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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嬢嬢的敲门声》之五
北京的天气永远是那么扯蛋,才晚上八点过,四周已经是一片雾意茫茫,影影绰绰,看人好像隔着蚊帐认麻将。比北京的天气更扯蛋的是北京的交通,漫长车队的挪动像一次便秘。好在北京的的士司机都是天才的讲演家,时政花边地理野史都能讲一点,还常常能一针见血,道明关键。等我穿过小半个城到家时,已经是晚上近十一点,比平时足足晚了一个小时。小区内下象棋溜孙子打拳跳舞的老头老太太都散尽了,路上碰见的,无外刚加了夜班回家的中年眼镜儿,或者兴致勃勃出去过夜生活的小青年。、
开门进家,小客厅里静静的,不是我想象的符妖妖和妻子姑嫂二人看电视说笑的场景。探手摸了摸桌上的饭菜,冰凉。正要动手热热吃饭,听大卧室有声音,“快,快a几?把boss毒了先,抢过来!”这是妻子的声音,貌似在打网络游戏,应该是符妖妖教她的,符妖妖很喜欢打网游。
“f3,告你多少次了还记不住!就你这技术,一打架就只够唱征服的。”居然是个嗓音清亮的男人在回答她,我的手像被烟头烫了一下,盘子差点失手,立刻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就这样被你征服,”妻子唱了一句,“就你技术好,可怎么教得好书,管得好唐堂?我倒在担心你可别把他误了!”
我想踹开门的脚凝在半空中,心想怎么扯到唐堂了。
“呵呵,”清亮嗓音的男人说,“再不济学校搁市里也是排名前十,我还是学校青年骨干。放心啦,唐堂在我的班,呵,只要你好好表现。下面稍高点ash;对,就这样,我最喜欢从这个角度看它,又肥又紧插进去会很满的样子,看着就来劲,毛毛上再沾附着着点淫液就更给力了,一看就硬。”随之是手机照相咔嚓一声响。
“我操ash;”我怒火心烧,想一脚踹开门,却又忍住了。朋友圈里他们都喊我“唐一根”,意思是一毛不拔,从来不做吃亏的事情。唐堂的高中是好不容易才找到学校接受,而且花了不少钱,妻子沈莉和这个杂种搞到一起也应该有段时间了,我头上的帽子也绿得苍翠了,现在冲进去,人财两失不说,还得忙着再给唐堂找学校,又是一番解释……我深吸一口气,喊自己冷静。里面闹得更欢了。
“沈姐再高点,让我插几下,忍不住了。”
“号挂了掉装备我可不管……啊!”
“哇靠,沈姐,你爽死我了,生了孩子的屄还这么紧,你老公真有福气!”又是相机咔嚓一声响。
“他做得时间长,不像你,呵呵,你只是比他帅,多点悟性,每次都能插到点上……哦,就是那儿,哦,多来几下……”
“哦,好舒服,要被你夹碎了。”连着好几下咔嚓声。
“别拍脸啊你……”
我一个人坐在晚上十一点半的小区石椅上,石椅的低温从屁股往上传递,一直传到大脑每个神经元里。一缕不明方向的野风拂过,带来一丝莫名的凉意,提醒我这是北京的九月中旬,秋天大概是不会太远了。我掏出烟,却找不到打火机,掏出手机打给符妖妖问她在哪。
符妖妖开门时一脸的疑惑,但看见我的憔悴沮丧后什么也没问。
“有酒吗?”
她没说话。顺着她一闪即过的目光,我看见房间内宾馆配给的几小瓶白酒。
“工程ash;不顺利?”符妖妖小心地问的时候,我已经是一瓶3两装的蓝瓶二锅头下肚,空腹伴着酒精,一股恶心在胃内涌动。
“还行。都顺利。”我把头用力地仰进沙发椅背,“ash;出奇的顺利,只等你联系的施工队进场,几天后就能开工。”
符妖妖把空酒瓶丢进垃圾筐:“你回家里去过了?”
我没有说话,醉意像蝙蝠的翅膀遮住了我的眼睛。
醒来时不知是夜里几点,四周静极了,符妖妖在床上,呼吸声像血管里的脉冲,均匀而细腻,我躺在沙发上,身上覆着一床毛毯。
“呃ash;”一个酒嗝涌上来。我明明没喝多少酒的,怎么醉成这样。我起身找水喝。
“唐哥慢点,”穿着丝质内衣的符妖妖从后面扶住我,“你昨天喝得太醉了!”我从衣领里看到了她毫无遮拦的shuāng_rǔ,晶莹圆润,轻晃着。“3两酒还醉不到我!大概是昨天没吃晚饭。”
“3两!?”符妖妖夸张地睁大眼“你从进来喝了一瓶后,连喊服务员拿来好几瓶,至少喝了一斤多,劝都劝不住。”我从雕花玻璃里看见自己变形狰狞的脸,真是个面红耳赤。
符妖妖卧在我身旁,很大方地贴着我,一只手枕在耳畔,一只手停在我的胸口。暗香袭人,床灯的朦胧里,纷乱的青丝拢着她净白、柔和的脸,脸上闪动细瓷一样平静的光辉,完全不是平时的张扬和妖艳。她的眼睛明亮,目光清澈,了无尘滓。脖子上也不见项链的分界线和吸引,而是一片洁白细嫩的皮肤往胸里蜿蜒进去,两只rǔ_fáng被侧卧挤得碰在一起,一只rǔ_tóu从睡衣里露出一半,微黑微凸,随着呼吸轻轻地起伏,被丝质睡衣轻轻地摩擦着……
“好看吗?”符妖妖问我,手在我胸口轻轻摩挲,嘴角微翘,勾着一丝挑逗。
我把她的手握着深吸了一口,淡淡的皮肤的香,然后把它引到腹部。手像一条软蛇在那里逡巡,又往腿间伸去,她知道要碰上什么,手故意绕着走,从腿缝往上逆行,抓起两个蛋蛋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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