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5章 不要卖惨(1/2)
在台上,每个选手和评委之间肯定是要有一点交流的。 也可以叫互动环节,通过问答来让观众对选手加深一些了解,也是吸引观众的一种常见模式。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国内一搞这种环节,不知不觉的就走上了卖惨的道路一去不回头。这也是个挺让人纳闷的事情。 什么全身粉尘性骨折仍然坚持梦想,吃不饱穿不暖家里人全都反对仍然坚持一天二十六个小时的苦练。有些说出来的根本都不是人话了。 其实很多这种情况都是剧组策划搞出来的,帮选手编一段不凡的惨痛经历。 什么爸爸妈妈爷爷奶奶的遗志,什么从小就有一个梦想。小时候一个玻璃球就能玩忘了北,梦想个屁呀? 怎么一上台全都是坚强倔强家世离奇悲惨莫名的励志型人才了呢?你就说巧不巧。 被癌症的父母一年一批,简直是人间惨剧。 个个都是面带凄色泪目盈盈,好像全世界的艰难都压在他一个人身上了一样。 成年人的世界谁容易?你都这个份上了怎么不去工作呢?回农村种点地把肚子吃饱不好吗? 搞艺术的有几个困苦人家?都困苦了有那份精力和闲钱来搞这个? 扯蛋。 张彦明看着手里的策划就牙疼,自己家这个策划也是这个路子。 难道全国的策划不分年纪不分年代都是一个老师教出来的?怎么就这么统一呢? 好像国人向来喜欢看惨卖惨。电视剧,一惨就火,越惨越火。电影,节目,好好个访谈都得催人尿下才罢休。这到底是为什么? 张彦明感觉,大体上,是因为老百姓实在是太不容易了,太多愁闷苦恼,于是就共鸣了,或者是看到别人更惨然后就开心?也有可能。 拿起电话给张永光那边打过去。 工作室搬走以后,好像有点不太方便了。 “选手培训怎么样了?” “应该可以了,都有进步,有几个进步相当快。明天您要过来吧?”明天开录第一期。 “要来,我和张导一起过来。你那个,这个策划从哪找的?多大年纪?” “怎么了?二十来岁,毕业生。去年就招进来了。您应该见过吧?” “没印像。你给他们说一声,互动环节不行,重新设计,这弄的什么玩艺儿啊?你看了没有?” “看了。我感觉还行啊,能打动人的。” “有病。互动可以做自我介绍,可以谈一点经历和学习过程,也可以说说个人的努力,但是不需要卖惨,家庭背景这些一律不要提。” “为什么不能提呀?那,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真实,明白吗?我们不需要卖惨编造来吸引眼球,你不感觉那是对自己的侮辱吗?做一款节目得靠那个?真是搞不懂你们。 就正经做节目,把节目做好,把歌唱好,其他的都放下。个人这块,说说经历可以,说说努力也可以,家庭背景什么的那些全不要。就这样。” 放下电话,张彦明又看了看手上的策划,摇了摇头丢到一边。这都是什么玩艺儿啊。 联系了一下张导,确定了明天去创业园的时间。 张导正式就任国家台文艺中心大主任,这档我是大歌星也是他接手的第一档大型综艺节目,相当重视。 重视是好事儿,由其是大主任的重视,资源各方面相应的就多些,只要节目效果好那就稳了,别的不用考虑。 所以说,不管干什么怎么干,资源人脉是首要的东西,其他的都要往后排。这就是社会的公平。 年过完了,一切慢慢恢复到本来面目。 好像带着一切美好幻想的大年像一片镜子,被现实敲的粉碎,于是穷的继续穷,到处去找饭,艰难的还得继续艰难,大街上人多了起来,到处都是找工作的漂族。 歌舞厅已经复播了,从十一月十五号开播到现在,已经播出了九十八集,近三十个编剧每天绞尽脑汁的写剧情,剧务每天都徘徊在联系演员的路上。 知名的不知名的,演电影的演话剧的,电影学院的,戏剧学院音乐学院的,学生,普通人,唱小曲的说相声的。 这么说吧,一百多集拍下来,孙六妹做为主演已经至少认识了六七十个各种演员了,电话本记了好几页。 军影厂,京城电影制片厂,几大文艺团体,华影中谊等等一波传媒公司,都弄了个底熟。 电视剧火了啊,收视率节节高升,各路演员或者经纪公司也愿意来,这东西本质就是这样,火了,都想蹭一蹭,从开始的拿腔作调到现在的热情似火。 就是这么简单。 制作中心那边的意思是,这部剧现在火,有人喜欢看,那就拍,划了条30线,等掉落了这个收视率在撤。 其实这么长的系列剧,收视率又高,这么难得的稳定节奏电视台这边是最喜欢的,虽然中间的插播广告被老院子拿过来了,但带来的收益仍然不小。 谁敢拍着胸脯说换个剧就比这个强?都不说强,比肩,谁敢放这个话? 张彦明当然不反对,那就接着拍呗,酒吧是自己的,导演正好需要磨练,编剧也需要提炼,何乐而不为? 正好可以把我爱我家慢点节奏,精雕细琢一下。攒剧本也需要时间啊。 现在老院子工作室上上下下员工一百好几十,编剧就占了一半去。也是一朵奇葩。 张彦明现在写剧幕题纲都是一句话一集,剩下的都交给编剧们去发挥:女入因为花钱的观念和丈夫,女儿,公公产生矛盾,引起了家庭争论。 就这样,其余的就撒手了,让编剧们去琢磨。 其中要丰满故事情节,要加入轻松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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