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帝商的龙爪(2/2)

“怎么说？”

“人家贵为皇帝啊。”懳华看着他笑道：“看来和我们想到一块儿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树叉子插成的假人儿，除了流传到现在的驱走飞禽走兽意思之外。可能还有像走兽撒尿那样，以提醒别人此乃我之疆域也。是吧？”

“奥，你是那样想的。我是想说他既然有帝之意，肯定会被人利用。特别是那一类人想当然的想到，我就用针扎这个帝，扎的他防不胜防的消失。所以才会意成后来汉武帝的巫蛊之祸。”慦焐说完补充道：“你看咱们这么胡思乱想对吗？”

“你才不会胡思乱想的。你和梦华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墨镜老者笑道说：“不过《山海经》所载鸟身龙首，龙神鸟首，白狗等等这些图腾。与你们所说的假人是不是自相矛盾，这又如何解释？”

“这就是我为什么一直要追着龙不放的原因。”慦焐看着墨镜老者说道：“我们华夏这片土地上，也许华夏这个词汇在这儿说，严格意义上不够科学。就说我们中国这片土地上吧，或者直接说我们这片土地上。在洪水以前已经有了文明，但这些文明用现在考古来说要有文字，城邦，等等发现。但现在确实还没有具备这些条件的发现，那么是不是大洪水把这些文明掩盖了？我想提出的一点就是大洪水之前肯定有龙，因为龙文化始终贯穿洪水前后。那么我们这儿在洪水以前有十二生肖这些动物吗？洪水以后我们的文化有了形而上质的飞跃，特别是在洪水过后我们这儿出现了一次有热变冷的气候变化。正是这一时期大量的动物向南迁徙，鳄鱼逐渐减少，减少到以至于后来的中原地区鲜为人知了。再加上改朝换代对文字的误解和传抄上书写趋势的意会篡改——龙在这一时期灭绝的不知所以然了。”

“打住，打住。你说的量太大，我慢慢消化消化。”墨镜老者说着摘下眼镜儿来，熟练地擦拭擦拭戴上问道：“你说了几个意思，你是不是说龙被人为的灭绝了？还是说文化的发展不知龙是什么了？”

“大伯，你问的我都不知我说了些什么了。我说这么多你听不明白，我不说这么多你更听不明白。关键是我说了这么多还没有说完。还没说完善，那怕是最后一个字儿，你就听不透我说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