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误入陷阱(1/2)
场面混乱,像是发生了什么事件。
市民频频转发微信朋友圈,仅几分钟时间,青原闹得沸沸扬扬,城市上空笼罩紧张气氛。
商务巴士冲出重围“吱”的急刹在周家大门前,车门打开周云扬一阵风般跑进大门。
一众车把商务巴士团团围困。
车上下来六个人,一个个抱头蹲地,接受搜身,押上车绝尘而去。
周家大院,大院套小院并各自独立,假山、草坪、曲径、小桥、流水、湖泊错落有致,环境幽静恬适,与喧嚣的城市形成鲜明对比。
周云扬直奔夏微雨居住的独立小院听雨阁。
夏微雨是周云扬小婶,丈夫周振鹏与周云扬同出正脉,周振鹏溺水身亡,夏微雨成了周家与周云扬唯一亲近的亲人。
小婶病危,他要尽快见到夏微雨。
周云扬跑过家丁操练院坝,跑过曲径小桥,跑过廊房甬道,跑到听雨阁,径直跑进听雨阁院门。
他内心焦急,一路跑来没见到一个人,且虫不叫鸟不鸣,院内寂静得诡异并没有发现,也没感应到空气中弥漫着的危险气息。
“小敏,少奶奶怎么样了!”周云扬跑进客厅大呼小叫,客厅没见着于小敏,也没见着杂役婆子。
小叔周振鹏是少东家,有资格在大院内住独立小院,周云扬与小叔关系极好,经常来小院玩耍,对小院房屋结构熟悉。
客厅没有人,他自然想到小婶突发疾病昏死过去,现在应该躺在卧室,于小敏及杂役婆子、家族医生应该在小婶卧室。
他想也没想跑向楼梯口,抬腿“咚咚咚咚”跑上二楼,径直跑到二楼夏微雨卧室门前,推开门一步跨进门。
他看到了,夏微雨躺在床上,身上盖着睡衣,面色苍白满脸憔悴。
“小婶!”周云扬赶紧跑过去。
小婶病得这么厉害,于小敏呢,死丫头跑到哪里去了,房间怎么不见一个人。
周云扬怒喝:“于小敏,少奶奶病成这个样子,你跑到哪里去了,少奶奶若有闪失,我第一个饶不了……”
“嗯,特么味道?怎么感觉头重脚轻?”周云扬意识到什么,内心惊悸,身体打个寒噤。
他这才发现,房间空气中飘浮着淡淡烟丝,或化形狼虫、或化形鬼魅、或化形幽谷……他再看床上夏微雨,夏微雨眼角涌出的晶亮泪水,已顺着脸庞流下湿透枕巾。
“不好,中人奸计!”周云扬猛然醒悟,扯起衣服捂住鼻孔,但为时已晚,他已经没有一点力气,身体给抽去骨架一样轰然倒地。
“快来人啊,少东家去了少奶奶的房间!”两个杂役婆子出现在夏微雨房间门前,见周云扬倒地大喊大叫起来。
杂役婆子不仅大喊大叫,还跑进房间。
周云扬身体虽然动弹不得,但头脑异常清醒。他好恨自己,只想着小婶突发疾病,怎么就没觉察院内的异样呢。此时此刻他明白了,爷爷、父亲、二叔、小叔遭遇奸人残害,自己栽在奸人手中死不足惜,可谁去给亡灵报仇、谁去给亡灵雪恨。
他好悔,好恨。
可一切的一切都晚了,他只能追寻爷爷、父亲、二叔、小叔而去。
一个杂役婆子走到周云扬面前蹲下身体,边剥他的衣服边喃喃道:“少东家,我知道你和少奶奶是好人,可是他们给我一根金条,够我一家人吃半辈子。我若不做,我就给之前的东家、少东家一样死得不明不白。少东家,你不要怪我,怪就怪现在的东家心狠手辣,必须杀绝正脉才能夺得周家东家位子。唉,要怪就怪老祖宗吧,都是他的儿女,流的都是他的血脉,怎么就搞出什么正脉、旁脉来呢,留下祸根……”
在杂役婆子喃喃声中,周云扬衣服很快被杂役婆子剥光,古铜色身体摆放在地板上。
他是大学散打队队长,训练有素,臂肌、胸肌、腹肌十分发达,看上去鼓鼓埂埂很有爆发力。他的大腿根部让男人浩气长存的生命之源,更是有如擎天柱般挺立,可是现在,擎天柱却在胆怯中颤栗、懦弱中恐惧。
一个婆子跑到床边揭开盖在夏微雨身上的睡衣,把夏微雨拖下床,任由夏微雨胸部玉兔、腹部古井、芳草之地摧残。
两个杂役婆子再合力把周云扬身体拖到夏微雨身旁,与夏微雨细腻如凝脂、白嫩似温玉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让人以为这里就是两人奸情现场。
“天啦,怎么可以这样啊!侄儿给婶娘……一丝不挂,说不出口,说不出口啊!周家豪门大族,哪辈人造的孽啊!”周振堂老婆带着丫环、婆子来到卧室门前,见到眼前情形呼天抢地叫喊。
几个婆子拖着人事不醒的于小敏跑来,一婆子大声道:“东家夫人,于小敏招了,她从中串联!”
“呸,呸,呸!”周振堂老婆看也不看被婆子拖进来的于小敏,像是避鬼一样连连唾弃,“把他们给我摆放在一起,丫环教唆主子干坏事,罪该万死!张妈,你带几个人去把夏微雨的父母给我叫来,让他们看看夏微雨在周家干的好事!”
张妈一声是,带着几个婆子离去。
周振堂的儿子周云海手拿大棒,带着十几个家丁一路嚷嚷着冲到房门前:“奸夫淫妇在哪里,败坏家门,给周家带来噩运,老子今天把孽种打死!”
周云海看到房间里情形像是遭遇天大的耻辱,怒火冲天不可容忍,他手拿大棒冲进门,冲到周云扬身边,双手抡起大棒向周云扬头部打去。
“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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