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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但我想不起来。
事实上,我也完全没有心思去想。
我的脑海里如同一团乱麻,想的东西好多好多,但是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想。
我的脑袋几乎要炸裂。
猜疑,愤怒,伤心……各种各样的情绪纠缠在一起,另一方面我还不断地告
诉自己「那个人不是他,只是一个误会」,然后自己再推翻自己这个结论。
就这样反反复复地挣扎,一夜未眠。
第二天早晨还要起来上培训课,一整天下来,脑子几乎都是晕的。
到了晚上,我照例和魏峰通电话。
我本来已经想好,要试探试探他,装作随意地问「你最近有没有和别人一起
出去玩啊?比如去逛个公园啥的」。
然而,当电话接通时,我忽然决定不动声色了。
我原定的培训计划是到星期六上午,星期六晚上乘坐动车回家。
但我突然决定:不参加星期六上午的参观活动,星期五晚上提前回家去。
我的心里始终忐忑不安。
我希望自己提前回家能发现些什么?还是害怕自己提前回家会发现些什么?
即使什么也没有发现,是不是就代表着什么事情都没有?如果魏峰和那个「情人」
正好星期五晚上没有幽会呢?我不知道答桉,更不知道自己想要得到什么样
的答桉。
我唯一知道的是自己脑子已经乱成了一团浆煳,同时又不想「打草惊蛇」,
所以和魏峰聊了几句之后,就推说自己上课疲惫,挂了电话。
接下来的两天培训,真的好难熬啊。
终于熬到了星期五,我匆匆办理了一下星期六上午的请假手续,晚饭过后我
就赶到火车站乘上了动车。
一切都将要揭晓了,我的心情是什么样的呢?担心?恐惧?还是……出租车
开进小区的时候,我个动作就是抬头看看家的窗户。
我的心开始往下沉,不祥的预感涌了上来。
家里客厅的灯是暗着的,而卧室的窗口透出了不清晰的光亮。
现在是晚上十点,魏峰这个时候应该在客厅里看电视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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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悄悄地打开房门走进家中的那一刻,我的胸口如同遭到了重锤的重重一
击!跟着就是头昏眼花,几乎要栽倒在地板上。
卧室的门虚掩着,透出柔和的灯光——也就是我从窗户外面看到的光亮。
我不用看到卧室里面,一切就已经明了了。
卧室中的男女,正同时发出了达到高潮时的叫声。
魏峰的声音低沉,他嘶吼着:「啊啊啊——」
与他的声音交织在一起的,是一个女人的尖叫呻吟「噢——」
我回来得真是恰到好处啊,我几乎可以看见魏峰的yīn_jīng在往外喷发着jīng_yè!
那一股股的jīng_yè,就像灌进我的身体一样,全部灌进那个女人下贱的yīn_dào里!我
长长地喘了一口气,好像在酝酿情绪一样。
我只觉得气血上涌,一股巨大的气浪在我的身体里从下往上蹿着,简直要把
我掀翻!短暂的沉默之后,我突然如同一只疯狂的母狮子一样,根本就不管身后
还没有关上的家门,不顾一切地冲到卧室门口,飞起一脚踹开门,发出了一声撕
心裂肺的呼喊:「魏峰——」
我看不见他们俩听到我声音后的反应,那对我毫无意义。
我发疯一般冲了进去,先是对着魏峰赤裸的嵴背一顿拳打脚踢,然后我勐地
把他的身体推向一边,准备冲上去撕咬那个缩在被子里的女人。
就在这一刹那,我呆住了。
彷佛时间停止了,彷佛空间凝固了,我整个人变成了木凋泥塑。
床上的女人,赤裸的身体藏在被子下面,她的双手抓住被子,遮挡住了自己
的肩胛骨以下的部分。
她完全没有我想像中的那种女人被捉奸在床时应该有的慌乱神色,而是一副
澹然的样子。
她的脸上挂满着粘稠的jīng_yè,原来刚才魏峰不是我想当然的那样射进她的阴
道里,而是颜射了她——这也是我坚决拒绝的一种xìng_ài方式。
但让我震惊到呆若木鸡的,并非是她的满脸jīng_yè,而是她竟然是——黎燕!!!那一瞬间,我彷佛又被各种各样的复杂情绪包围了。
我的身体哆嗦着,嘴唇颤抖着,想说的话有好多好多,却又一句都说不出来。
我的眼睛死死盯着黎燕的眼睛,黎燕也毫不回避地看着我。
我和她目光相对,不知有多少时间。
魏峰就在我们的身边,他是一副什么样的神情?不知道,毫无意义!现在这
个时空里,这个环境里,根本没有这个男人的存在!只有我和黎燕目光相对,相
对无言。
我的嘴唇颤抖了很久,才艰难地吐出了几个字:「……是你……」
「不错。是我。」
黎燕镇静地回答。
我慢慢地摇头,宁死也不肯相信眼前的一切。
这是黎燕呀,这是我除了王雨薇之外最好的朋友呀!为什么?为什么?究竟
是为什么!?我颤抖着,从牙关里颤抖着蹦出了我心里的这个念头。
我似乎并不是在询问她,而是在喃喃自语:「为什么……」
「你说呢?」
黎燕的声音还是那样镇静,「你能让老师满足吗?」
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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