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二十年前(上)(2/6)
远,杜建”。“在。”
“你拿的出来上万的人吗?”
“这...这...”杜建支支吾吾,竟答不上来。
“正道仅那连山派就上万人,更何况还有少林,八卦门,杜山剑宗,龙虎堂,绝刀门,铸剑山庄和兽王庄整整八大门派。多少人,你算过吗?”
“但是他们之间都是勾心斗角,没有新仇,也有旧恨。只要...”,杜建语声已软了大半。
话声未落,何龙已生生打断:“大敌当前,你以为他们会重翻旧案?你以为那帮人是脑子不好使才当上的掌门?杜山剑宗邱书民那一剑你给忘了?更何况还有王天佑坐镇。你能干什么?”
何龙一双利眼直逼杜建,月光射下,杜建头埋在桌上,支支吾吾到:“我们在暗,纵然不能灭掉他们,他们也难寻到我们。”
“杜建!”啪的一声木桌又被拍矮一寸,惊得杜建抬起头来,何龙死死盯着一字一字道:“你到底听不听我的!”显然,何龙的耐心已经耗完。
“我听大哥的就是。”
“那就好了,立个誓吧。”
“什么誓?”
“你不是挺喜欢耍小聪明的嘛?怎么开始犯糊涂了呢?”
发誓后杜建满头大汗,瘦如木柴的身子此时显得更加干瘪了,如同吸了大烟的老头一般,散落在桌椅上。何龙此时才开始打量其他人:“你们也发个誓吧,二十年内不准涉入江湖惹是生非。”
散在一旁的杜建突然跳起道:“为什么我...”话未说完就已被何龙打断:“兄弟里就你最不听话。”杜建只得缓缓坐下,却不似之前那般病鬼似的坐法.....
翌日清晨,初升的太阳还未露面,窗内已经撒入一片银光,放眼望去,处处映着一片晶莹。
原是秋天初晨在阳光下欢腾的薄薄霜雪,见着此景,也不知觉中感觉这天气似又冷了三分。屋子内仍是不着半火,众人仍是石像般坐着,似入定了一般。
忽然王怀忧转头望了望窗外抛进来的晨光美景,笑着道:“总不能饿着去接这场硬仗吧,我去打点野味给大伙儿尝尝。”
说罢便起身打开房门,冷风扑进。“噫”的怪叫到:“好冷的天,老四,给大伙儿烧个火暖暖身子。”
这老四便是杜建排行,八人若是换做平常都是这般叫法,王怀忧排行老五,却是八人中唯一的厨子。
杜建显然心情闷闷,虽不太愿意,却仍是应了声便起身随王怀忧一同出去。边走边嘟咙道:“没大没小的,四哥都不会叫了。哼!”
冷风扑面,杜建瘦小的身子忽的一阵抖动,暗骂到:“这他妈的狗天气,想冻死老子不成!”说着随手把门带上便转身向着厨房走去,对着远去的王怀忧喊道:“老五,打上几只鹿,老子他妈的要活吞一只!”
“好勒!”王怀忧招手笑道。日光渐起,寒风稍暖,一夜结成的冰霜已经化作点点露花,自黄叶间,自青松上,自乱石中缓缓滑落、滴下。
王怀忧正在厨房中翻着迷醉的肉香,七人在房屋内向着暖洋洋的火堆。这迷人的肉香就如勾起人类原始yù_wàng的恶鬼一般,自窗缝、自门隙闯入,挑逗着几人的味蕾。
佘淮忍不住吞了几口口水,终于还是忍耐不住,向何龙试探道:“大哥,我去看看五弟菜做的如何了。”
何龙睁开双目,微微点头,笑道:“大伙儿都饿了,你就代大伙儿去问问咱们的大厨饭做得如何了。”
话声方毕,房门突然打开,佘淮却已消失在原地,不多时,佘淮与王怀忧二人便已经端着两大盆蒸腾着肉香的铁盆进来。
王怀忧对着大伙儿笑道:“三哥实在太馋,竟自个儿偷吃起来,待会儿得罚上一杯。”
也不管是否有人搭话,自顾着放下铁盆,又道:“我蒸了那七香米,这便去端来。”
说罢竟又走了出去...
一众吃食收拾完毕,早已日上三竿,距与正道比武时间不多了。八人收拾完毕,估念着此处距白荡山不过十里路程,以他们的脚力不消半刻便已到达。
是以八人慢腾腾、晃悠悠的走着。懒洋洋的太阳投下懒洋洋的光,好似这晃荡着的八人也变得慵懒了起来。
众人走路虽然慵懒,却并不慢,没过多久便已经看到了白荡山山脚下竖着的大旗,慵懒的秋日下似乎连风也懒得刮起来,大旗在空中垂下,看不清写着什么。似乎已经有人发现八人,只见大旗下的临时搭起的大棚下坐着喝茶的一众人中冲出一青色破布衣的似乎是外门弟子的人狂奔上山。
八人走近时,这十数人就如绵羊看见饿狼般挤作一团,发抖的右手已经摸到各自的长剑。眼中尽是惊惧。
杜建看见此景,不住大笑道:“这不是剑宗那些小东西吗?哎,已经这么冷了吗?竟要几十个大男人抱在一起,”,又接着笑道,“嗯,我看你们这样抱着还不够暖和。得要一根长绳捆在一起才够暖和。”说罢便飞身起来去扯那张大旗。
“老四!”何龙沉声喝道。
箭在弦上怎可不发?杜建飞上二丈,左手一抓旗杆,用力一拉又是二丈高,如此上得五六次已能够着大旗。
看者虽无一人喝彩,却无不暗暗惊叹此人轻功绝顶,不过五尺之身,却越得二丈之高,当属罕见。
杜建眼见这旗子便要手到擒来之时,不觉心中暗喜。将那右手一探,便要去取那大旗。
哪知此时突然“咻”的一声破空之音袭来,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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