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昌沈况(2/2)
话,寒主自从十七年前那场大战后,每年到圣殿见我等不过几面,我们门中的兄弟这几年压根连一面都难见到!伤成这样,如何让我们期待他的圣功有大成的那一日!眼下那些名门正派,见了我们二话不问提刀就来,要我说我们就该另选新的鬼伯带领大家抵御外辱,煞主就是最好的人选!再说了,这寒主也不见得非得是他姓寒的担任,我听说我们前几代的寒主有的根本就不姓寒,是后来改姓的,这寒勋是寒,谁知道上一代寒主寒占子究竟是不是真的姓寒!”“听说寒主自十五岁起一直带着面纱,说是小时候被训练时,脸上受了划伤毁了容,这才不敢见人!”
“闭嘴!”朱昌气愤地吼道,“你们这群蝼蚁之辈也配提寒主的大名,鬼伯勋主从五岁就进了九万大山的万灵谷受训,身披利甲徒手可斩断百斤火石,内力练的出神入化,岂是你们这群无名之辈能够背后中伤的。”他的语调很高,脸上的恨意狰狞着,如果不是手脚被绑住,怕是一掌就要斩断那二人的喉咙了。
正在这时,突然大街上一匹白马受了惊飞奔而来,横冲直撞,所到之处皆是萧索。在路的中间一个七八岁左右的小女孩正在丢着石子,也不抬头,一边玩一边甜甜地笑着,眼看越来越近,周围之人顿时急的齐声大喊:“快跑!”女孩被吓得终于抬起了头,越是恐惧,越是全身战栗,手脚仿佛被绑住了动也不能动,接着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这时候众人眼前一花,颜慕白嗖的一声飞了出去,左手一抓将女孩肩膀提了起来。刚刚落地,只见飞马向着一处菜摊撞了过去,眼看就要将一对老夫妇撞飞,突然那双手被反绑的犯人朱昌一脚将他眼前的凳子踢了出去,重重地砸在了白马身上,白马瞬间嘶吼一声,将高高抬起的双脚换了方位,颜慕白冲了几步,飞身到马背上使劲抻住缰绳一勒,白马打着圈来回嘶吼转了几次,乖乖停了下来。
众人接连赞叹,都道是遇到了贵人,这三人才免遭一劫。等颜慕白回到座位,经过那朱昌身侧,四目对视,轻轻笑了笑,那朱昌还是那幅泯顽不灵的神情,只是对着颜慕白略微点了点头。
等他坐定后,看到沈况原本是背对着他,此刻已经将身子整个转了过来,双目露出微微凉意,握着剑的手背,青筋暴起,根根分明,比之之前警惕了许多。
待过了很久,那沈况看颜慕白并无动手的迹象,高举起右手招了一下,一个机灵的手下快速走了过来。
沈况小声嘀咕道:“未免夜长梦多,就在前面将人处决了!”
那机灵的小鬼道:“是!”
说着走过去对着周围聚在一起的几人耳语几声,大家几乎同时起身,抓起朱昌向着城外走去。颜慕白拾起两把佩剑,跟了过去。
“小子,你一直跟着我们,究竟想怎么样?”沈况将剑一横,怒气冲冲地说道。
颜慕白双臂交叉相抱,两把剑立于胸前,歪了歪头,“不想怎么样,只是你们刚刚的谈话我很有兴趣,听了一半,还未听完,所以跟过来想听你们继续说完。”
沈况冷哼一声道:“你说让我们说完,我们就得说完吗?我们若是偏不说呢?”
颜慕白笑笑,“你不说自然有人愿意告诉我。”说着眼睛向着朱昌看了过去。
朱昌眉头皱了一下,眼睛里有些高傲不羁。
“看来你是非要跟我们做对了?”
“当然不是,你们门中之事我是不会管的。”
沈况看了他一眼,有些难以相信。他招招手,让人将朱昌带了过来,当着颜慕白的面,仿佛挑衅一般,左手掐住朱昌的肩膀,右手将剑高高举过了头顶,眼看就要从朱昌的后颈而下,颜慕白嗖的一声,将剑运出去,带着剑鞘的火破承载着他五六分的力道重重地向着沈况飞去,那沈况眼看情况不妙急忙抽剑戈挡。
“你不是说不管吗?”沈况急吼道。
“我是不管你们门中事,没说不管你们门中人!”
颜慕白腾空跳出,于半空中一抽,将火破拽了出来,一剑斜刺了过去,两把剑瞬时碰撞犹如火雷一般,星火四射,眼看颜慕白的剑朝着自己胸口刺来,沈况急忙以剑抵挡,只是内力不及,被对方压制着蹭蹭向后退了十几步,他身子一侧,抽剑斜刺而出,颜慕白平地而起,双足轻点他剑刃,飞身一跃,接着一转身,剑一横扫,刺啦一声,沈况右臂淅淅沥沥的血冒了出来。
他的手下一看,立时一齐上来纠缠,围住颜慕白又是砍其大腿又是攻其上盘,颜慕白上下抵御,突然鼻中发出哼的一声,向上一飞,接着一招再现深渊,强烈的剑气横扫而出,白光粼粼,余下几人皆中此招,接连匍匐倒地,**个不停,颜慕白一剑割开朱昌手上的绳索,带着他向城内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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