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译官令(1/3)
白云飞一听,连忙松开手,再怎么也得看小玲的面子。
小玲忙问:“怎么回事,怎么还打起来了?”
白云飞有些无奈地一笑,说:“你找的这伙计也不靠谱呀,事没办成,还缠上我了。”
那小黄毛争辩道:“哎哟哥们儿,我这比窦娥还冤呢我,兄弟我是崇拜你,想和你交个朋友。”
然后便和小玲讲了白云飞见义勇为的事。
这小黄毛说他是一个铁杆的军事迷,见到白云飞这等身手高强、素质过硬的,便是喜欢得不得了,必须要结识结识。
小玲像老母鸡护雏儿似的将这小黄毛护在身后,用眼睛狠狠地剜了白云飞一眼,痛斥她帮白云飞找人做事,反而受到白云飞的欺负,实在是不像话。
白云飞有些哭笑不得,既然都到自己公司了,为了缓解尴尬,便邀请这小黄毛进来坐坐,喝喝茶,聊聊天,压压惊。
在白云飞办公室内,茶香袅袅,杯盏青幽,品着沁人心脾的香茗,听着舒缓轻柔的音乐,大家心情都放松下来。
小黄毛也不是没有眼力之人,肯定也看出来白云飞对他的能力存在质疑,便详细地向白云飞介绍他自己。
这小黄毛名叫韩德邦。
今年二十三岁,自称记忆力强,学习能力强,在语言上有着变态般的天赋。
他会多种外语,精通的语言有英语、法语、西班牙语、阿拉伯语等,并对一些外国的历史和国家、民族的风土人情都有了解,对国内一些少数民族的语言也有涉猎。
他自称是一个铁杆军事迷,对摩尔斯电码、旗语、手语等都掌握。
听他这么一说,如果刨除他自吹自擂的成分,还真算得上是一个难得的语言方面的天才。
而且这韩德邦说他远房堂叔伯爷爷,曾经和长沙盗墓界有名的胡姓老先生一起在考古研究院共事过,所以他对这盗墓的行当多有了解。
但他对盗墓本领却没学到多少,据说其父辈自小在杂技团混饭吃,练习了一身杂耍绝活,所以韩德邦也自幼和父辈练习,也有一身半吊子杂耍功夫。
虽然学艺不精,但也练得身体柔韧,协调性好,攀爬、跳跃是把好手。
白云飞一听他祖辈居然接触过湖南赫赫有名的盗墓高人,便让他细说分详。
韩德邦称,在他爷爷那辈里,有一个远房的堂叔伯爷爷,是湖南考古研究院的工作人员。
当年他这位远房堂叔伯爷爷曾经在常德一考古工地发掘过,当时研究院有一位胡老先生,他指着一处低平洼地说,这里有一个战国墓。
当时考古队里有一个北大考古系毕业的高才生,自持专业理论渊博,很是不信,便与这胡老先生打赌。
结果几锄下去,果然是一座小型的墓葬,令这高材生心服口服。
一讨教,方知原来这位胡老先生是“土夫子”出身!
“土夫子”,也就是众人平常所说的盗墓贼。
借着这兴头,这韩德邦又给白云飞普及了一些盗墓的常识。
以前的盗墓者,都被冠以“土夫子”之称,这些苏老鬼已经给众人介绍过,但这些土夫子如何行事,众人却是知之甚少。
通过这韩德邦的讲解,白云飞才在心中有了个大致印象。
原来这些土夫子将盗墓的技术总结为“望、闻、问、切”四字要诀。
“望”就是观天星气象、察风水,按土夫子多年经验积累总结,真正的风水宝地必有大墓存在,到一龙脉宝地,凭借观天星以定乾坤态势,继而锁定地脉走向,观其形,察其势,窥得龙脉风水宝地之秘,甚或理气佳趋之所,探查区域内的地形地势,形状起伏,植被土壤形貌等,以判断宝眼穴位所在;
“闻”即嗅气味,自然的土壤与墓葬用土必然不同,墓葬因筑建、夯基、密封、防水隔潮、改善墓室环境、均衡阴阳态势等需要,须调配各种异于常规的物质,其材质与气味也必然与常规土壤不同,通过对所取泥灰、土样、层石圈砾的嗅闻,来判断大致年代和结构、成分、工艺技巧等,甚而是否被盗过都可研判;
“问”就是踩点、打探,有经验的土夫子,多扮成风水先生或相士,以打卦、问卜、测算、定风水为名,实则四处探听民间关于古时的官文、传闻、秘录、典故、野史等,再依据这些言谈,结合经验与技巧的实践,分析判断古墓的确切地点、种类、规模、年代等;
“切”与中医的“把脉”之法很有异曲同工之妙,其主要是预判准墓葬的基本情况后,将“切入”其内的方法进行周密布置,如定位取向、分段择区、研图绘径、挖掘盗洞、撑拱移做等,须以合理、便捷的方法手段发掘通道,布好安防措施,最终切入墓穴棺椁,进入后依据现地规模和形状,应对一应机关、陷阱等防范手段,如何破解、消除又不伤其棺和盗墓者自身,并巧妙取得墓内文物、冥器。
这小子虽然有语言方面的天赋,但上学时却从来不好好学习,整日里东游西逛、游手好闲,最终导致大学也没考上。
对爷爷辈的“考古”手艺仅一知半解,父辈的杂耍技术也不精通,但幸好有在文字和语言方面的天赋,他便以此为生,专门给别人当翻译,解文字,倒也过得潇洒。
这小子见白云飞气也消了,谈得还算愉快,便忽然提出了一个让白云飞难以置信的想法:
他说要来白云飞这当保安!
白云飞忙说:“你莫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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