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故事篇9(2/9)
她的母亲。”完这句话,沐侯爷捕捉到沐易辰写字的手停了下来,他知道他时候在宫中经常见到夏凌儿的母亲,应该还记得她的模样。沐易辰停下的手从新写起来,没有任何话语,他一向都不屑于跟他父亲对话,他父亲更深知这一点。
沐侯爷深沉的双眸凝视着坐在龙椅上低头忙于正事的沐易辰,道:“看来皇上还真是待你不一般啊!连龙椅都许你坐上了,看来这龙椅任谁坐上都是一样的帝王之气。”
沐易辰再次停下手里的笔,缓缓抬起头来,幽暗的深眸里充斥着愤怒,冷冷道:“那父亲当时废暮阳太子之位时为何没有为孩儿争下这龙椅呢?”颤抖地声音像是在隐忍嘶吼。
沐侯爷嘴角抽搐两下,随即又被久经历练的平静所掩盖,笃定地道:“你不是也觉得夏暮羽更适合做皇帝吗?”
沐易辰静静地注视着他父亲,冷哼一声:“那父亲觉得皇位是什么?你玩弄于股掌间的玩意吗?随你想丢给谁就丢给谁?”
沐侯爷脸部略有不平,又故作淡定地质问:“你这是什么话?”
沐易辰类似深渊有眼眸更显幽暗透着隐隐的怒红,更为愤怒,“什么话?你不明白吗?夏暮阳还在我姑母肚子里时你们不是都开始为他有朝一日的大宝之位在合谋铺路了吗?怎么偏偏在即将登上皇位时而不顾姑母以命相逼非要废了暮阳而扶持暮羽呢?怎么什么时候都随你安排呢?你不惜一切代价,废了暮羽,立了暮阳,却又再次废了暮阳而拥暮羽上位,你不觉得你很荒唐吗?”
沐侯爷像是被揭起了多年已过的伤疤,显得有些震怒,但偏偏这伤他的人是他儿子,让他无计可施,只是压低声音冷喝道:“你非要在这这些吗?”
“怎么?你不是大摇大摆地进来了吗?你不是知道外边一个人也没有吗?”沐易辰想着他父亲过往的种种,只能用不屑以对,自己都觉得可笑。
沐侯爷只有他这么一个儿子,尽管他再怎么不争气,必竟也是骨,多年以来也是习惯了他的疏离与漠视。
“立也好,废也罢,都是为国家计,是人就有犯错的时候,谁总有识人不明的时候。”沐侯爷得像是淡然无愧,但沐易辰听得却是觉得荒唐可笑至极。
是,人人都会犯错,但他做的事哪是他轻描淡写般的犯错那这么简单,恐怕这识人不明更是另有隐情。
“这背后的是非曲直,个种原因恐怕只有先皇与父亲最心知肚明了。”沐易辰也无力再与他父亲纠缠下去。无力的眼神再次低下了头。
沐侯爷冷厉的眼睛看着沐易辰一如往常漠视自己的样子,透着无奈,轻叹了一口气冷冷地道:“都水火无情,到了青州一切心!”着毅然转身向外走去。
沐易辰才又抬起头来,空洞的眼眸已失了光彩,放空一切地发起呆来,对于这些他不明不懂的事情他也只能是无奈。
亦如当年。
他还清晰记得那,夏暮羽受了风寒,所以他也早早地回了他当时在宫里居住的瑞阳宫,但又一时闲暇无趣,便去了他姑母宫里,想看看他那还在襁褓中的表弟,偏偏是那么的巧,让他正好听到他父亲与她才做了母亲的姑母的对话。
“哥哥,皇上待我不过是新鲜罢了,他与皇后才是情真意切,没有暮阳时我无洗阻止他立夏暮羽为太子,但现在有了暮阳,我必须为他谋得这下,我必须取代的她,将来我儿子才会取代夏暮羽,皇后谋逆君王,意图让他儿子早早取而代之,必须是铁定的事实。”
“这不是一件容易办的事情,也只有一次机会,我会好好为你计划,你只需好好伺候皇上,与皇后友好亲切来往就好。”
……
这样的对话对于当时只有十岁的他来无疑就像猛虎扑身一样的无所施措,或许当时他还意识不到其中的利害关系,但随着事件的继续发酵,直到她姑母的话成为事实,皇后被赐白绫,暮羽的太子之位被废,他才真正感觉到父亲与姑母的可怕,他不敢出那晚听到的话,一直到现在他都未曾给一人,就像是深埋海底的针一样,被他深深地扎在他的心底,每当触碰到还是一样的刺痛,这么多年过去了,那种痛未减丝毫。
今的再次触碰仍然让他感觉刺痛依旧,紧抿的嘴唇颤抖抽搐着,眼里更似冒着两团火来,对于皇上他终究逃不过良心的谴责,他对皇上的鞠躬尽瘁不过是替父亲赎罪罢了,即便是他父亲不知缘由地最后归还了暮羽的皇帝之位,但他更能明白对他童年的伤害是怎么也无法弥补的。
御书房的外殿,屏风拐角处,夏凌儿失神地愣在那,一动不动,她已忘了去青州之事,瞒脑子都是沐易辰与他父亲的对话,他们之间到底有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父子之间的疏离又是为何,这沐侯爷到底对她皇兄跌宕起伏的人生都做了什么?他越来越觉得他跟她的身世有着最直接的关系,或许沐易辰是知道什么的。
正如沐易辰多年不明的这些个种原因,她也在默默整理着,思索着,恐怕这也不是一两就能明聊,不是都了只有先皇与沐侯爷本人才知道嘛!
良久夏凌儿才回过神来,蹑手蹑脚地出去殿门,寻了一个太监命他以最快的速度去她的沁芳殿找乐南速来见她。
夏凌儿坐獾奶ń咨希两手托腮地发着呆,思考着怎么也想不通的事情,不想也罢,不着急慢慢查,她相信总有一会水落石出的。
乐南很快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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