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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亲偏了。栖绯的一句话,让升起的温度又降了回去。木木的嘴很好亲,很软,很甜。
那是你吧!
栖绯歪了歪头:还的味道。
还是你吧!
原来调戏人就是这个味道的呀,怪不得楚风喜欢!栖绯有些理解地点了点头。
楚风又一次无力地叹了口气,可当目光落在那诱人的小嘴上时,他的心忽然加快了节奏。
别动。他缓缓低下头,闭上眼,将自己的唇缓缓地印在栖绯唇上,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温柔地描绘栖绯诱人的唇瓣,细细地品尝她的味道。没有深入,却让他第一次明白了沈迷的滋味,和那说不清道不明的幸福的味道。
半响,他有些呼吸不畅的离开栖绯的唇,再也压抑不住那狂跳的心脏,他想把少女紧紧抱在怀里,想要让她永远留在他身边。
木木。栖绯忽然抬起头,脸色有些绯红:栖绯忘了告诉木木了,刚才,刚才黄黄有舔栖绯的嘴哦
月!栖!绯!
第048章 我要的不多
滔滔河水,延绵数十里,源河这条天然的屏障将整块大陆分成两半,让天宇朗鸣隔河相望。
相传,千年之前这条河并没有这般宽阔,就在月族女王死去的那一年,昶山冰雪骤然融化,河水大涨,河床拓宽数十里,两岸淹没数百村庄,瘟疫肆虐,常年战乱,直到三百年后,两国以源河、昶山为界,天下方才平静,这源河也似乎陷入了沈眠,不再泛滥。
梵倾骑在马上,眺望远处河水,不知在想些什么。
启禀太子,已到源河,是否下令渡河。
梵倾收回思绪,转头望向队伍后面的一辆马车,隐隐的轻咳正从那处传入他的耳中。已经七日了,阿啸的病还没有好,他是不是应该把那个消息告诉他知道。
张大人。他转身问身旁的医官:阿啸的身子何时才能痊愈?
张太医捋了捋长须,一脸无奈:禀太子,五王爷患地乃是心病,若是能去了他心中的心结,稍作调理,不日即可痊愈。可若是不能,这样下去,怕是不好。
梵倾握紧了拳,心病么?他没想到不过是三日而已,梵啸就已用情如此之深。听着身后马车不时传来的轻咳,心再一次缩紧,要告诉他那个消息么?若是告诉了,他一定会放弃一切,去找寻那个女子吧。他到底怎么做才是最好的。
去开调理的药吧。过了好一会儿,梵倾翻身下马。
太子?一旁的张医官有些不明所以。
梵倾走到马车边,掀起绸帘,跃入车中,马车极大又宽敞,此刻,里面却异常空荡,梵啸正坐在车中的一角,借着车窗入车中的光,看着摊在地毯上的一副画。在他身侧,散落着一本本的手札。那些东西,梵倾看过,上面记录了一个女子的一生。
梵啸面有倦色,下巴上已长出短短的胡渣,那带着病态的愁容,无神的双目,显得单薄的侧影,都是梵倾从未在自己弟弟身上看到过的景象。
哥,咳咳。过了好久,梵啸才发觉他的到来,抬起头,他的脸色那么苍白,没有人可以想象,几天前,这个少年还生龙活虎地去寻找一名女子,带着对未来的无限的希望和向往。
你来啦。
恩。阿啸,你
要过河了么,咳咳,我这就下车,咳咳。他小心翼翼的卷起画轴,紧紧握在手中:哥你不用担心,等回了朗鸣就会好了。他站起身,有些不稳地走向车门,被梵倾拦住。
阿啸,不必勉强,今日我们在这里扎营,你好好休息。
不用了,哥梵啸的声音有些急促,目光甚至带着哀求:我们早点儿回朗鸣吧,过了源河就离开了天宇,我或许,或许就能放下了。他转过头,声音带着疏离:你不是一直想要我放下么。
阿啸!梵倾拉住梵啸的手臂:你到底怎么了,为何不能跟哥说个清楚?
说什么?
说清楚你为什么会这样。
我能说什么,又该说什么?梵啸甩开梵倾的手臂,他的目光带着隐隐的怨恨,这是几天来第一次发泄出自己的情绪:难道要说,是你不告诉我栖绯中毒,是楚风哥不伸出援手,是你们想看她死,不影响你的大业?
阿啸
还能说什么说是我害死了她,不知道她中了毒,还那么百般羞辱,侮辱她?咳咳咳。愤怒和懊恼让他涨红了脸,猛咳了几声。
还是说,咳咳,是你让我以为她是不检点的女人,和你们一起分享她,让她,让她再也不想活下去?
梵倾什么都没有回答,只是扭过头,握紧了拳头。
哥,我们都是害死她的凶手,每个人都是!咳咳,而我,是最大的凶手!
阿啸!梵倾试图然他不那么激动:不是你的错,是哥不好
梵啸后退几步坐在马车上,婆娑手中的画卷,好像这样就能让他冷静下来,不那么激动。
哥,对不起,我想自己静一静。
梵倾站在车门边,没有离开。
过了许久,梵啸看向远处隐隐约约的昶山,低声说道:
哥,我这几天一直在想,是不是我不强暴她,她就不会死。如果她不死,哪怕她成了你的太子妃也好,只要我还能看到她,就够了。我不要那么多,不那么贪心了,不能娶到她也没关系,只要能看到她笑。我还记得那时候她的样。
这样很傻对么。可是,我明明那么喜欢她还是让你和楚风哥碰了她,她一定很恨我对不对,我日日期盼,她要是真的不在了,就算化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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