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说人生八苦:俗眼看佛家(1/2)
这几天,不知在忙什么,对这一片园地(指我的博客)有些冷落。冷落是冷落,每日还会上来看看。
农夫耕种,视园田如子女,时时在意。身染病痛,虽不能力作,还会去田边走走。
我曾作诗有句云:“插秧春日计,收稻秋时猷。徒羡先生柳,欲扶耕者耧。”就是对田家春种秋收、闲静自然生活的向往。为什么会有这种向往呢?就是因为我对农事稍知一二,所以能体会到庄稼人对田地、对苗木的情感。这种向往是发自内心的么?如若真让我到田间耕作,我能坚持多久?我的回答:不得而知。这是我内心的矛盾,是天人交战。再说田家,他真的就那么快乐么?不见得。田家有田家之乐,也有许多苦楚。
矛盾的我,苦乐交替的田家,都会有烦恼。
烦恼生,苦亦随之来。
此之谓人生。
佛家对人生看的透彻,把人生之苦分了类,谓之“七苦”或者“八苦”。七苦是什么呢?是生苦、老苦、病苦、死苦、爱别离苦、怨憎会苦、求不得苦。八苦呢?就是在七苦后再加一个五阴炽盛苦。
下面,就我俗人的浅见,对人生八苦,仔细述说一番。
生苦。又可分为受胎之苦,种子之苦,增长之苦,出胎之苦。
如果把人生划分成成孕、出产、成长、衰老、死亡等阶段,那么,生苦是在成孕到呱呱坠地这一段。
首先须知,佛家的“生”苦,并非“漫漫人生”之“生”,而是“出生”之“生”、或“生产”之“生”。
其次,在我看来,此处所谓之“苦”,只是佛家一厢情愿的苦。实际上,此苦算不上是苦。为什么这么说呢?古人谓人之成人,乃“父精母血”所成。母体受孕,所苦者,在母,而不在婴。
母体受胎之后,母亲须受妊娠反应之苦,受行动不便之苦,受临产腹痛之苦,受出胎之苦……“生”之种种苦楚,皆在母身。佛家之谓生苦,言婴不言母,愚以为,有本末倒置之嫌。
第三,佛家对于生苦的理解,似乎全是按成人的臆猜得出的。佛家所谓的出产之前在母腹中的煎熬,均难成理。
另出胎之苦,或许会有。但是,婴孩落草,尚属懵懂,即便有苦,亦难深解,难形之于体,亦不铭之于心。用这种没有记忆、感知模糊不清的“生苦”,来说明人生即苦海,其力度稍嫌薄弱。
故曰生苦,似可略而不计。
老苦。佛家谓此苦有二:一者增长;二者灭坏。
生苦之中,也有“增长”一说,是说受胎之后在母体内的成长过程。老苦之中,所云增长,其实是衰老的过程。此所谓增长之苦,是指精力渐衰、容华不再、行动不便的苦楚,此苦是与青壮时的对比而产生的。其实是一个自然的过程,故而,若只是对比而觉此苦,亦自寻烦恼。
所谓“灭坏”,和增长相去不远,即“盛去衰来,精神耗减,其命日促,渐至朽坏”,可不论。
病苦。此苦佛家分之甚当。谓之身病、谓之心病。
佛家对病苦分之虽当,然论之不确。佛家之论身病、心病,将二者生生割离,似乎看不出二者的联系。病有从身而起,行之于心者;亦有自心而发,祸及于身者。凡俗之躯,身心相关,故而未有身心两不相干之理。
病苦为人生一大苦。小病小痛,人且不能受,况不治之恶疾乎?生不能,死不得,日日煎熬,身心俱痛,是苦实实难耐!
所谓心病,佛家谓之苦恼、悲哀,乃事情不顺所由。此或可谓之小苦。
死苦。所谓死苦,佛家别之为病死和横死。
病死之苦,在于死前的身体疼痛,在于死前的精神恐惧。此自然死亡。
横死指水火、刀兵、马踏、车伤、悬梁、服毒等,所谓“热血煎心”之苦。此非正常死亡。
死之可谓苦,一则在面对死亡的态度,二则在死亡的过程。
如若把生死看的透彻,视死亡为归于本宅,则心不为死所怖,死苦可减。
死亡的过程,无论病死、横死,只要短暂,苦则减少,如若漫长,则确为苦。
的话叫“愿天下有情人都成眷属”。可是,从古到今,棒打鸳鸯、劳燕分飞的悲剧从未停止上演过。相爱的人不能在一起,情感上的痛苦是最能让人让人肝肠寸断的。
爱别离,从字面上说,就是深深相爱却生生别离。也就是有缘分产生情感,却无缘分两厢厮守。你要这样的理解也对,只是你把佛家的爱别离缩小了。
佛家之谓“爱别离”,乃是“平常最所亲爱之人,最所好乐之物,倏然乖违离散,不得共处,心神念念恋慕忧戚”,故而云苦。
爱别离,这括亲情之爱,爱情之爱,友情之爱;这爱,可以是人对人的,也可以是人对物的。
爱别离苦中,让人一见而联想到的,自然是相爱又相离的情人之苦。
爱而别离,可以谓之凄美。因为没有完结,没有下文而让人有想象的巨大空间,可以把现实中没有上演的情节用空想、幻想、梦想的形式演绎出来,而且大多数情况下,会朝着圆满的方向去构思。
其实,就爱情而言,爱而别离,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当你在柴米油盐的搅扰中面对人生的时候,许多东西就退居次要位置了。现实,有时候会把美好的物什撕得破烂不堪,现实,也会让人看见那一袭华美的袍上蠕蠕爬行的成堆成行的虱子。你愿意你曾经为之神魂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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