说越具有智慧,它所理解的剑越深刻,对自身的认知也就越真,爆发出的战力也就越强,越纯粹。”
“因为他的意志从一开始便是为了战斗,他们的存在只有一个目的,便是死亡,淘汰,更是他们最终的归宿。”
醉癫狂摩挲着手中的酒葫芦,口中喃喃道:“以剑入身对武者的危害便是虚弱,只有契合的武者与剑才可如此,也就相对杜绝了剑夺舍人的情况。”
“但对剑…”
“可以说这是对他最后的价值体现了,因为此后,这剑便是完成了他的使命,世间再无此剑。”
君弈闻言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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