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东秦京城,是三皇子殿下(1/2)
自那天之后,顾离似乎很忙,两人很少有见面的机会,但是两人都很默契,对那晚发生的事情闭口不提,只是他们两个的关系处于一种很微妙的关系,在沐浅夏看来与以往并没有什么不同,但在别人眼里则变得不一样了。
“公主,您和公子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朔风有一天在沐浅夏下马车时突然问道。
“为什么这么问?”沐浅夏不答反问道。
“公子自那日之后就变得和以往有点不一样,他最近在拼命的给自己找事情做。以前那些小事都是我们这些下属处理了便好,现在公子全部亲手处理,以致于我们中不少人一时间人心惶惶。而且,属下跟随公子多年,能够影响公子情绪的人和事几乎没有,所以,属下斗胆猜测是不是您和公子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朔风解释道。
怪不得自那日后她觉得顾离变得好忙,她还以为是有多么重要的事情要他去亲自处理,没想到他只是想要变忙碌起来罢了。那晚的事情,她一个姑娘都还没说什么呢,他一个大男人竟然都不好意思面对她了。思及此,沐浅夏忍不住轻笑出声,想不到顾离还有如此青涩的一面。
朔风看沐浅夏一个人站在那里傻笑,整个人更加的迷茫了,他犹豫片刻,道:“公主,您怎么了?是不是属下哪里说错话了?”
沐浅夏将笑容收敛,道:“不管你的事。你为什么觉得我能影响顾离的情绪?”
“公子对您终是与别人不同的,属下跟在公子身边这么多年,从来没见他关心过哪个女人,就连和公子一起长大的小师妹公子都如对待陌生人般谦和有礼。公子您是属下见过的公子第一个真正关心的人。公子永远都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虽然公子的脸上永远都挂着如春风般的笑容,但笑意从未到达心底,那笑容不过是拉进与人之间关系的一种手段。公子看似和蔼亲近,实则淡漠疏离,从来没有人和事能够到达他的心底。可自从公主您出现了,公子就开始变得不一样了,他会担忧,会生气,会有人的情绪,再也不是那个高高在上,只敢远观不敢亵玩的人了。”朔风如实的道。
公子的变化对他自己来说不知是好还是坏,但是对于他来说,这正是他所期望的。公子身上担负的实在是太多了,公子对自己的要求也太高了,可他希望公子不要活的那么累,能够像常人一般会笑,会生气,会难过,而不是成为一个没有感情的人。一个人若是没有感情,还如何称之为人?
“呵,”沐浅夏冷笑出声,“可他不还是利用我,让我被打入天牢,让我失去了最重要的亲人,让我到如此地步?”
“公主,您别怪公子,公子他也是身不由己。当到达公子那位置的时候,他就不再是他一个人了,他的背后还有无数的人与他休戚相关,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所以,公子就算有千般不愿,万般无奈,他都不能因他一个人的意愿而将其他人直于不顾……”其实他有时候也挺心疼公子的,因为肩上的重担让他无法如普通人一样享受生活的宁静与美好。
还不待朔风说完,沐浅夏便打断道:“你不必说了,你说的这些道理我都懂,我和顾离身处不同的两个阵营,都是为了自己国家的利益,在其位谋其政,若换做是我,我也会像他一样那么做。虽然我的理智很清楚,告诉我这不怪他,可我的内心却没有办法说服自己,没有办法做到不怪他。这种感觉,你懂吗?”
朔风点了点头。
“好了,你退下吧。你去告诉你的兄弟们,就说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切都如同往日一般,让他们不必整日担惊受怕,惶惶不安。”沐浅夏轻声道。
“是,属下告退。”朔风低头行了一礼后离开。
只是,在他们不知道的时候,顾离在马车后听完了他俩对话的全过程,自嘲一笑:她,终归还是怪他啊。明明他不只一次的告诉自己这个结果从一开始便已经注定,自己只要习惯便好了,可是,每当听到沐浅夏亲口所说时,他的胸口还是会闷闷的,心还是会不由自主的疼。
…………
东秦,京城。
经过四天的舟车劳顿,沐浅夏终于到达了东秦京城。
城墙高大坚固,绵延有三十里,墙基宽14米,墙高14-21米,内为夯土,外有青砖包裹,将整个京城都完全的包裹在其中。城外为了军事防御修建了护城河,护城河绕着城墙静静地流淌。城门约高8米,在平时则会大大的敞开,将吊桥放下以便百姓出入。
顾离坐在马车里和沐浅夏一起进城。由于他们此次是秘密回京,所以乘坐的是很普通的马车,并不是三皇子府特有的。沐浅夏第一次来东秦的京城,忍不住好奇的掀开窗口的帘子向外望去。
随意在繁闹的大街上徜徉着,脚下一片轻盈。身前身后是一张张或苍迈、或风雅、或清新、或世故的东秦人的脸庞,车马粼粼,人流如织,不远处隐隐传来商贩颇具穿透力的吆喝声,偶尔还有一声马嘶长鸣。绚烂的阳光普洒在这遍眼都是的绿瓦红墙之间,那突兀横出的飞檐,那高高飘扬的商铺招牌旗帜,那川流不息的行人,那一张张恬淡惬意的笑脸,无一不反衬出东秦民众对于泱泱盛世的自得其乐。
突然,起了一阵风,沐浅夏手一松,帘子被风大大的吹了起来,将顾离的身影显现出来。
人群中不知是谁高喊了一声:“竟然是三皇子殿下!”所有人不论是在做什么,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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