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调教(二更)(1/2)
领着灰头土脸,一脸无辜的季乖宝宝回了屋子,陆默彻底冷下脸,坐沙发上,脚尖点点地板,“没有搓衣板,便宜你了。”
季名挑挑眉,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尝尝跪搓衣板的滋味,不过,想想跟陆默在一起后,什么事是不可能的,什么金屋藏娇,独守空房,美女救英雄的荒唐事没经历?跪个搓衣板算个什么?!
如是想着,立时给出建议,“训练场那边有个老婆婆洗衣服的,有搓衣板的!我见她用过!要不我去借?”
陆默说不出话了,她都要饶他了,他倒还上赶着了,敢情她心软喂了狗,练三个月,智商练成了负数。
没听见陆默回应,季名心里咯噔一声不知道自己又哪里招惹了这位姑奶奶,抬头瞟了一眼,仍旧是黑脸包公。
抿抿嘴,自觉跑出去了,真去借搓衣板。
陆默用手捂住脸,一言不发。
季名这一趟去了半小时,回来时陆默站在了落地窗前,背对他。
“阿默。”季名讷讷唤道,在陆默面前,他似乎一直都是个毛头小子,正正经经的开场也总给弄成啼笑皆非的落幕。
陆默唔哝一声,没有其他话了。
季名咬咬牙,放下好不容易磨过来搓衣板,直挺挺跪下去,眉头紧蹙,膝盖着实疼,最难的不是忍受这份疼,而是按耐住站起来的yu 。
陆默猛然转身,黑眸沉沉,眼底是季名低眉顺眼跪搓衣板上的倒影。
身体狠震了震,这个蠢男人!
几乎是用蛮力,陆默把季名拽了起来,扬头就吻了上去,先是狂风骤雨的掠夺,最后是和风细雨的研磨。
季名被动承受着,没有反客为主,心里酸酸涩涩的,涨鼓得难受。
这一吻持续了许久,直到胸腔被抽空,陆默才停歇下来,心里的闷疼消散大半。
柔柔看着季名,替他整理好乱糟糟的头发,低笑,“你个笨蛋,我何时让你跪搓衣板了,这三个月也不知你学会了些啥,我瞧着反倒是把那些莽汉子的木讷单蠢不知变通学了个精!季小名,我是心疼你啊!你非得疼死我才开心吗?”
闻言,季名狠狠一震,大力抱住陆默,恨不能揉入骨血之中,千言万语比不上她一句我是心疼你啊!救赎了他数月黑暗,弥补了数月空虚与思念。
紧紧拥抱,陆默感受着他的热烈,他的爱恋,他的劫后余生。
嘴角上扬,“季小名,呐,为什么来这里,我想听你说,你真正的想法。”
季名嘴张了几张才发出来声音,郑重,真诚,“阿默,我想和你一起面对,你的伤痛,我的疑惑,我不想一昧的等待在你为我营造的保护圈,我想告诉你,阿默,我是你男人,可以保护你的男人,不是被你保护的男人,你大可以放心依赖我,相信我会给你一方天空,开心,快乐,自由,你想要的,我都给你。”
话音落下,房间彻底寂静,陆默闭上眼我,任泪水倾泻,汇聚成三个破碎的字眼,“对不起。”
是对不起,也是我爱你。
多年相处,她只知道自己该对他好,却从来没问过他想要的是哪种的好。
他们都不是温室成长的花朵,都渴望着保护对方,如此拉锯,消磨去的,唯有彼此感情。
纵使情深也耐不住一再的磋磨。
纵使缘深也不能仅是一人前行,一人驻足。
爱,是双方面的,谁也不比谁多,不比谁少。
他们都没悟,不过此刻悟了,也不晚。
“嗯,以后都一起,不管平坦还是荆棘,我都不会撇开,哪怕……”
话未说完,嘴就被堵住,新一轮的失控,十指相扣,抵死缠绵,没有人可以逃开,没有人。
“季名,以后叫我秦然,我是秦然,不是陆默。”雾色蒙蒙的眼看着季名,一字一句,坚定坚决。
深望眼前男人,陆默忽然明白,为了这些她爱的,爱她的人们,她早该抛起那些乌龟壳,面对现实,也面对自己。
她不是别人,她是秦然,秦然的过去,秦然的现在,秦然的未来,只有她才可以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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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暮,两人站在阳台,夕阳余晖撒了满身,橙红色的薄纱般,美好得似一幅水彩洇染的画卷。
“你就这么跑过来,季氏那边……”陆默忽然开口打破了美好静谧,这话她早想问,但一直被打岔,没了问出口的机会。
季名失笑,揉揉陆默的脑袋,“小迷糊,不单你有哥哥帮你,我也有哥哥啊!”
说到这里,季名自己就顿住了,想起之前陆默那一句,媳妇儿的哥哥,自己媳妇儿的媳妇儿,可不就是自己嘛!
随即声音扭曲,不可置信,“你说那另一个沉舟的是我哥,是季澜?!”
陆默挑眉,反问:“你以为呢?”
季名嘴角一抽,十分的感慨,“看来我没找错人。”能管好沉风,处理季氏应该也不成问题。
陆默却没那么乐观,表情稍微有点僵硬,忧心忡忡的样子,“季澜啊,你把季氏托付给他啊……”
季名拧眉,不明白陆默在担心一些什么,“我哥怎么了?还是觉得我抢了你爱将?”
陆默摇摇头,听出了季名的故作轻松,“没什么,就是……”
欲言又止的,还没什么,季名气笑了,“先前是谁给我许诺说前路不管平坦还是荆棘都和我一处的,莫不是我耳朵出了问题?还是某人要食言?就当放屁过后依旧天朗气清的?”
陆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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