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蔓。”科嘉心里痛苦的看着一直依赖他的蒂蔓,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会完全的苏醒,像过往一样,科嘉无数次次面对蒂蔓,都会在心里问自己,当蒂蔓记忆恢复的那天,还会像这样亲昵的称呼自己么?该如何选择,奥沙里克王没有再说话,等待科嘉的决定,一边是来自奥沙里克王含有潜在威胁的交换,一边是蒂蔓哀伤的注视,科嘉内心面临巨大的考验,假如有一天要他在蒂蔓和同伴之间选择其一,是不是也会这么痛苦。
科嘉无法开口说出换人,这让他对同伴会有一种罪恶感,因为自己的困难,而临时改变注意,将同伴推向未知的危险中,科嘉做不到,可是蒂蔓一路来的不离不弃,又不能忽略她的感情。
“科嘉,你难道忘记了,你只可以与蒂蔓拥有共生契约的,你说过的,你是蒂蔓一个人的。”蒂蔓可怜巴巴的瞧着科嘉,科嘉浑身已经被汗水湿透,焦躁让他精神疲惫,再度看向达芙妮的眼睛时,好像有一把有锋利的匕首刺中了心脏,心无比的疼痛起来,这感觉,是这样的似曾相识,“我是怎么了?”科嘉迷惘的喃语,视线竟是无法从达芙妮身上转移。
东去香格里拉的茫茫大海。
惊涛骇浪,拍打甲板,战船在晨雾迷茫的海上乘风破浪,无可阻挡的向前驶去,伊丽莎白站在船头,置身于雾霭中,默然注视前方,修长的手指按住腰畔的长剑,她整个人看上去就如一把藏于剑鞘中的宝剑,内敛,却难掩她与众不同的气质。魔蝎赫拉克斯和死魂黑蛇分别静立在她的左右,卷起的海浪尚未逼近,就被她的气场和魔宠的威压带起的劲气给卷散,每一次战船起伏,都会有可怕的巨鱼从海浪后钻出,张开满是利齿的嘴咬来,它们瞪大的眼睛就像是长久浸泡在血水中所致,鲜红且暗沉,鱼身两侧长有的透明类似蝉翼的翅膀挥动,带它们飞行在空,与海浪的命运相同,它们没有接近,无形的大力就把它们带向后,绞碎成肉渣血雨落回大海。
伊丽莎白神色平静的问道:“巫阵要用的场地准备好了吗?”
在她身后几十米远处,莫特正吃力的掌舵,他操纵的死尸站满战船的各个位置,充当船员,配合他一起控制着战船航行的方向。
“准备好了。”莫特回答,眼睛在窥视伊丽莎白的背影,这位富有传奇的天赋者,带给莫特太多太多的意外,如果所料不错,那空出场地用来施展的巫术,一定是某种失传或者是鲜少人知道的神秘巫术,即便是在军方的祭司中,或许知道的人也寥寥无几。
一个人既有很强的天赋实力,又精通巫术,身边又有强大的魔物跟随,这究竟是一个拥有怎样过去的人啊,莫特心里暗暗的想,再一次庆幸自己当初的选择,与这样的人为敌,恐怕他将一生无法安然入睡,这不像隐魂天赋者,让人畏惧是的暗杀,而是绝对实力所带来的恐惧感,这种恐惧感,莫特自从成为香格里拉战将,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
战船从晨雾里驶出,海平面尽头,破晓黎明的曙光照向她的眼睛,伊丽莎白深吸了一口凉爽的海风,海风中充斥着血腥和淡淡腐臭的气味,她却习以为常,没有皱眉,长剑应声出鞘,带起剑芒,似要划破空间,脱手飞旋向战船的船尾,那里的甲板空无一物,海水拍打在上,长剑划破海浪,笔直的刺入木质的甲板,没入甲板一、两厘米,剑身嗡嗡的颤动不止,有光自剑身流转,覆盖的甲板的海水突然沸腾起来,旋转着就像水中漩涡,长剑慢慢的下沉,伊丽莎白转身消失在莫特眼前,一阵花香绕过鼻尖,伊丽莎白出现在战船后甲板所插的长剑剑柄上,她的嘴角浮现起神秘的笑容,自言自语的说道:“多年没见的老朋友,仍是像从前那样,如果不是想占有的太多,**就不会将人的心吞噬。”然后,整个人随着脚踏的长剑一起下沉,直到不见,甲板与海水恢复正常,莫特不可思议的看着,这样的巫术,已经超乎了他的想象。
七把铁剑飞出剑鞘,在半空盘旋,然后坠地,剑尖在冰地画出六芒星巫阵,七头魔宠自行出现,站立六芒星六角与铁剑贴合,其中悼念歌魂立定在巫阵中心,强大的气场波动转瞬笼罩洞穴,这突来的变故,科嘉和同伴已不是第一次见到,当剑鞘里的铁剑自主飞出的时候,他们就猜到了是谁要来。
奥沙里克王释放威压,意图压制住这股让他极为不舒服的气场,无论他怎样努力,都不能阻止气场的波动从七把铁剑画出的巫阵上源源不断的涌现,扩散向洞穴的四方,并且将他的威压给盖过。
“是你!”奥沙里克王对着巫阵中心,悼念歌魂贴住的那一把铁剑剑柄上,慢慢呈现出的人影,吼道。站在他身旁,深情凝望着科嘉的达芙妮突然刺痛的闭上了眼睛,面色显得痛苦非常。
“主仆契约,要比共生契约更适合你的女儿,当初我救下了你,你现在反倒来想要从我这图谋利益么?”剑柄上,人形的虚影慢慢的变得真实,就像上一次在燃烧之城外科嘉见到她时一样,人形的虚影,不久变化成伊丽莎白的模样,她足尖点住剑柄,身形如雕塑,踏着虚空,从剑柄步下,缭绕的劲风将她的外袍吹的翻动不止,伊丽莎白单手按着腰畔的长剑,目光注视着下意识退后的奥沙里克王,他的女儿达芙妮感受到伊丽莎白气场的强大,畏畏缩缩的躲藏到了父亲的身后,那一刻,给科嘉异样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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