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如果我不是牧家人,婚约自然作废(1/2)
牧秉遇回过神来,一巴掌打在严青岸的身上,这巴掌手劲不小,把严青岸打的清醒不少。
严青岸睁开眼刚想发火,却发现是牧秉遇,有点懵:“牧秉遇?”
“在我家睡够了吧。你也该起了。”
严青岸坐起身,半眯着眼,“我怎么在你家?”
牧秉遇叹了口气:“你不记得你在餐厅约了谁吗?”
严青岸想了起来,神情一下黯淡下去,“想起来了。所以,我喝醉给你打电话了?”
牧秉遇摇了摇头,“我给你打的,是餐厅经理接的。”
“找我什么事儿?”
牧秉遇神情也黯淡下去,“喝酒。”
严青岸点点头,“那走吧,还等什么。”
严青岸刚刚酒醒,就又和牧秉遇喝酒去了。
牧秉遇跟着严青岸混了两天,喝得满身酒气回了家里,牧秉遇的母亲看着他这个样子,生气骂他:“你瞧瞧你这个样子。之前从部队回来,连家都不回,现在回来不是喝酒就是鬼混,你还能干点什么?就你这个样子,怎么继承家业?”
牧秉遇黑着脸,“是不是不继承家业,就能把婚约解除?”
牧秉遇的父亲听到这话,青筋都爆了起来,忍不住站起来呵斥他:“解除婚约这个事情,你想都别想!我们牧家可丢不起那人,人家苏家女孩子差点自杀,都没有说要解除婚约,你这边要解除婚约,除非我们死了,不然这辈子都别想!”
牧秉遇站定了,看着他的父母,从没觉得他的父母是这样冷酷的人。
他没有遇见季秋崖之前,从来不知道什么叫爱,等他知道了。他的婚姻却因为关联着家族利益,家族面子,被家人死死攥在手里。
但是他的父母已经忘记了,他不再是那个弱小的牧秉遇了。他不会再任人摆布,他的婚姻也绝不会如他们所愿。
牧秉遇语调冰冷,眼神坚定,“我从部队回来就没想着要继承家业。你们也不需要拿着继承家业来威胁我。如果婚约不解除,最后的办法就是和你们解除亲子关系。如果我不是牧家的人了。那么这份婚约自然也就作废了。”
“你!你这个不孝子!”牧秉遇的父亲,气得扬起手就要打他,牧秉遇躲也不躲,任由他父亲一巴掌抽在他的脸上。
“啪!”的一声脆响,牧秉遇的脸上显出五个指印,牧秉遇的母亲又有些心疼了。
急忙上前来看他的伤势,“你为什么非要这么气你父亲!是不是非要气死我们两个,你才甘心啊!”
牧秉遇拂了他母亲的手,“你们什么时候能停止把你们所谓的爱强行加在我的身上?我受不起。你们从来没有考虑过我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即使我说,这个婚姻我不会幸福,你们也不会听。你们想要的不是一个儿子,只是一个可以为家族换来利益的棋子!如果我不做那个棋子,相信你们会找到更合适的!”
牧秉遇说完立刻转身离开,牧秉遇的父亲气得要追出去打他,被牧秉遇的母亲拦下来。
“你拦着我干什么!今天我非要打死这个混账东西!”
牧秉遇的母亲却冷静下来,“他不会无缘无故的回来说要解除婚约。说不准又和几年前的那个小贱人勾搭上了!”
“你是说季家的那个私生女?”
牧秉遇的母亲冷哼了一声,“除了她,还会有谁会撺掇着秉遇来解除婚约?几年前不就是她和秉遇在一起,惹得秉遇闹了一通,连婚都没定成,直接去了部队吗?”
牧秉遇他父亲有些不确定,“可是秉遇回来之后,从没再提过她的事……”
牧秉遇的母亲坐下来,想了一下,“不会有错的。除了那个女人,没有人能再让秉遇忤逆我们。”
牧秉遇的父亲也坐下来,点了点头,“那这件事,也只有去找她了。只有把她解决了,秉遇才能不再胡闹!”
“几年前,我刚找完她,秉遇就去了部队。我以为事情已经过去了。两个人也分手了。不会再有牵扯了。没想到,秉遇还是被她握在手心儿里……季家小小私生女,也敢肖想我们牧家未来的继承人,哼!她做梦!”
……
顾栖栖和严青岸说清楚以后,严青岸是没再出现过,可意外的顾栖栖心里老是不舒服。虽然练习越来越紧张,可她还是总走神。
而她们团里除了她,简奈也有些心不在焉。
四个人练习完,气喘吁吁的瘫在练习室的地板上,简奈的手机传来一声信息声,她想也不用想,也是季敬蓝的短信。
但她还是起身去拿手机。打开短信,赫然上面一行字:练习完后回家。——季敬蓝
简奈看着短信,叹了口气。不知道季敬蓝最近是怎么了,明明知道她们团的练习越来越紧张,却还是每天让她去他的别墅。
路途远不说,每次回去都被季敬蓝一通好折腾。
第二天还要早早就起来,赶去公司。每天她忙得就只想让自己一下昏死过去,这样就不需要再去季敬蓝的别墅。
而且季敬蓝不知道发了什么神经,原本温柔又得体的人,变得狂暴又不知疲倦。
季敬蓝像是每晚都要确定她的存在似的,如果不把她累到筋疲力尽,直接昏过去,他是不会停下的。
每晚如此。
她都怀疑,季敬蓝最近是不是得什么绝症了,要在生命的最后时期,纵情享乐。
简奈回头跟安一灿报备:“队长,我今天还是回家,不用帮我留宿舍的门了。”
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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